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40页

      而被他親着的人,看姚邶这么主動了,也搂上姚邶的腰,将这个吻给加深。
    两人像一对真正相愛的恋人那样拥着,体温互换着,彼此都十分投入。
    就在钟彦指尖探进姚邶衣服里,触模那片具有吸附力的细腻皮.肤,并且想更加地拥紧姚邶时,怀里的人突然离开了,柔軟的唇退开一点,闭上的眼睛也睁开了。
    绯艳如花瓣的嘴唇开合,钟彦听到了姚邶在问他:“你是谁?”
    钟彦先是一惊,两秒钟后他把姚邶摁回怀里,身体的激動颤抖传递到姚邶那里,姚邶知道自己猜对了。
    这个人不是钟彦,就算披着钟彦的皮囊,但他不是钟彦。
    某个怪物占据了这具身体,冒充他的未婚夫。
    哦,也可能不算冒充,他的未婚夫是谁都可以,只要有这个人就行。
    “你在说什么,我能是谁?”钟彦故作不懂。
    “没事,我说错话了。”
    “一起洗澡睡觉吗?”姚邶向新任未婚夫做着邀请。
    未婚夫指尖卷着姚邶一缕头发把玩:“不了,你先洗,今天你累了一天,得好好休息,不能再劳累运動了。”
    姚邶笑了:“好。”
    随后他起身去浴室。
    走了两步他突然回头:“浴室在哪里?”
    未婚夫指向右边方向。
    “我先进去洗,一会你帮我把睡衣拿一套出来。”这里必然给他准备有睡衣,他只用人过来同居就行,其他一切都不用准备。
    “嗯。”未婚夫微笑颔首。
    姚邶进去洗澡,热水淋在身上,他微微扬起头,让水从脸庞上滑过,手在头发后抓着,把短发给一起洗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里姚邶眸底的光尤为的亮,任何人看到这簇光都只会彻底迷恋上。
    洗过澡后姚邶换上未婚夫拿来的睡衣,他先到卧室里躺下睡觉。
    这一天又是舞台上表演,又去看了那些残酷的画面,姚邶确实很累,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翌日醒来身边多了一个人,没有抬头看是谁,对方的手横在姚邶腰间,熟悉的一幕,来到这个游戏里,姚邶就基本没有自己单独睡的时候,因为随时都有个未婚夫,无论前面死多少,都会有人补上位置。
    把这个人杀了怎么样?
    晨曦之下,姚邶心情舒爽,轻松状态中,心底冒出的却是这个冰冷的念头。
    额头上一个吻羽毛般落下,那个温热的唇又往下,落到姚邶的鼻尖上。
    “早安,宝贝!”
    姚邶抬头,男人声线似乎比之前更性感有磁性了,盯着姚邶的眼,温柔的同时却也显得寒冷。
    “早安,老公。”
    男人胸腔里发出沉沉的笑声,手臂收紧,把姚邶搂得更紧了。
    “你真的让我无法不爱,我终于又能够得到你了。”
    姚邶嘴角抿了一瞬,男人后面那话听着有别的意思,好像在这之前男人得到过他。
    有谁得到过他吗?
    没有那个人吧。
    不去猜想男人到底是谁,就算真的举行婚礼,进了洞房,最终这个人还会被自己给杀了,无论面对的鬼怪是谁,姚邶都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今天好像没什么事,你那里呢?”姚邶抬眸问。
    “也没有,怎么?”
    “那就一起继续睡懒觉吧。”姚邶把脸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头这样枕着其实不舒服,但姚邶没有换姿势,因为旁边这个人会更不舒服。
    “好啊。”钟彦怎么会拒绝老婆的要求,他再高兴不过了。
    两人继续躺着,姚邶低着头,他没有闭上眼,目光盯着对面墙壁。
    钟彦,准确来说是披了钟彦皮囊的骆岑,他也没有睡。
    他的宝贝太聪明了,简直太完美了。
    那么快就发现他不是原来的那个人,真的让他很感动。
    就是不知道姚邶有没有猜出来他具体是谁,要不要他再给点提示呢?
    骆岑舌尖勾了勾嘴唇,还是不给提示了,不然姚邶立刻就能猜出来。
    刚刚他透露了一点关于过去的信息,姚邶眸色里有波动,但转瞬就平静了,不是姚邶没察觉到,是他根本不关心。
    太冷漠狠绝了,让他爱到了骨子里。
    将来有一天,骆岑相信姚邶一定会变得比他们还要强冷酷,在那之前他要紧紧抓住他,让他不能随便离开。
    我的宝贝,你不用知道我有多爱你,也不用知道我为你做过什么,那些都无关紧要。
    我唯一的期待,就是拥有你,和你一次次地结婚相拥。
    满足我,无论多少次都要满足我。
    骆岑在心底和姚邶低语呢喃。
    姚邶听不到,一句都听不到,他抿着的嘴唇无声扬起细微的弧度。
    爱他吧,要更加更加地爱他。
    爱到能够让他杀了他。
    我们都是怪物!
    巡演还在继续,这是第一场,下一场在一周后,所以早上睡了懒觉后,下午姚邶还是又去了公司。
    到了公司,见到他的三名队友,几个人注视着姚邶,姚邶和每个人对视了一眼,无法猜出他的未婚夫是谁假扮的。
    那个结果姚邶其实并不是很在意,到最后他们也只不过是他通关路上会被铲除的阻碍之一而已。
    无论昨天发生过什么事,离开事发地点,周围任何人都仿佛选择性示意一样,死多少人,伤亡多少根本不是他们会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