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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7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我是问,你们将军府除了魏大将军这个男主人,还有姨娘什么的女主人吗?”看这丫头不开窍的样子,左沐只得笑着提醒道。
    “哦,这……个呀,那倒是没有!”
    一看青禾也是个爽快性子,毫不犹豫的全盘交代道,
    “我们将军常年食宿都在军营,平时都不怎么回府,一年算下来,在府里待的顶多也就二十来天吧。
    所以府里别说姨娘了,除了两个上了年纪的厨娘,和我这个被大长公主从小派到将军身边的奴婢,连个年轻些的丫环都没有呢。”
    “怪不得呢,好吧,那如果照你这样说的话,这房间布置成这样,已经算是不错了。”听了青禾的介绍,左沐轻叹道。
    “王妃您多担待,如果您觉得这房间哪布置的不够满意,或者是哪里用着不顺手,觉得还缺少什么物件,您说句话列个单子,奴婢这就给您置办去。”以为置办的东西不够齐全,满足不了左沐这个王妃的要求,青禾忙小心翼翼的提议道。
    “缺倒是不缺什么,只是觉得你们这将军府也是够豪的呀,估计这每样东西都不便宜吧。”左沐随手拿起床头的一个摆件拈了拈,颇有些无语的叹道。
    “回王妃,实不相瞒,这些物件都是奴婢今天一早接到大将军捎回来的信,听说您要来,仓促置办的。”
    终于捕捉到左沐话里的意思,青禾颇有几分尴尬的解释道,
    “奴婢从小跟在大将军身边,整日在军营里混,只晓得骑马射箭,从来没有布置过房间的经验,所以一听到这任务真的是两眼一抹黑,
    可是回过头来想想,府里也没有别的更合适的人了,就只得硬着头皮什么贵让人送什么,什么喜庆买什么,想着既然贵客要来,买最好的最漂亮的总不能有错吧。”
    “你这丫头倒是个实诚人。”听到青禾的解释,左沐呵呵一笑,“但是这买东西呀,咱要讲实用性,尤其是布置房间要讲究整体效果,不能只买贵的不买对的,明白吗。
    行了,既是你今儿早上刚买的,想来还是能置换的,一会我给你列个单子,你照着我叮嘱的,将这些物件的颜色稍微调一调吧,
    至于一些用不着、不实用的摆件什么的,该退的就都退了吧,咱们这都是自己人,没必要花这冤枉钱。”
    “是,只是有劳王妃您了。”青禾一听求之不得,忙巴巴的拿字纸记得
    于是从踏进房间的这一刻开始,左沐就没有闲着,开始折腾着收拾布置房间,
    等一切停当,看着终于像那么回事了,天都快黑了。
    忙了半天也是累了,晚饭左沐随便吃了几口就上床休息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朦朦胧胧中,左沐好像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
    迷糊中睁开眼,隔着床幔,就见影影绰绰一个高大的身影溜进门,正在悄无声息的往床边靠。
    “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左沐揉了揉眼,含糊不清的问道。
    司马铖本正在小心翼翼脱外衣,听到声音手中的动作一顿,忙愧疚道,“抱歉抱歉,就怕打扰你休息,怎么还是把你给弄醒了?”
    “没有,刚换了生地,我本来就没有睡太沉。”左沐往床里边靠了靠,给司马铖腾出地。
    结果其一钻进床幔,就见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你这身上好重的酒气,没少喝吧?”左沐微皱了皱眉头。
    “晔然心情不太好,所以陪他多喝了几杯,你要是感觉熏的慌,要不我出去醒醒酒再过来。”
    怕引起左沐不适,司马铖转身又要再出去,却被一双嫩白的小手给及时拉住了,“不用,夜都这么深了,瞎折腾什么,赶紧上床吧,熏一会就习惯了。”
    “你这法子倒是奇怪,怎么能习惯了就没事了。”听到左沐的说法,司马铖忍不住闷笑道。
    “对呀,本来就是嘛,习惯可不就是这世上最神奇的事情。
    就像魏大将军,这都三十岁的人了,还不是习惯了一个人,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左沐打了个哈欠,随口嘀咕道。
    “这倒也是,”提起魏晔然,司马铖坐到床上,也是一声长叹,“晔然这些年过得确是太清苦了些,都到这个岁数了,竟然还孑然一身,看着我都心疼的慌。”
    被司马铖这么一打岔,提到魏晔然,左沐倒忽然来了兴致,哧溜钻到司马铖怀里,仰着小脸深有同感道,
    “说实话,别说你,我看着魏大将军都觉得他太过凄苦,年纪轻轻的,竟愣生生周身弥漫着一种悲怆的感觉,看着背影更是孤寂的很。
    你看这府邸也是,说是一个府,和军营有什么区别,除了两个婆子外,就青禾一个女人,还整天女扮男装,根本没当个女人用。
    院子里更是,别说花,除了几棵树,连颗绿草几乎都看不到。
    话说回来,你们都是怎么想的,以前怎么就没有想着为他解决了终生大事,再帮着介绍个对象什么的,好歹照顾一下他的生活起居,搞得现在这样形只影单的,看着多让人心疼。”
    “我怎么会不了解他这种感觉,说实话前世你走后,我过的日子不比他现在惨的多。”
    说起这事,司马铖将左沐更紧的往怀里搂了搂,难免又是一声长叹,
    “不过说起女人这事,你倒是真冤枉我们了。
    大家怎么可能会不为他着急。就算我不想,大长公主想孙子都快想疯了,会也没打算吗?
    无奈晔然他自己不热心,一提这事又翻脸,又一个人远在这千里迢迢的洛城,谁能拿他有一丁点办法。”
    “他自己不愿意?”左沐凝眉想一想,“那是不是他还忘不了以前的未婚妻那位李家的大小姐呀?他们当初感情很好吗?”
    “怎么说呢?”司马铖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左沐的秀发,轻声解释道,
    “若是单论情爱的话,我感觉甚至都不及白启与红玉感情的一半。
    只是晔然这个人与别人不同,他是大长公主和魏老将军的长子长孙,从小被寄于厚望,教育他要有责任有担当,所以慢慢的,长大后他也就变成了一个责任感特别强、观点也有些守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