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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说!
    常天尧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几个分贝,直接压过了常观芮,他居高临下盯着常观芮,再加上平日里做派培养出来的气势,常观芮的气势一下就短了几分,你做出这种事qíng,别人打你还算轻的吧。
    爸爸!
    常观芮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一脸的震惊,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家的老爸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正常不应该是他老爸为他出气才对吗?难道他老爸外面有私生子了?
    对于常观芮来说,只有有了私生子的常天尧才会这样不管他。
    别叫我!
    常天尧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了一下之后,视线重新落在了常观芮的身上,你真的觉得这事qíng是观砚那个孩子做的?
    只有他啊爸,我只找人盯着他一下,一定是被他发现了,所以他才找人来打我的,对了爸,你刚才说的幽灵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说摄像监控里一切正常,那不就是常观砚吗?我们常家这辈跟我有关系又能做到这种事qíng的,只有他吧!
    虽然不甘心,到那时常观芮却不得不承认常观砚的厉害,他虽然有自信自己可以压制的了常观砚,但却不能无时无刻的盯着常观砚,那他也不用过自己的生活了。
    你也知道只有他,那你还去招惹他做什么?这种事qíng是你做的吗?
    常观砚的横空出世对于常观芮的冲击有多大常天尧是知道的,只是他原本以为自己的儿子有足够的自信支撑到自己为他扫除一片障碍,结果却发现这孩子简直就是自己往南墙上撞,撞完之后还不知道挡在自己面前的是谁。
    爸,难道我们不能拿着监控去质问一下常观砚吗?
    在常观芮的心里,常家的实验研究室在整个地球上都是属于一流的,只不过动用起来有些麻烦,光是自己老爸一个人可能不够,也许还需要加上自己的大伯,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被人欺负了,他就一定要找回场子来。
    找常观砚?做什么?
    常天尧心qíng有些烦躁,盯着常观芮的脸有些恨铁不成钢,只不过常观芮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家老爸的qíng绪,常天尧知道常观芮有些误会了,而这个误会也是因为他没有说清楚。
    监控我发了一份在你的邮箱里,你可以自己看看。
    常天尧突然冒出这句话让常观芮皱起了眉头,他认真的看着常天尧,有些疑惑自己的老爸为什么要给他看监控,不是说了被做手脚了吗?
    你先自己看看,然后再跟我说话。
    常天尧转过身,找到了一张单独的沙发椅坐下,常观芮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慡快的表qíng,却还是在电脑里打开了自己的邮箱,很快就看到了一个视频,常观芮皱着眉头认认真真的看着,越看他的脸色就越难看,到后来常观芮似乎已经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qíng绪了,他狠狠的抬手,砸了一下自己的书桌。
    这是什么鬼?什么鬼?
    视频监控里,常观芮被殴打的场面清晰可见,如果他们拿着这份视频到派出所报案,执行官是会百分百会受理的,但是这份视频的内容却是模糊不清的,大约是因为拍摄的角度是摄像机的像素问题,哪怕常观芮不是专业人士,也能知道这份视频的实用价值不大,唯一能证明的就是有人殴打了他。
    常观芮一点都不希望执行官cha手,他是常家的人,一旦落案,就算以未成年为因素,他的事qíng还是会被留下记录,哪怕是封存了再多的查看权利,依旧有人能看到,看到他常观芮被人殴打的场面。
    这是什么角度切的?
    常观芮似乎看出了什么,有些疑惑,虽然他的经验不多,但是也知道根据现在的刑侦手段也能从不是很清楚的图像上推测出行凶者的身高,体重,还有大致的身形,再加上常观芮意有所指的证词,想要说服长老会的人,其实并不难,只要有了怀疑的种子,常观芮就能得到同qíng票,甚至是义愤填膺票。
    只是现在的qíng况却很古怪,视频里明明看到有人在殴打自己,但是每一次那个行凶者的身影都是折叠的,偶尔还会蜷缩在一起,哪怕是常观芮这个外行都能知道光凭这些眼神,专业人士也很难取得足够的数据,那一坨东西怎么可能推的出高矮胖瘦身高体重?
    其他的摄像头呢?
    这个摄像头没拍到,其他的摄像头总能拍到吧?
    常观芮坚信着。
    后面还有三个文件,这四个摄像头是离你最近的,但是很巧,所有的摄像机拍摄出来的效果几乎都是如此,即便是把四个文件叠加在一起分析,依旧没有办法处理出想要的内容。
    常天尧的这话表示他其实已经将视频都送去了鉴定部门,而初步得出来的结果却没有那么的好,这也预示着对方的手段高超,绝对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
    第一百九十七章 事发
    那还能有谁?能做到这的还能有谁?
    虽然心头愤愤,但面对的到底是自己的亲爹,常观芮自问自答的有些埋怨的意味,因为他脸上的伤还有些骇人,常天尧也不想跟自己的亲生儿子计较什么,所以他只是安静的等着,等着常观芮恢复理智。
    你可以认定有谁,我也可以指责有谁。
    常天尧的声音缓缓的,带着几分莫名的沉重,但这只是我们父子俩关起门来说的话,出了这个门,应该怎么做你自己心里清楚吧。
    常观芮非常的不甘心,他觉得自己被轻视了,而轻视他的人除了那些不知道事实真相的人,还有他的父亲,常观芮觉得头有点痛,他不由得暗恨起之前那几个保镖,但凡他们有些作为,自己就不会变成如今这样。
    常天尧不是没有看出常观芮的状态,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自己的儿子有什么劣根xing他非常清楚,现在他能护住他,能压着他,这些事qíng就得让他改过来,将来有一天护不住了,他常天尧能做的事qíng,也就是把挡在常观芮面前的那些都给铲除掉。
    可怜天下父母心,自己的孩子还是自己爱,常天尧哪怕是一个再功利的弄权者,对于自己的儿子,他也是放下了全幅身心的。
    爸爸,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几乎已经能猜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了,常观芮还是有几分不甘心,他忍不住张口,表露的却只有他的那些许不甘心,常天尧看着好容易整理好自己qíng绪的常观芮,毫不犹豫的开口说道:你,安静的呆在家里,直到我说你可以出去了为止。
    多久?
    已经有多少年没有被禁足了,常观芮觉得自己的脸颊上一片火辣辣,他的双手在身体两边握成了拳头,qiáng制克制自己内心的qíng绪激dàng,禁足,这个在他幼年时期最能压制他的惩罚手段,现在听来,却更像是羞rǔ一般。
    常天尧认真的看着常观芮,再一次确认自己的决定没有错,常观芮已经十四岁了,之前的几年常天尧一直觉得常观芮已经足够成长了,看到他的成绩常天尧是非常满意的,但是今次的事qíng一爆出来,常天尧立刻就意识到了常观芮的不成熟,不但做事有些莽撞张扬,甚至还忘记了自己最重要的是什么,竟然还敢做出这么胆大包天的事qí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