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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踮起脚又缩回去,鼓起勇气再来一次,还是以失败告终,最终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这双荧蓝色的眼睛,神圣地叫人心中一凛,有种被看透的心凉感觉,每当染上情。欲,便从不可侵犯变得蛊惑魅人,叫人口干舌燥,可是即便它再撩人,被它注视着,哪怕闭上了眼,看不见了,也无法忽视那种亵渎了圣洁的感觉。
    神荼的唇色很淡,自带咬唇妆,像樱花一般娇嫩,勾人到无可复加的地步,他的唇并不像他眼睛的颜色一样冰凉,反而是温润的,像棉花糖一样,让人不能感受真切,勾着人用力些,咬一咬,深入一点,再深一点,尝尝他唇下的味道。
    轻轻一触,我都觉得心悸不已,还深入呢!快速地贴回墙上,收回手挠着墙壁,不敢看他,脸红得像天边的火烧云,小声地说,走吧。
    可是他非但不走,反而靠了下来,我慌张地推着他,结巴了起来:吃吃吃吃吃
    我还没有说完,他就贴了上来,相依的两唇中泄出一个字,单单一个字都被他说得酥到骨头里了:吃。
    我是说吃饭!不是说吃我!不不不!停停停!别别别!停嘴停嘴!
    唔。
    我心悸地闭上眼,攀着他胸膛的手明明应该果断地推开他,却被他唇上的动作搅乱,脑袋晕乎乎的,没有办法使劲,不是推,而是攀,攀着他拯救沉沦的自己。
    和我轻轻一触不同,他牢牢压住我的,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存在,好像要从唇中感受心跳一般,他的唇真的好软,他火热我僵硬,因为我怕一用力,他的柔软会流血。
    神荼探进了我微启的唇,一阵酥麻从唇间直达尾椎骨,闹得我身体都软了。
    够了够了,唔,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我低下头,小口小口急促地喘气,醉人一般的醇味还在嘴里,他轻轻抽离了扣着我的手,转身去拿外套。
    穿好后见我还站在原地,看不出有什么变化的脸确实有着一点责怪,好像在说我怎么还站那里,笨笨的。
    我心中郁结了一口气:装得和个没事人一样,如果不是你刚刚的行为,我会回不了神么?如果不是你这样又那样,我会扶着墙站起来么?
    我愤怒地转头去开门,因此没有看见他宝石一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长腿一跨,覆上我搭着把手的手,低下头,埋在我的脖间轻轻一嗅。
    感觉到他贴上我就慌了一下,还有他那一吐气,我就瞬间腿软了,门一开跌了出去,他拉住我的胳膊,眉眼间依然沉静,待我站稳后一巴掌拍了上来:站好。言语不仅平淡无奇,还隐隐有教训的口吻。
    我看着身材纤细,修长傲人的声音慢慢走下去,捂着刚刚酥麻的脖子忍不住抓狂。
    这个人!这个人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以前还是个性冷淡呢!怎么发生过关系之后就完全不避讳了!大胆开放得我完全招架不住!闷骚!他绝对是闷骚!
    安岩看到我们一前一后地走下来,扶额说道:虽然快晚上了,但是你们能不能克制一点?
    我的脸还很红,很明显,此时被安岩一调侃,几乎要烧起来了,克制什么克制,把你那个们去掉!和神荼单独说去!
    吃过晚饭,按照平常的习惯,碗应该立马洗了,而今天大家都想偷懒,随便蓄了些水扔进去,然后窝到了沙发上,我和安岩守着看节目,有允诺大小姐的演出,一早就准备要看了。
    神荼向来不看电视,但今天也坐了下来,虽然比不了盘着腿窝在沙发上的安岩和我随意,可平时紧绷的背部线条没那么紧张了,熠熠生辉的黑眸像黑曜石般闪烁,装着繁星点点。
    允诺一出场,我和安岩就兴奋了起来,鼓起掌,像个小迷妹小迷弟,神荼被我们逗笑,也挂上了浅浅的笑意。
    允诺表演完被请下去休息,但是直到主持人说结束,她也没有再一次上台,安岩失望地走近电视机:这么短?
    我笑了出来,差不多了,每个人都这点时间,要是真想看就去看专访啊!还想看的话,就带回家呀!
    我贼兮兮地看着安岩,心里酝酿着一个大计。
    安岩接受到我不怀好意的目光,抱着臂瑟发凉:你可不要给我出什么坏主意。
    不会的。我甜甜地笑,露出八颗牙齿。
    安岩更觉得胆战心惊:也不要做一些奇怪的事。
    我点点头,我只会做正常的事情,比如说,用你的名义送花啊,用你的名义给她打榜什么的。
    安岩瑟瑟发抖,对神荼认真地说道:你一定看住她。
    看不住的!你放心好了!
    嬉笑打闹过后,我们拉了三张竹藤椅,并排坐在阳台上,还有一张小桌子,摆满了各色月饼,有的是自己买的,有的是T.H.A.送的。
    我舒服地窝进椅子里,垫着软软的靠枕,喟叹了一声,没有任务的日子就是舒服呀,晃晃脑袋否定了自己,不对,是有钱人的生活真是舒服呀。
    虽然跟着冥神做任务,一做就是一个超S级难度,但是所幸没有缺胳膊少腿,报酬也高得让别人眼红。
    微风轻轻地吹,带来丝丝凉爽,大大的露天阳台,三张椅子并排放也不会有问题,还有好大的空余,以及许许多多的月饼,可以吃到撑。
    安岩感叹了一句:我都说买大阳台吧?你们当时还不屑。
    我点点头,毕竟没有享受过,怎么知道它的好,还是安小红帽会勤俭持家。
    安岩,讲个故事吧!
    讲什么?
    随便。我吃着月饼,含糊不清地讲。
    但是安岩讲了什么我记不住了,只记得中秋的夜晚格外美好,一轮明月挂在天上,圆圆的,完美无缺,一如我身边的两人都在,神荼,安岩,都在,这就是完美无缺了。
    作者有话要说:  革命友谊迅速升华。只是突发奇想的小番外,且看且过。
    两人有肢体接触,受不了就跳过。
    不务正业地修了一下番外
    ☆、是爱恋?是执念?(6)
    我只不过是瞟了一眼安岩,立马又去聚焦看南柯,结果就中间这一点点空白的时间,他居然被塞进了吉普车里,一骑绝尘,留给我们望尘不及
    肚子肚子疼。安岩捂着腰弯下肚子,满头虚汗地说。
    追!神荼压低了音调,混着酒般香醇的醉人味道。
    惊蛰入手,蓝光化为点点星光消失在空气中。
    我急得跳脚,看着神荼,又不知道该不该去扶安岩,他的脸皱在一起,好像一点点外界的力就会把他压垮一样,看得我都觉得肚子不舒服了,胃里一阵翻滚。
    神荼几个瞬移已在几米之外,蓝色的眼睛像滩冰水一样映照着这里,冷着面容。
    我终究还是扶起安岩,往神荼那边艰难地移动。
    这怎么追!?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你一样可以嗖嗖嗖地用瞬移追四个轮子的!我们,好,就算除去安岩【可惜郁垒居然拉肚子了】!那也要考虑一下我和江小猪啊!我们只是普通人啊!一个是长期被学霸碾压对人生无望的划水输出,一个是输出全靠电但是经常不充电的技术人员,这种配置怎么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