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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我怼地一下子噎住了,但依旧笑着圆场:我们只是举办了这样一个活动,其实和光棍节没有什么关系。
哦哦,她的意思就是,这个活动,只是正好和光棍节撞在了一起是吧?
但是!我不差这点钱!
我摸了摸钱包,
哎呦,没带钱,尴尬了我还说要给神荼买蛋糕
我可怜巴巴地转过了头:神荼,你带钱了没?
他抽搐了一下嘴角,但仍点了点头。
店员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开心地说,来!秀波恩爱吧!给你们打折哦!
嗯?秀什么秀?
我看了看别人,接吻什么的,超纲了啊!
神荼一句招呼都不打,突然把我拽了过去,我觉得脸上多了一抹软软的、温热的触感,这抹温软,碰触即离。
我完全就懵了,眨眨眼睛,嗯?刚刚发生了什么?
倒是店员急了,拿着相机,焦急地说:我还没有拍下来。
我问:一定要拍下来么?
她一愣,留个纪念嘛,反正你男朋友这么帅。
我默默地闷声发大财,摸摸鼻子没有说话。
神荼看了我一样,我心里就是一慌,结果他开口,跳过那个店员,去挑蛋糕吧!
虽说是给神荼买,但是钱不是我付的,样式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反正我就挑了一个我喜欢的,然后问神荼,他什么都没说,直接付钱。
全价。
晚饭很丰盛,我留着一点肚子,准备等等吃蛋糕,神荼他师傅说要点蜡烛许愿望,神荼非常不屑,直接把蜡烛扔进了垃圾桶,顺带着打火机。
老人家骂道:你扔打火机干什么?
神荼看了我一眼没有答话。
我茫然地回视,看我干什么?
很久才反应过来,差点没跳起来为自己正名:烟!我早戒了!否则就让惊蛰捅我!
虽然神荼不是很想走那些过场,作为寿星也完全不在意,但是我还是悄咪咪地凑在他耳朵边说了一句生日快乐。
他没有表示,耳根却有些红。
我呵呵一笑,呀,神荼真是可爱呀!
神荼是真的不太喜欢吃这种东西,两个人长辈对这种东西更加没有念头,我一个人吃了好多。
修行在外,虽然不会刻意控制饭量,但是吃到撑住还是很少的!肚子其实涨涨的,但我有一种久违的幸福感。
两个人吃过晚饭,依旧二两小酒开始轻酌。
我露出手腕让神荼诊脉。
他切了一会儿,说道:滑脉。
我就是一愣。
其实他的声音很轻,不认真听几乎听不见,但就是全场的人都听见了。
这回不仅是神荼他师傅,就连清雪嘴里的一口酒都喷了出来,拿着袈。裟擦了擦嘴,对着我,有些责怪又无可奈何地说道:我叫你把自己送给他,你还真把自己送给他啊?
我涨红了一张脸,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骂他才能比较解恨。
老人家呵呵一笑,感觉已经喝得有点上头了,对着神荼翘起大拇指:小子动作挺快啊!
神荼终于忍不住辩解一句:我是说她吃得多。
他不明白,自己偶尔开个玩笑怎么了?他们非要横插一刀。
快要走的时候,神荼突然拉住我,没有吭声。
我有些惊讶,少见啊,这样踌躇的他,怎么了?
你的礼物呢?
我一愣,难道他真要我把自己送给他看,两手一摊,面上有些尴尬,没有准备,下次补给你。
他的眉头压了压,这个动作,表示他已经很不开心了。
我突然心里一动,上去搂着他,朝着他的脸颊亲了一下。
清雪!走不走!
我有点羞,有点恼,走出神荼家,吹着冷风,才知道我的脸究竟有多么的烫。
还说我没有给他礼物呢!中午的时候他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亲我,这难道不算是我给的礼物嘛?现在我又亲了他一下,怎么看都是他比较划算吧?
浅浅,你脸怎么这么红?清雪奇怪地问道。
我捧着我的脸,大声地说道:我才没有脸红!
作者有话要说: 神荼生日是光棍节?我不知道,我乱写的。
要不要建个群,大家可以加进来,聊聊勇漫,可以算个同好群。
群号我丢这里了:675839998
群里还可以发些小段子,偶尔开开【~】你们懂的
☆、来场捉迷藏吗?(11)
丢在地上便丢在地上,也没有那个时间去捡了。追着前面跑得飞快的女人,向前冲去。
神荼身上带着斯,而希望之星被分开来,链子在我手上,吊坠在安岩身上,这女人这么着急地取东西,这个不祥之物果然和神秘屋密切相关!
她的速度很快,关节炎像是消失了一样,加上神秘屋地形复杂,我们初来乍到,有些跟不上她,眼看就要跟丢了。
我想也不想,扔出佛珠,既然她惧怕玉石,那么佛珠更能够克制住她,金色的光带着刚正不阿的气势向她飞驰而去,谁料,半路弹出一扇窗,佛珠反弹在上面,咕噜噜地撞在墙上,竟然有几分被抛弃的委屈。
花了高额磨好的斯可以不捡,但是这个可不能不捡!
我虽然速度很快,但是立马被神荼和安岩超过,落在了后面,最前面的萨拉只有一片衣角了,跑得很快,我心里着急,连看也没有,一脚踏下去,突然感觉地面松动,一空,竟然出乎意料地掉了下去。
意料之外的腾空感觉并不好受,心都有种下坠的感觉,我扑通一下掉进了一滩水里,糊得我睁不开眼睛,一口水吞入我咽喉,想到这里是哪里,我顿时反胃,连连作呕,底下是瓷质的浴缸,猛地从上面砸下,有种碎裂的疼痛感从我的尾椎骨那边传过来。
我疼得呲牙,挣扎着翻出来,把地板打湿了一片。这种天气跑在水里不是怎么好受。
用力摸了一把脸,视线渐渐恢复,我现在在一个浴室里,前方有一面很大的落地镜,简直就是鬼屋必备,好像随时能够从里面跳出一个东西来。
这里明明只有我一个人,理所当然,镜子中的轮廓也该是我的,但是幽暗的环境下,镜子的我就像是拥有另一个人格的我,陌生,可怕,紧紧盯着我,眼里还闪着诡异的光。
我挪开了目光,挤干了一下身上的水,推开门
混蛋!
谁能告诉我,门外站着的血人是谁!
我用力地关上门,用背抵着,但是对方的力量很大,我这身蛮力居然有点不够看的意思,砰砰地顶开门,再重新被我压回去,这破门很快就嘎吱嘎吱地叫起来,承受不住这般前后夹击的蛮力。
暗骂一声,我速度跑开,跳上了洗手台,够着上面的窗户,打开爬了进去。
下面立刻传来了门被撞开的声音,还有东西被扫下去而支离破碎的尖锐声,我不敢停留,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