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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的是卫茗,陈维嘉声音微弱至极,毫无底气,我来找你哥
卫茗难得的堵在家门口不让陈维嘉进去,哥哥刚刚给了我两块金丝ròu松饼,叫我今天晚上守住家门,不放你进来!
陈维嘉无语,我给你三块金丝ròu松饼,你让我跟你哥说句话。
卫茗双手叉腰,一脸认真,大哥哥,你不要看我小就觉得我好欺负了!我已经上一年级了,我也是读过书的人,老师教我们言必信,行必果,我既然已经答应了哥哥,就不能再接受你的贿赂!
陈维嘉觉得这小子有时候烦起来像是唐僧转世似的,但面前的毕竟是个小孩子,他也不好硬闯。
杨漾老早就听见有人按响门铃,看见卫茗去开门了,她也就继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谁料有一会儿了,卫茗还没回来,就走到门厅看了下。当看见陈维嘉站在门口时,忙打算招呼着他进来,适时,卫遥从楼上走了下来。
他瞥了站在门口的陈维嘉一眼,我今天很累,明天再来吧。
陈维嘉见卫遥撤除了禁令,总算是松了口气,那好吧,你早点休息。我明天中午吃完饭再来。
卫遥叹了口气,真是拿他没办法。
第二天一吃过午饭,陈维嘉就老老实实地到卫家门口报道。
徐宁意看着卫遥跑去的背影咋舌,这小子去卫遥家怎么比跟女朋友出去玩儿还勤快?
陈远堂拿着指甲钳咔嚓咔嚓地剪着指甲,儿子大咯,留不住咯。
经过四天的冷战,陈维嘉在卫遥面前讲话又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生怕卫遥又和他生气。
陈维嘉昨天晚上在家里梳理了这一个礼拜里做的错题,然后按照卫遥的要求在纠错本上写上详细的订正过程,如果有卡着的地方,就留白拿去问卫遥。
大中午的,卫遥的困意又犯了上来,qiáng忍着瞌睡的想法,撑住给陈维嘉讲完了最后一道题,然后叫陈维嘉自己拿张卷子做,他先睡一会儿。
大概真的是困得紧,卫遥一趴在桌子上就进入了睡梦中。
陈维嘉安安分分地做起了卷子。卫遥给他做的是一份理综卷子中的生物截选部分。生物题目做起来也快,半个小时后他就已经填满了所有的空。
卫遥还在睡着,没醒过来。
陈维嘉撑着头,欣赏着卫遥的睡颜。
一边看着,一边掰着手指头数着自己有多少天没和卫遥亲亲了。
这不数不打紧,一数起来陈维嘉只觉各种苦bī。
接吻的感觉太美妙,又是和喜欢的人做这样的事,陈维嘉在七夕那天恍若上了瘾,一逮着空就趁卫遥不注意偷吻一个,弄的卫遥见他凑过去就躲。
陈维嘉悲伤地望望天花板,半个多月了啊。
看着卫遥暂时没有醒过来的意思,陈维嘉大着胆子,悄悄地凑了过去。
能亲一下也是好的啊。
谁料他快要得逞之时,卫遥睁开了一眼,一巴掌把陈维嘉的脸拍开,睡眼朦胧之中嗓音还有些喑哑,我只考虑和年级前五十名的人接吻。
陈维嘉委屈极了,你明明承认和我在一起了
卫遥伸了个懒腰,那是上次被你咬了一口,迫不得已。
那你咬回来吧!陈维嘉兴奋地撅起嘴,就从嘴巴开始咬!
卫遥无语,觉得这人无赖起来简直是可怕。内心稍许柔软了一下,把眼睛闭上。
陈维嘉乖乖地把眼睛死死闭住,同时还把嘴巴撅得老高,一副你快来亲我啊的样子。
你把嘴撅得跟猪一样gān什么?卫遥受不了陈维嘉这模样,忍不住吐槽。
陈维嘉睁开眼睛,一脸失望,啊,我还以为你会来亲我呢。
卫遥翻了个白眼,你想太多了。把眼睛闭上。
陈维嘉失望至极,把嘴巴缩回去,重新闭上了眼睛。
墙上的时钟,滴答答一秒一秒地在走,陈维嘉还是不知道卫遥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终于。
卫遥鼓足勇气,在陈维嘉的唇上犹如蜻蜓点水一般擦过,然后迅速撤离。
陈维嘉半天没反应过来,兴冲冲地睁开眼睛,卫遥,卫遥,你刚刚,你刚刚!
卫遥脸红得就连耳根都跟着烧了起来,没有!你的错觉!
陈维嘉不管不顾,撅着嘴巴死皮赖脸地缠着卫遥再亲一个。第一次啊,卫遥第一次主动亲他啊!太激动了,喜大奔普啊!
然而卫遥并不理会陈维嘉的请求,gān咳了一声,别吵,我要给你批卷子了!
陈维嘉索xing厚着脸皮,恬不知耻地用手撑在卫遥边上的墙壁上,把卫遥圈住,另一只手托住卫遥的后脑勺,不管不顾地亲了上去。
就着嘴唇啃咬片刻,又不知足地想要更进一步,贪婪地用舌头撬开卫遥的牙齿。
卫遥仰着头,默许着任由陈维嘉此刻的胡作非为。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把手松动,杨漾的声音传进二人的耳朵里,你们要喝点绿豆随后紧接着玻璃掉落在地板上啪得那一声清脆。
吻得如胶似漆的二人立马分开,慌乱地看着突然进门却也同样手足无措的杨漾。
作者有话要说: 8.28字数统计5336,捂脸逃走,算是自己开坑以来最勤劳的一天了233333
然并卵,你们看到这章的时候是在08.29的早上
29和学姐约好出去看电影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开始写
今天又收到了小天使们的留言,好开森~~~~
虽然今天一天没有涨收藏,但是,点击有在涨嘛咩哈哈哈哈。
若琦小天使,你要的壁咚看到了咩~不过这次是坐着的,下次就站着哈哈哈哈哈!
☆、Part.48
书房的门把手松动,杨漾的声音传进二人的耳朵里,你们要喝点绿豆随后紧接着玻璃掉落在地板上啪得那一声清脆。
吻得如胶似漆的二人立马分开,慌乱地看着突然进门却也同样手足无措的杨漾。
卫遥立马推开陈维嘉,向来活络的脑子此刻突然当了机,僵在位置上半天不出声。
陈维嘉被卫遥一推,刹那间回了神,匆忙地站了起来,想要解释些什么。
可是能解释些什么呢?
承认他们是同xing恋?说他们已经在一起了?还是说自己只是因为好奇才尝试着舌吻?
哪一样的说辞都只会带着他们走进死胡同,蛮冲蛮撞换来的也只是头疼。
杨漾失措地看看卫遥,再看看陈维嘉,最后选择低下身子匆忙慌乱地清理着玻璃渣与碎片。心脏仿佛被人注she了兴奋剂,搏动的速度比平日里快上好多倍。手上做着清理的动作,心思却不知飘到了何处,连自己的手被割破了,都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