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6页

      背后戳眼刀对宁倏一毫无作用,掌门大人只能微微叹了一口气,又继续朗声道:“从今日起,宁师弟便入驻归元宗主峰,各位可有意见?”
    他一眼瞥向看台上的各峰峰主和长老,众骨干哪里敢有半点反对的心思?
    当年陆清舟背上了污名离开门宗,背地里曾有不少人看过他的笑话,还趁机争权夺利。
    可不想这大权最终竟然被一名年轻人夺了去,而且,自从许子玄登上掌门之位后,但凡参与过当年之事的人,皆没逃过他的毒手!
    斩杀的斩杀、除名的除名、流放的流放,手段可谓狠毒泼辣,行事作风与他本人的气质完全不符。
    不过也正因如此,归元宗才能在他的掌控下,重新变成了一块铁板,只是烈阳剑陆清舟,彻底成了归元宗的禁忌!
    “恭喜掌门认回小师弟!”各大峰主齐刷刷地举手恭贺,态度诚恳。
    在和陆清舟相关的事宜上,他们的意见出奇一致——掌门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们只要微笑附和就好了。
    然而,台下的众弟子却是傻了眼。
    片刻之前还在大比中费力比拼的外门新人,怎么转眼间就成了长辈?
    “宁师叔恕罪!”之前联手对付宁倏一的弟子更是坐立难安,一个个忍着身上的伤痛,跪在了地上,“都怪我等听信旁人怂恿,得罪了师叔,求师叔开恩!”
    此刻,他们恨不得自己身上的伤能更严重点,让师叔出了这口恶气,别再记着他们的脸!
    “师弟,你打算如何处置这些弟子?”许子玄扫了一眼众人,淡淡问道。
    “能被别人一句两句蒙蔽利用的人……”宁倏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里怕是有功能性障碍,迟早送了性命。还不如回去安安稳稳地当个庄稼人。”
    许子玄立即向孙长老道:“等这些弟子伤势痊愈,送他们下山!”
    “不要啊!掌门,师叔,求求你们……我不要离开宗门!”
    台下一片啜泣求饶,许子玄却没理会半分,挥了挥手,让人将这些伤员都送去了住处。
    “这些弟子,不过是替某些人动手行事的棋子。”宁倏一摸着陆清舟光滑的皮毛,仰起头,看向看台上那群身着黄色道袍的丹修,目光冷若冰霜,“我想,丹蕴峰也该给我一个交代。”
    “你休要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李傲白心虚,“刷”地一下站了起来。
    一时间场上所有目光视线交错,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证据?”宁倏一冷笑了一声,忽然扬手,一道剑气冲了出去,直直劈向看台!
    第9章 09内人   亲亲抱抱不是正常夫妻间表示……
    “尔敢!”薛长老见状急忙出手,一挥拂尘,想要抵挡住剑光,却叫那一剑劈得虎口隐隐作痛,硬是没能抵挡住。
    “啊!”拂尘后的李傲白惨叫了一声,捂住了自己断开的手臂跪在了地上,“我的手!”
    再一细看,残臂受剑气震荡,臂骨已经碎成粉末,怕是难以复原。
    他身旁的薛悠平被血溅得满脸,顿时吓傻了眼,浑身瘫软在位子上,身下还漏出了湿哒哒的腥臭液体。
    “宁倏一!”薛长老气得白须直颤,脸色通红,“竟敢伤我丹蕴峰弟子!你怎能如此歹毒?这是要毁了一个炼丹师的前途啊!”
    “歹毒?”宁倏一剑指李傲白,冷冷地道,“他先和薛少笼络弟子在大赛中排挤、围攻我,又命人暗中偷袭。我若是实力不济,又或是中了他的伤人暗箭,此刻早已躺在擂台上。论歹毒,论阴狠,在场谁能比得上洛王世子?只断他一臂,已是看在薛老您的面子上了。”
    “你……凡事都要讲个证据!”薛长老怒道,“你无凭无证,怎能乱加定论?”
    “这还叫没有证据?”宁倏一一挥袖子,“你当方才被送下去的弟子是什么?你当那个姓赵的又是什么?他们亲口供词,你都当耳旁风,要不要我让他们把供词写上几百遍,贴在你们丹蕴峰大门上?啊?”
    最后一声“啊”几乎是怒吼出口,震得人心惶惶。
    归元宗上下,无人不被这霸道凌厉的气势所迫,就算原本想要劝阻几句的,都纷纷闭紧了嘴巴。
    “他……他们一面之词,怎能作数?”薛长老虽然硬撑着自己的身子骨,正面顶着宁倏一的杀气,但他心里的确有几分理亏,气势瞬间弱了不少。
    “哈哈哈哈……”
    就听宁倏一仰天大笑,震耳欲聋。
    “一面之词?怎能作数?”宁倏一捂着自己的脸笑了许久,指缝间露出一双阴冷的眼,像是埋伏在草叶间的毒蛇,狠狠咬住了敌人的要害!
    “当年,你们不也就凭着这一面之词,逼他离开归元宗?”
    “你……”薛长老正欲继续争辩,却听许子玄大喝了一声:“够了!”
    “咔嚓”!像是为了配合许子玄似的,归元宗原本晴朗的上空,忽然劈下一道闪电。
    白光闪耀,映照出许子玄惨无血色的脸。
    “从今日起,只要有我在,谁也别想动我师弟!”许子玄目光阴狠,目及之处,众人噤若寒蝉,不敢有辩。
    这一刻所有人都想起当年,美人一怒,血流成河……
    归元宗这一年的门派大比,最终惨淡收场。
    初赛便打得重伤一片,众师长哪里还能心平气和地坐在那儿嗑着瓜子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