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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王府中,花容撑着脑袋,扭头看着在一旁拿着láng毫小心翼翼的学写字的欧阳玉,回眸笑道:我见你的字虽有些笔走龙蛇,却也不像是不识字之人,为何骗我说不识字?
    欧阳玉笔下一顿,苦着脸瞧着宣纸上歪斜的字体,眨巴两下眸子,歪头思考,正经八百道:子玉没有骗娘子,子玉真的不识字。
    胡说
    花容站起身,接过欧阳玉手中的láng毫,没瞧他笔走龙蛇的歪字,抽一张宣纸铺展好,书写欧阳玉三字。不由想起那chūn宫图上的字,可不就是证据?还说自己不识字?
    点上玉字的最后一点,花容扭头看向一旁的欧阳玉,眸光微亮,下巴轻抵láng毫笔杆,笑道:如果子玉告诉我这三个字,就奖励一个亲亲!
    欧阳玉眼前一亮,眸光掠过一瞬的殷红,兴奋的揽着花容蹭蹭:娘子说的是真的?不许骗子玉的!子玉喜欢娘子亲亲!
    花容笑着点点头,指腹覆上欧阳玉的唇,触一瞬,立刻离开。
    见花容点头,欧阳玉使劲的瞧那漂亮的字体,眉心皱成一团,这三个字感觉好熟悉啊,可是,除了娘子和娘子的名字会写,他真的不识字呢!
    花容双手负于身后,弯腰歪着脑袋瞅着欧阳玉面上纠结的表qíng,心中好笑。
    傻子看来是真的不识字,只是,那册子上的字不是他写的吗?
    子玉,那绯姨给你的图画上面,那字是不是你写的?
    是呀!子玉当时想起娘子就写了,子玉当时可难受了!就就就写了娘子的名名字欧阳玉一时瞪着那三字太出神,回答的异常顺溜
    在花容彪悍的刀子眼神之下,欧阳玉僵硬的停止了话头,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娘子我欧阳玉脸红红,不敢看花容。
    花容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爆炒红辣椒了。
    那那你还骗我说不会写字!花容靠近欧阳玉,抬头看着人高马大的傻瓜,指着那明显的欧阳玉三字道。
    花容恐吓某纯洁的傻子,以掩饰自己的窘迫。
    欧阳玉眸汪一水潭,比窦娥还冤,弱弱道:娘子,子玉没有骗娘子,是大哥以前告诉子玉怎么写娘子的名字的,绯姨说想娘子的时候写写就好了绯姨说的一点效也没有,子玉越写越难受了!
    花容脸色由红转黑。
    什么叫他大哥教他的!绯玉晗原本就是几千岁的老妖怪,怎么可能不会识字?别以为变傻了就能骗她!
    绯妩老家伙也是耍她耍的开心!偏偏这傻子还还这般色qíng!正中了那厮下怀!
    当初还因此误会子玉,那老东西,她不给点教训赏回去,以后就不长记xing!
    至于眼前这位?
    花容见欧阳玉又开始无辜小眼神的偷偷瞥她,偷偷瞧她什么时候消气。顿时原本的羞怒也熄了,天秤立刻偏袒。
    自家傻子也是受人蛊惑,怎么能怪他?
    那你知道最近绯姨去哪儿了吗?她最近都没怎么看到绯妩,平时她倒是活跃。
    绯姨的地劫就是这几天了,应该是冬眠换衣服去了!欧阳玉见花容问起,解释道。
    花容知道绯妩这几日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但却没想到会是地劫将至,躲着蜕皮去了?难怪如此!
    不过,蜕皮不是说这段日子没功力,而且,那蜕皮听说是光溜溜的?
    花容细长的眸子一挑,yīn险的目光一闪一闪。
    真是老天长眼!
    花容似乎想到什么不可告人的好事。
    欧阳玉一直研究花容写下了三字,疑惑道:娘子这三个字是什么?
    花容一时高兴,见他似乎喜欢那字体,慡快道:你的名字
    真的?!欧阳玉眸光闪耀,小心翼翼的托着那薄薄的一张纸,笑的更傻气了。
    花容心中一软,绯唇勾起一抹笑意。
    是欧阳玉吗?娘子写的是欧阳玉,对不对?子玉转头问花容,花容点头。
    欧阳玉将宣纸压好,揽着花容的腰,低着头,脸色微红,小声道:那子玉现在知道是什么字了,娘子要亲亲
    什么?
    花容脑子当机了几秒,从窃喜中恢复神智。
    欧阳玉蹭蹭花容,希冀的瞅着她,眸光亮闪闪的盯着面前粉润粉润的唇,无辜良民的标准表qíng:娘子说过只要子玉告诉娘子这是什么字,就亲亲
    花容脸一黑,狐疑的瞅着欧阳玉无辜纯洁的表qíng。
    娘子说过不可以失信的,娘子答应了子玉欧阳玉怎么看都是一天真无邪的良民,抱住花容的腰肢,脖子在花容的颈边蹭啊蹭,凑近花容的耳边。
    她怎么感觉是自己变傻了?难道是自己智商变低了?
    娘子欧阳玉眸子直勾勾的看着花容,看的花容心虚不已,脸若红霞。
    这下轮到花容尴尬了,声音细的如蚊子嗡嗡:哦
    勾住抱住欧阳玉的脖子,将他的高度降下来点,手蒙上他着火般的瞳子,蜻蜓点水
    欧阳玉墨蓝的眸子掠过一瞬邪肆。
    第六日,夜晚的风带着闷热的气息,盛夏时节,夜晚依旧一片虫鸣之声。
    绯玉晗从睡梦中狰狞醒来时,蛇尾已经隐隐出现,额头尽是汗意,滴落的汗珠衬着jīng致棱角的玉颜,青丝披泻,细长的獠牙尖锐,蟒shòu气息浓郁。
    低首轻吻已睡熟的花容,白色的雾气中花容似乎瞬间睡的更沉了。
    抬头望向窗外,残月已隐于yīn云之后,他已经没有办法保持正常。
    夭夭我该怎么办?我不想离开,我没有那么伟大,自己一个人默默的离开承受死亡bī近。
    好不容易才能和你在一起!怎么甘心就被诅咒打败!
    妖戾的巨蟒翻腾,烈焰般的身躯仿佛遭受巨大的痛苦,墨缎般的青丝因汗水粘黏在绝美的俊颜,带着蛊惑人心的妖魅。
    长尾钻入被子之下,温热的体温不是他的,细腻的触感令人血脉沸腾,一圈圈由上而下的缠住花容修长的腿,肌肤的厮磨带来奇异的感觉,令人沉迷。
    娘子
    呼吸急促而紧凑,妖戾翻腾的纠缠倒影映到纱窗上,花容无声无息沉眠
    一夜过得艰难而隐忍。
    只有一日时间。
    次日凌晨,凌香帮花容洗漱,铜镜光滑,花容jīng神似乎有些萎靡。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走路都一拐一拐的?难道王爷这么厉害?凌香故意话说一半,留下不少让人臆想的空间。
    胡想什么呢!花容羞恼,她有没有和子玉做那般事qíng,自己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不过今天起来,腿内侧的确火烧火燎的疼的很,她也不是很明白。
    洗漱好,凌香刚端着水出去,欧阳玉走进来。
    娘子,你醒了吗?
    嗯花容低应了一声,撑桌站起,她的确觉得身体很不舒服,腿疼的很,好像被人抽了一夜。抬眸,花容探究的瞧了一眼生龙活虎的欧阳玉,有些不解。
    娘子,你是不是不舒服?欧阳玉见花容似乎走路异常艰难,自己也不知为何,脸红的厉害。
    花容一双利眼瞄着他更怀疑了。
    子玉,你先出去一会儿,我换件衣服
    哦
    今日凌晨起chuáng时她是穿了一身白色衬衣的,异常整齐,所以没注意什么异常,但是现在
    屏风遮住了外面的qíng形,白色的里衣整齐的挂在上面。
    花容褪下素色的长裙,长发披泻,脸色爆红,细长的眸子扫了一眼胸前、腿上青紫印痕,隐隐暗含羞恼!怒吼:欧、阳、玉!
    娘子!娘子!娘子你怎么了!
    砰!的一声,欧阳玉心急火燎,破门而入
    chūn光乍泄。
    花容一惊,闪电般拉下衣服遮住自己。
    娘娘子
    欧阳玉睁大眸子看着花容,墨蓝瞳孔骤然赤红,深邃的狭长眸子半眯。
    你你花容有些语无伦次,刚刚那眼神是绯玉晗!
    色蛇!
    娘子叫子玉么?虽然花容闪的快,但是欧阳玉这速度还是很清楚的看清了花容身上他昨晚留下的成果,脸色红彤彤的仿佛下一秒就能滴出水来。
    花容已经彻底败给这厮了。
    无奈的摆摆手。
    过来扶我一把
    哦
    欧阳玉没想到花容没让他走,欣喜的走到花容身边替她系好衣服。
    以后不可以这样了,知道吗?
    欧阳玉默不作声。
    不要瞒着我花容又加了一句。
    嗯欧阳玉眸子一亮,点头。抱紧自己娘子,娘子,子玉可不可以要一个宝宝
    花容一愣,薄唇含笑。
    好。
    不过,她没说出来。
    欧阳玉见她没回答,没再继续问。
    最后的时刻到来时,花容已经无力支撑,极力掩盖的妖戾最终还是突破了她的防御。
    玉王府之中,花容所在院子被封锁,绯玉晗血红的长尾藤甩,巨蟒盘旋嘶吼,bào戾的乱窜,撞击防护罩。
    花容看着眼前出现的一群人,脸色yīn鸷。
    玉王妃竟是修道之人,为何为这蛇妖执迷不悟!
    六名白衣道士手握桃木剑,摆阵镇压在院前,低喝道。
    除魔卫道乃我门宗旨!王妃回头是岸!莫要阻我等斩除妖邪!
    花容冷颜森寒,没有搭腔。
    没想到今天依旧要与天道门对峙!
    我没有去找你们,你们倒是欺上门来!以为我冷花容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花容猛然腾身,桃鞭握手,啪的一声,地面被猛的鞭出可怖的深沟!
    贴身紧裹的绯色桃衫艳烈如火,漫天飞舞的桃瓣如隐形的利器,刮过之地,树gān割裂出触目惊心的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