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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容随手扔了那硕鼠,手往绯妩的蜕皮上擦了擦,绯妩眼角抽搐。
    花容似乎是不把绯妩bī疯就不罢休,看日头还早,拉了拉绯妩褪下的蛇皮,亲切道:花容听说绯前辈与那位木老头子jiāoqíng匪浅,不如花容来做媒,凑一对苦命鸳鸯?
    臭丫头不要胡说!那个老顽固我还看不上眼!呸!大红蛇大脑袋呸的一声,看的花容一愣,笑的那叫一个深意无限。
    花容可没胡说,花容时亲眼所见,这宫殿外的拒仙罩正是木老头的手笔,难道花容还能看错?
    绯妩蛇头突然扭转过来,眼对眼的看着花容,一本正经道:你说真的?
    当然花容一摊手,往后一靠。我还会拿这种事骗你不成?
    绯妩短暂xing的沉默,花容在一边悠闲的瞧现场版的蛇妖蜕皮。
    我听说你这样的蜕皮,短暂xing的没有办法化形穿衣,需要旧皮做辅助才行?是不是真的?花容随意问道。
    绯妩点点头。
    那会不会这段时间比较危险?
    不会,只是没衣服的话倒是不会造成怎样的伤害绯妩看着花容,疑惑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花容眸子一抬,瞧了瞧绯妩的尾巴尖,身影一闪,抄起地上已蜕的蛇皮,瞬间化作了一片细长的白帛!
    我就收下前辈的衣服了!甭谢花容的老鼠大餐了!
    下一秒,花容就消失了
    什么?
    臭丫头!你给我站住!
    绯妩尖叫的声音响天彻地!
    要找就去找你的老相好吧!我走了!花容对着坤安宫大喊一声,大笑着从原地消失无踪。
    绯妩气的跳脚,立刻化形站在坤安宫,瞪大了眸子喷火的看着已经跑了的花容。
    太后娘娘?殿外的侍婢声音传来,绯妩脸色半黑。
    不许任何人进来!都给哀家出去!
    是!
    绯妩听到人走了,这才安心。
    拿起衣服也没有形态,直接掠过去了!果然是没办法!还是得要去拿回自己的旧衣服。
    你这个臭丫头气死老娘了!太记仇了!绯妩跺脚无奈,让她这副样子去见木道子那里拿衣服?还不如一个天雷劈死她!
    哈哈!花容甩着手中的白帛,笑的肚子都疼,接下来直接偷偷扔到那木道子那里就大事告成!
    收好东西,准备回玉王府,没想到几个熟悉的声音在不远外响起,隔着一道墙还清晰可闻。
    皇后娘娘,妹妹怎么觉得皇上此次病后似乎有什么变了呢!
    是啊,招寝也少了,就昨日招了臣妾一人呢!
    是吗?妹妹真是有福气!
    伺候皇上可不是妹妹该做的吗!
    明嘲暗讽的对话,让花容眉头直皱,心中也甚是疑惑。
    那色蛇昨晚不是躺自己旁边?怎么跑到这女人chuáng上去了?绯玉晗如今还能分身两人?
    花容摸摸下巴,觉得有必要去瞧瞧实况!
    欧阳晗与一gān大臣在明宸宫刚刚商讨完政事,花容一朵花飘进去时正好看到几位大臣走出来,她便飘到欧阳晗堆满折子的几案上。
    欧阳晗低首正处理案牍。花容靠在杯盏托上躺着休息。
    室内飘dàng着淡淡的香,香炉袅绕的烟雾使她有些熏熏yù醉,花容眸光微闪,看向欧阳晗棱角分明的侧颜。
    明huáng的发缎随着青丝倾泻,绯然薄唇微抿,眉头微拧,似乎是手中的折子写了什么令人烦恼之事。
    花容不动声色往香炉旁飘,绕了一圈,缭绕的桃香雾气缓缓消逝。
    这时殿外在传来一阵声音,花容转眸看去,见是一位没见过的妃嫔,一时看热闹也不打算离开。
    殿外的侍卫没有拦这位,看来不是一般的宫嫔。
    粉绿的小褂配着流纱裙,粉绒的毛茸茸头饰衬得小脸粉嫩,花容喜欢美好事物的怪癖作祟,眸光瞬间亮了。
    绫妃手中提着檀木红漆的jīng致食盒,一步三蹦的跳上前,看了一眼自始至终都没抬头的欧阳晗,嘟唇撒娇道:皇上都已经忙了一上午了,绿儿看着可心疼了!
    花容眉一挑,不慡。
    这女人长的真难看!
    皇上,绿儿给您熬了祛暑的绿豆汤,皇上尝尝吧绫妃小心的将食盒中盛着的瓷碗搁置在几案上,脆甜脆甜的好声音让花容内心又陷入了纠结之中。
    这声音也好听
    呸呸呸!
    真难听!
    欧阳晗狭长的眸子微眯,冷道:出去!
    皇上绫妃一怔,有些不敢相信昨日还与自己温存的男人,此刻如此冷脸陌生。
    来人!
    绫妃一时不知何意,脸色微白:皇上,臣妾
    带绫妃下去!
    是!李树海站出来,看着绫妃道:娘娘,请走吧。
    绫妃委屈的站起身,小心的收起食盒,泪眼婆娑,柔婉轻泣:皇上,臣妾是皇上的女人,臣妾只是看皇上如此劳神,忍不住担心
    欧阳晗凤眸微寒,抓起绫妃的瓷碗,猛的摔向地面!
    砰!的一声,碎片四散!
    啊!绫妃圆圆的俏脸一白,吓得尖叫一声,匆忙跪下。
    皇皇上
    绫妃好大的胆子,真以为在朕的桃香之中放摄魂,朕便不知!如今好心端来绿豆,想必是胸有成竹!
    欧阳晗凤眸淬冰,明huáng蟠龙长靴落地无声,居高临下站在绫妃的面前,绫妃脸色煞白,浑身都在打颤:
    臣臣妾不敢臣妾没有做皇上明察!臣妾真的没过做!
    欧阳晗脸色yīn郁,让李树海将她食盒中剩下的汤水,李树海躬身端来,不知皇上想要做什么?
    灌给她喝!将香炉点燃。欧阳晗目光扫到已经熄灭的香炉,狭长的眸子微愣,不知何时竟然熄灭了?
    李树海令人将香炉点燃,一阵桃香扑鼻,与往日分别不大。手中稳稳端着汤水,捏住挣扎的绫妃的脖子,将她带来的汤水qiáng行灌进去。
    住住手!
    绫妃拼命推拒挣扎,奈何抵不过李树海的力气,大半的汤水都被她喝了,脸色更是惨白如纸!
    拼命的抠嗓子企图呕出。
    皇皇上饶命!皇上饶了臣妾!
    桃香中掺入无味的摄魂加上温水有奇异的效果,花容正是知道这桃香中放了不该放的东西,欧阳晗闻之无意,万一一回府喝了点水,倒霉的怕是自己。
    没想到竟然有这么一出?花容看着这位绫妃在地上打滚,撕扯衣服,开始做出一些令人面红耳热的动作,脸色微抽。
    欧阳晗狭眸冰冷,冷酷道:把她扔出去!
    是!李树海也不含糊,一挥手招来几名太监,就拖走了这位昙花一现的绫妃。
    这般模样被扔出去?花容飘过去想看看这位被扔哪儿,殿门的一阵风硬是将她chuī了回去。
    欧阳晗修长的指尖准确的夹住了花容。
    绯唇微勾,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没想到是真的。
    这个季节桃子都熟了,他的那朵花还开放的艳,难道是他还不够努力?
    看来以后要多多努力才是,她最近又这般有活力了。
    花容浑身一僵,不敢乱动弹,为何每次都如此好巧不巧的被他抓?
    欧阳晗没想到花容会出现在这里,心下微喜,将小花搁放在掌心,唇角微勾,凤眸邪佞,指腹恶劣的摩挲着花瓣,花容几yù吐血,被这混蛋的恶趣味雷到了。
    欧阳晗似乎是玩上瘾,执起小花凑近鼻端轻嗅,含唇轻吮,花容一个哆嗦,拼了命的挣脱。
    这片小叶子可不好看欧阳晗薄唇轻勾,凤眸掩下了一抹热烈狡黠,伸手去扯那一抹绿意,花容瞬间扛不住了,和欧阳晗打游击,躲避他的动作。
    欧阳晗眸中浸满笑意,看着手里乱蹦跶的小花轻怜密爱,轻轻吻了吻。
    乘机扯了半片绿意,轻微的光芒在空旷的殿内出现,欧阳晗立刻扯开衣扣,将半luǒ出现的花容圈到衣袍之中。
    花容被扯裂了伪装,一出现,怒不可遏!伸手毫不客气的掐住欧阳晗的脖子,怒道:你这个混蛋!竟然敢故意耍我!
    欧阳晗把花容包裹好,眉眼含笑,低魅的嗓音道:娘子到来,夫君岂有戏耍之理?夫君可不知是娘子
    说着,长长的信子轻舐花容薄唇,花容一开口骂人,乘机钻入品尝甜馨。
    修长的指腹深入衣袍之中,触手的馨软柔绵令人流连忘返。
    娘子
    花容脸色通红,背后接触到墙面,前面更是qiáng硬抵触,明huáng长袍下,修长的腿被qiáng制抬起,蓄势待发之势令花容一阵战栗。
    别怕,夭夭欧阳晗低低道,身体一沉,瞬时被温暖包裹。
    唔!花容一凛,泪眼婆娑换她了,看着相拥的两人长袍之下令人耳热。
    花容呼吸微促,炽烫的热流在身体深处弥散,烫的她身体一紧,欧阳晗血色眸子趋于癫狂,厮磨愈紧,花容指尖冲击的痉挛。猛的抓起他的披风,乘势左闪后退!
    抄起披风裹住赤条的身体,赤足就奔了。
    空旷的殿内,暗哑中带着恼怒的声音回响:欧阳晗,你这个混蛋,敢出轨,没ròu给你吃!
    欧阳晗脸色霎时发黑,没来得及抓住那滑溜的花容,拉起屏风上的袍子遮住yù求不满,依旧斗志昂扬的某地方,咬牙切齿。
    花容一路飞奔躲闪,冲回玉王府,没想到这色蛇随时随地的发qíng,那宫里可是有不少的漂亮女人,他自己找安慰去吧!
    想到这一点她就有些不慡快,跑过去问昨晚之事,没想到不仅没机会问,自己反被吃gān抹净了!
    花容踮着脚缓解身体稍稍的不适,幸好逃得快!
    花容一离开,欧阳晗后脚便跟着回玉王府。
    一身暗紫锦袍,紫金冠束发,青丝后拖曳两条锦缎发带,随风轻扬,身形颀长健硕。玉树临风之态出现在玉王府门口时,霎时惊艳了周围之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