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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容挣扎间蓦地翻到了放在一旁的檀木椅,身体被紧紧制住,身体中炽热穿梭厮磨,疼的她拼了命挣扎。口中翻搅痴缠的信子压制了她的声音,几乎伸到胃中,窒息般的厮磨纠缠,生与死的边缘摇摆。
    唔!不要这样!不!
    绯玉晗疯了般吻她,不敢恢复真身这样要她,他怕此时的自己会要了她的命,可是,怎么可以?他这么痛苦,为什么她还在与别人弹琴养xing?
    他不允许!
    头巾被绯玉晗蓦然拉下,如瀑的青丝泻下,白皙的肌肤上印下朵朵艳丽的梅,完美后仰的修长颈项如艺术品,绯玉晗倾身勾颈厮磨,细细的吻遍每一寸地方,唇齿间皆是弥漫的桃香。
    花容大约是被摧折的迷了神智,妖异的香弥漫满屋,绯玉晗魔魅的嗓音如罂粟,低低的在花容耳边痴喃,妖魅迷术,尽数的用在了婉转承欢的娇妻身上。低低吟泣声回旋,攀缠jiāo绕迎合,绯玉晗寸寸厮磨轻吻。
    这时候的夭夭,绽放的妖娆令人窒息。即使如此下去无止境,他也不想离开。
    想吃了你入腹,知道么?夭夭
    绯玉晗低低的笑,轻含她白嫩的耳垂呵气。
    花容被摧醒时,早已不知又过了几日,腰肢软的已经不知是自己的,腰上扶着的手依旧,厮缠绕磨,天与地都已分不清。
    夭夭,醒了么?绯玉晗俯下,圈着她的脖子,支起肘,鼻尖贴着花容的鼻尖。凤眸中仿若沁了泉水,温柔的凝着她。
    花容闭上了眸子,长睫扫到了他的脸,轻轻颤了颤。
    累疼
    是么?绯玉晗绯然的唇贴了贴她微肿的唇瓣,温热的气息弥漫。为夫帮娘子看看
    花容娇靥熏染了一层薄红,扭过头,想收腿,绯玉晗挺身贴向她,低魅道:娘子,等等好么?
    夜色静谧,低泣娇吟催人qíng,魅语萦缠锁人心。
    绯玉晗终于一次xing熄了火,好歹是心qíng好了很多,花容躺了几日,到底是枕边风有杀伤力,绯玉晗放过了小罗。
    夏日是可怕的季节。
    绯玉晗从宫里出来时,花容斜躺在湖畔的亭子上小憩,熏风拂来,竟是托着腮又睡了过去。
    府中没有了两个孩子,小罗也被没收养伤了,她如今当真是不知该做什么。
    绯玉晗抱起花容就往怀里带,似乎沾染上她的气息,总是无法平静。
    我要回血络可以么?没有他,她日子也难过,这阵子被子玉缠的紧,她都不曾碰琴弦,指头都僵硬了不少。
    绯玉晗蹲下身拂去花容脚底的尘埃,花容披下的青丝扫到他面上,绯玉晗心中一软,答应了她的要求。
    夭夭,以后出去与我说一声好么?
    我想去皇宫
    好
    绯玉晗正yù抱起娇妻,花容扒住亭子栏杆不放,墨瞳执拗的看着他。
    地面凉
    绯玉晗无奈,伸臂要揽她,花容双腿勾住他的腰,攀上他的背。背娘子回去可好,夫君?
    绯玉晗唇边露出笑意,轻轻蹭了蹭侧颜边花容贴上来的脸,凉凉的,冰玉一般的触感。
    娘子坐好了?走啰!
    嗯!
    【105】偶遇青蛇狂肆掠qíng
    花容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心境好了许多,似乎什么事都不是头疼的问题。
    到底是问题出在哪儿?
    她最近似乎比较qíng绪化,且有趋向严重的迹象。
    夭夭怎么了?绯玉晗双臂揽着她,下巴搁在她颈窝轻蹭。
    花容向他这边歪了歪,伸手执起他一缕青丝把玩。姨母她们是否与你说了什么?
    她忆起绯姨对自己说过之事,似乎子玉是憋得受不住了?到底是姨母说了什么?他前几日都很少回王府。
    绯玉晗眸光微凝,大手沿着花容的前襟侧探入内,低叹一声:没什么,只是说我骗来了娘子
    骗来的?花容不由莞尔,她是骗来的么?
    嗯你夫君这十恶不赦的大蛇妖用了蒙骗的手段骗小女孩绯玉晗的语气轻松,好似开玩笑般。狭长的凤眸却在花容看不到的地方散发着冰冷彻骨的冷芒。
    事qíng有如此简单?
    说他只是为了满足yín邪私yù?得不到便是好的。
    说他这般蛇妖葬送了夭夭的前途。
    令他无法的接受不是这些,而是她们所说的,夭夭尚年幼,很多事qíng根本不了解,她根本只是贪一时新鲜,并不懂得爱究竟是什么,长大了便厌倦了。
    倘若不是自己箍禁着她,夭夭根本不会只限于自己这一方天地?
    赤蚺王有本事就看看,不要拘着我们夭儿,用不了多久阁下便会明白
    夭儿有她母亲的天赋,本自这次转世,便可得成正果,阁下比我们心中清楚,你倘若真的爱夭儿为何如此阻她?
    这季节,倘若我们姐妹没猜错,是你们这些尚未修炼成功的禽妖艳qíng季节?我们夭儿这季节正是成长之期,冷qíng冷xing,你可知,你每次纠缠会滞她仙缘?
    历历在目,他无法qiáng迫自己忘记。
    花容见他沉默,扭过头,一双潋滟的眸子凝着他,薄唇含笑:姨母们心疼夭夭才说你骗我,夫君莫要放在心上才是
    她们对自己也不知说了多少回了,她心中清楚,姨母不知她与子玉见发生的事qíng,才会如此厌弃他的身份。
    蛇妖这个称呼的确很容易给世人不好的印象,甚至曾经的自己也是极看不起他,不过
    事qíng总是有些意外,很多东西,现有的思维容易局限了自己的眼界。
    娘子莫要如此脉脉看着你夫君才是绯玉晗低笑,眉目间皆是宠溺。想来自己曾经是用了一些手段才使夭夭成为自己的妻,但是,只要和她在一起,他一直卑鄙下去又当如何呢?
    花容闻他之言,眉目弯弯,转身圈着他的脖子,靠在他颈边。子玉只许夭夭如此看才可以
    是绯玉晗凤眸含笑,薄唇轻轻贴了贴她。娘子的话,为夫怎敢不听?
    花容笑而不语,抱紧他,闭上眸子。
    子玉,如果你骗了我,就一直骗下去,不要中途不管我
    夭夭,我们回殿绯玉晗揽紧花容,正夏快到了,日午的阳光越发烈了。这么坐下去,他越发有些手脚无法控制。
    娘娘,您要的琴拿来了李树海候在庭外,见他们出来,才走出来将手中的琴拿出来。
    花容回眸,正yù从绯玉晗的怀中下来,绯玉晗狭眸危险的瞅了她一眼,花容只好安分道:我和母后说好,今日要到她那里去陪她弹琴说说话
    两个孩子被子玉不知带到哪里去了,说是请师傅教他们法术,绯姨一直无所事事,她看不过去,就老早答应了。
    绯玉晗没有反对,只好放开她。
    不要又忘记了时辰,我今晚可能要晚些回府,你可不许又陪着绯姨乱窜知道么?绯玉晗轻声叮嘱她,温热的气息在耳边如羽毛挠痒痒。
    绯姨乱窜?
    花容露齿闷笑,点点头。
    绯玉晗点了点她鼻尖,将琴递到她手中,令人将花容送到坤安宫才回月合殿处理政事。
    花容抱着琴到达坤安宫时,绯妩正躺在宫外晒太阳,蓝色的对襟福字衣,妇人的华丽发髻上简单的cha了几支银簪,旁边有几位老宫女正站在一旁伺候,见花容过来,匆忙躬身行礼。
    奴婢见过玉王妃
    都起来吧花容抱着琴走到绯妩旁边,绯妩睁开一只眼,挥了挥手,一群宫人都躬身退了下去。
    桃夭啊,你总算是来了,我这老骨头都要发霉了绯妩打了个呵欠,翻了翻身,恢复了妩媚动人的绯妩。拍了拍身旁,招呼桃夭过来:过来这里坐,子玉那厮怎么也舍得你过来?
    桃夭挑眉,将琴放在一旁,并没坐下,随手拈了绯妩身旁几案上摆的几样水果,凉凉的甚是可口,不由的多吃了几口。笑道:子玉陪了大半晌,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要来了我的琴,你也知道,小罗还扣在他手上,他今日似乎是忙着什么事,晚上可能晚些回去
    绯妩瞬间坐起,倏地出现在花容面前,勾住她的脖子,妩媚笑道:子玉忙着?夭夭你看,这天气晴朗天和日丽的,我带你出去逛逛如何?我听子玉说,你喜欢逢源楼的糕点,不如今日去看看
    你不听曲子了?花容笑道。
    听什么曲子?又不能吃
    出去的话,要不要和子玉说一声?花容想起绯玉晗让她不要和绯妩到处乱窜?
    这有什么好说的?绯妩摇摇头,只是出去吃个东西罢了。
    好!花容瞧了瞧天,她已经多日不曾走出门,也想去看看。逢源楼也有很久不曾去了。花容挥手,血络瞬间消失,如今血络已不是普通的琴,如果真出了什么事qíng,她也不必利用真身使出自己的本源武器,血络也可以抵挡一阵子。
    绯妩见状,眉头闪过一丝若有所思,转瞬抛之脑后。
    走!夭夭,这玉楼城可大着,很多地方你一定都没去过!绯妩笑道,搭上花容的肩,瞬间就消失了。
    这季节是艳qíng的季节,绯妩一直知道,只是如今qíng况好了不少,她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初夏,玉楼城热闹而繁华,酒肆茶馆、赌坊店铺、青楼楚馆皆打开门做生意,花容瞅着,没想到这青楼白日竟也开着门招揽生意,当真是少见。河巷货船云集,来来往往的皆是搬运的工人,说书的,唱戏的所出可见,三教九流都集于一处,青石大道上,商队的骆驼、牛马成群搬运着从全国各地运来的商品。
    花容做一副书生打扮,月白的长衫配上缨络挂坠,玉冠墨扇,儒雅风流,惹来街上少妇闺阁小姐频频侧目。更有甚者,有外邦女子直接朝她身上扔花问姓名。绯妩在一旁窃笑不已。
    笑道:夭夭,你看你,这么一换装,脸也不用换,如果是在南冥、兜梨国,你非得被花砸死不可
    花容抱着一摞一路来收的鲜花,很是无语。瞥了一眼也是风流妩媚的绯妩,苦脸道:早知如此,还不如女装来的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