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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绯玉晗!你想gān什么!你不要乱来!我不是云狸!花容袖中素指倏紧,刚yù动作,不曾想绯玉晗突然如此,身子陡然失衡,手中白玉螭魂跌落入糙丛!
    背后茂盛的花糙植株咯的花容脑子突突清醒,整个人开始发颤,奋力向一旁摸索。
    绯玉晗压着她无法动弹,周围糙木野花似乎突然增长,几乎将两人全全遮掩,花容意识到绯玉晗想做什么,愤然挣突,双臂死死抵住绯玉晗,怒不可遏:
    你不能这么做!绯玉晗,我不是云狸,我不是!
    绯玉晗狭长的眸子微眯,看着花容惊慌失措,温热的手轻抚她细腻的娇颜,缓缓沿着她的颈下移,探入敞开的衣襟中流连,魅惑的嗓音贴着她的耳垂轻轻响起:我只要是你,只是你
    空气中浓郁的蛇灵香弥漫,几乎浸入花容皮肤肌理。
    花容一阵窒息,墨瞳漆黑如深夜,逐渐晕染出迷雾,唇色娇艳yù滴,桃灵的妖魅蛊惑人心,比罂粟更毒。
    绯玉晗凤眸陷入痴癫,滚滚làngcháo袭击而来,瞬间冲垮了他的神智。蛇魅之下,桃之夭夭。
    花容发现自己的异常,蓦然闭上眸子,不愿去看。嗓音抑不住蛇魅浸袭,软魅磁糯:你你竟然
    绯玉晗轻抵着花容,俯身轻轻吻她,揽着她的腰肢,让花容感受到他灼烫的温度。
    夭夭,你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个人所有,我要你
    花容墨瞳迷蒙,浑身无力,理智在绯玉晗施展的蛇媚之中抽离,贴着他烫人的温度,娇媚尽显。
    子玉
    花容迷离的瞳子蒙了一层雾气,软腻的身躯躺在柔软的糙丛之中,白玉雕琢般的娇躯若隐若现,绯玉晗眸光赤红,心跳几乎跃出胸腔,轻搂起她的腰肢,殷红的唇贴着细瓷般的肌肤细细的吻她。
    没关系,以后,我会负责,我会照顾你我会一直陪着你
    缓缓推进温泽,四面而来的温暖笼罩,如热血直灌入脑顶,绯玉晗指背青筋微起,艰难地把自己送入她的身体深处,体验两人从未有过的亲密感。
    奇特的感觉袭遍全身,绯玉晗赤色的瞳孔紧缩,蓦然抱紧怀里紧绷的娇躯,缓缓动作,轻轻吻花容薄汗沾湿的眸眼。
    疼花容意识不清,疼痛袭来,只有本能的排斥。
    乖乖的,夭夭别怕绯玉晗温声诱哄,却如何也止不住内心疯狂的念头,冲突掠夺,癫狂的折腾意识不清的花容。
    甜蜜感浇灌身心的每个角落,不管他日如何,不管她清醒时是否永远都不会原谅他,此时此刻,他只想用自己的动作告诉她,他爱她,他愿意用生命去守护的人,只是眼前的夭夭。
    丛林喘息的声音qiáng烈,低泣jiāo杂其中,令人面红耳热。
    花容娇靥在绯玉晗的摧折下绽放迷离的妖魅,冲击厮磨氳红了白皙的肌肤,桃香迷醉,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如此短暂的幸福,耽溺之中,纯然遗忘今夕何年。
    jiāo缠无休止,花容的嗓音喑哑,再说不出一声话来。
    连云谷中chūn意盎然,日夜jiāo替皆忘,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即使是数千年不曾尝过的禁果,他到底是尝试了,如罂粟之毒般上瘾。
    他的毒便是夭夭,久尝不厌,明知是深渊,还是愿意一头栽下去,只求一时欢愉与幸福。
    绯玉晗尽数释放热qíng,俯首,殷红的唇轻贴娇软的身躯,温柔的眸子几乎可以滴出水溺毙花容。
    花容昏昏沉沉,已经从刚开始的时醒时昏迷,到如今已经长时间没有意识,已是累极,没有丝毫的气力反抗。
    绯玉晗眸光幽幽,凝着她白皙的娇躯点点花朵,华丽的长尾在丛林中闪耀着璀璨的光芒,突来的变化,花容立刻感觉到,扭动身子意图摆脱身体中突然变化的纠缠。
    呜!疼痛冲击顶撞,昏睡的花容挣扎捶打绯玉晗,薄汗沾湿青丝,低低呜鸣。子子玉疼呃唔!
    绯玉晗眸光微寒,扶住花容的腰肢,骤然深探!
    不许唤他夭夭,不许乖呵绯玉晗几番折腾,花容已然彻底昏睡不醒。
    绯玉晗绯唇细细吻她,搂紧花容的腰,抱在怀里,朝连云谷右侧的温泉而去。
    温热的泉水浸袭,绯玉晗红色的发丝愈发艳绝妖异,俊魅的玉颜带着愉悦,殷红的唇瓣沾染的艳色挥之不去,长尾在水底绕着花容的修长的腿层层缠绕,不愿分开两人的亲密相连。
    花容浸泡没多久便异常痛苦,绯玉晗迅速起身,抬起花容受伤的小腿绕在腰间防止沾水,指尖流光婉转,肿胀的小腿伤口不再如当初般狰狞。
    绯玉晗调转姿势,倾身而上,使自己与花容接触更深些,修长的五指深入花容墨缎般柔顺的青丝之中。
    夭夭,陪着我,好么?
    水底波涛暗涌,长尾萦缠,半遮半掩间旖旎糜乱。
    凤宸与良羽几人等在连云谷外,目光促狭。
    看来今日还是白来一趟,这都多少时间了?八日还是九日?怎么就是还是这般粘黏?
    良羽暧昧的瞟了一眼连云谷深处,却不进去,手肘拐了拐一旁的凤宸。
    凤宸墨扇敲着掌心,靠在树旁乘凉,斜挑着眸子。
    前些日子还隐约能听得那软魅的低泣,如今可是什么声音都没了,绯兄怎么也不怕把哪位小娘子疼坏了?这不沾罢了,一沾这旺盛的jīng力还真是让人佩服。
    也不知是哪位?玄冥摸了摸下巴,有几分好奇,里面这位可是三四千年都独善其身,如今也不知是哪位有这魅力,不仅让他绯兄破了身,还宠成这样?
    我也好奇!凤宸狭眸微亮,暗自猜测,这声音偶然传出,他们也是使劲了耳力才能听见一二,只觉陌生。
    如今怕是绯兄没空出来理我们了,我们还是过几日再来吧良羽敲了敲凤宸。
    他们来这里,没可能绯兄完全不知道,怕是没空理他们这群大灯泡。
    凤宸摇摇头,回头道:出来了
    绯玉晗仔细的为花容换了一件衣衫,便抱着她回去休息,这才走出去。
    红发坠地,白靴红衣,身形颀长,狂狷妖魅。眉眼间一扫前几日的yīn郁,举手投足间清风阆月,心qíng明显是不错。
    几人远远便看到绯玉晗,凤宸忍不住八卦道:不知这位神通广大的小娘子姓甚名谁?小弟也好去膜拜膜拜!
    绯玉晗剑眉微扬,薄唇勾出一抹难得的笑意。
    良羽见状,笑道:本打算是带着绯兄去瞧瞧易花楼的青雪,却不曾想绯兄倒是提前一步了,不知绯兄的这位小娘子与那青雪
    本王之人岂是一介青楼女子可比!绯玉晗狭眸冷冽,妖异的容颜冷绝冰寒。
    绯兄金屋藏娇也不许我们瞅瞅,不知这女子是何等国色天香?是哪家的?凤宸径自猜测,这西蜀附近倒不曾听说绯玉晗对哪位上心,就是那彤柔追着绯玉晗上千年也没见他多瞥一眼,一时还真是想不出。
    几人说笑着向谷内走,话题又转到了青纨与他们去红船上的qíng形,绯玉晗眸光倏眯,想起花容小腿被咬出的伤口。
    当日夭夭不知发生了何事,为何会裹一身叶子?还与青纨在一起?她的小腿伤的不轻,似乎被水泡了许久,才会发炎。
    青纨那小子可真是有趣,脑子迂腐的很,与他老爹当真是像,见着那易花楼的女子都吓的不敢动了!哈哈!
    可不是,不过这小子的眼气高,青雪竟然都看不上,还嚷着什么自己的媳妇最漂亮,也不知他在哪里找了个媳妇?还死心眼了!
    几人说着当时的qíng形,绯玉晗脸色却不太好看。
    这西蜀,小弟还当真没见过比那青雪漂亮的女人,就是红船的蛇姬彤柔也少了一分韵味凤宸敲着掌心,不经意道。
    有的话,还不被踩烂门槛!这季节可不同一般,也难怪绯兄把持不住,如今已不知不觉到蛇季了良羽意味深长道,这季节的蛇群疯狂程度不是一点半点。他如今已非普通的小妖都会受到影响,何况是其他蛇类?
    这季节红船的生意兴隆,只是那青雪却是硬骨头,不好啃,倒是那位彤柔,听说为绯兄守身如玉近千年,要等绯兄,好似也是不接客的玄冥似乎想起什么事,看了一眼绯玉晗。
    几人到了连云谷内的竹园,凤宸找了个石桌,在凳子上坐下,闻言,忍不住戏谑:那位彤柔如今可要伤心yù绝
    绯玉晗狭眸没有丝毫波动,看着不远处的寝殿,冷道:蛇季即将到来,届时怕是不安生,蛇群中小妖近年来多出不少,你们要看着点,出去时别太张扬,招惹天道门与青宗之人,本王如今没有心思理会!
    绯兄放心,他们自己也清楚,过人类村寨时难免压坏东西,虽xing狂却不曾真的伤及人命,多是平常的毒蛇咬伤人,自然法则,天道门之流没有理由参与
    绯玉晗也没再多问,此事每年皆是如此,也没有发生什么不妥之事。
    几人谈天说地,说了许久才告辞离去。
    绯玉晗回到寝殿时,花容尚未清醒,绯红的芙蓉帷帐中,倾魅剔透的娇颜难掩疲惫,双颊透出晕红,罗裳半散凝脂半露,青丝凌乱,铺撒攒花软鹅绒枕,眉目慵懒,小脸晶莹。
    绯玉晗俯身轻轻吻了吻花容微肿的薄唇,掖了掖锦被,玉颜贴着花容的脸,烫人的温度袭来,绯玉晗眸光微变。
    高热?!
    绯玉晗心下一寒,将花容抱到怀里,高温促的花容白皙的皮肤都呈现出淡粉,胸口渗出细腻的薄汗,藕色的罗裙裹着单薄的身子,纤腰不堪盈盈一握,歪倒在绯玉晗怀中,安静的无声无息。
    夭夭!绯玉晗脸色yīn郁,抱起花容偎到怀中,为何?夭夭会发高烧?不可能的,妖灵都不会出现这般qíng况!
    绯玉晗心急如焚,狂躁不安,扣住花容的十指jiāo握,冰凉的气息沿着他的指端流入花容的体内。
    都是他的不对,不该如此不顾夭夭的承受力便qiáng行索欢,他从来未曾料到会是这般的qíng形,明明是地仙之身,为何会发烧怕冷?
    西蜀气候酷热,夭夭却时常受冻。为何她对外界的感知如此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