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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如宜整个人呆呆的坐着,一句话都不说,眼睛有些发直,好半晌结结巴巴的拉着大姐问,大姐,我我以后能当娘娘?
陈淡宜噗嗤一笑,伸出手指头恨得戳她额头,你个呆子,你说呢,太子以后,啊,她比了个往上的手势,你到时候就是不想当也得当。
她叹了口气,有些苦涩的含了泪,悲声道:到那时,说不得姐姐还得靠你帮衬,妹妹可要记得拉大姐一把。
陈如宜整个人激动的打摆子,眼神发飘,颤声道:大姐,你放心,真有那么一天,我不会忘了你的。咱们家,就你最疼我,比我姨娘还疼我,小时候总偷给我糖吃,我不会忘得!
汤婂想半天想不出她们为什么来,只能归成是妯娌之间的闲话家常,这会儿去长春宫也是扰了母后,殿下估摸着快要回来了,去,看看膳房里都做什么了。给我做个芝麻脆饼,配牛肉汤。殿下这两日有些上火,熬碗银耳莲子羹,里边别放糖。雪梨生切,直接端上来,殿下不爱吃煮的。
她话音刚落,谢启就回来了,也不知道去哪儿了,一身的汗味儿,热气腾腾的冒着烟,脸色看着如常,但汤婂莫名就觉得他有些不高兴。
嗯,好罢,是尤其的不高兴。
本来还想问问景王妃的事儿呢,这下也不敢提出来让他烦心了,只笑盈盈的捧着肚子迎过去,看这热的,去打拳了吗?还出去吗,让人上水洗一洗罢。
谢启接过她手中的湿帕子擦擦脑门,不出去了,备水罢,别太热。
汤婂点头,晓得晓得,里头滴点薄荷露罢,我刚做好的,清爽又好闻,其实搁半年窖一窖才好呢,不过这会儿用也成,就是味儿浓了些个。
她一脸的得意洋洋,眼睛皮卡皮卡的眨呀眨,谢启有心磨磨她都不忍心,真能干,这个想必也很好。你前阵子捣鼓的那个荷花露就十分不错,一点不腻人。
汤婂矜持的点点头,抿着嘴显摆,这都不算什么,过几天我做些菊花露,你肯定更喜欢。
谢启低笑,你做的孤就没不喜欢的,都喜欢。
汤婂被夸得小脸红扑扑,跟前跟后的伺候,谢启看她晕头转向的到处转悠就提心吊胆,你坐一会儿,给孤剥些南瓜子,沐浴出来我吃。
去浴室前,还扭过头来强调,你亲手剥,旁人剥的孤不爱吃。
汤婂汤婂晕乎乎的有些分不清南北,他刚刚是在跟她调情罢?是的罢?
老天爷,这可是头一回!以前也就是在床榻上,她才有这个待遇的!
作者有话要说: 婂婂:这么浪,这么骚,这一定不是我的殿下,说,你个老妖怪,把我夫君藏到哪里去了!
谢启:好生坐着,挺着个大肚子也不安生
在攒入V的章节,而且突然发现前期有几个时间点写错了,又返回去改。又而且,万福金安跟人家的名字撞了,又改了个万事大吉。又又而且,前面有两个人名需要改。
不行,我脑仁疼,需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第25章 帖子
泡在温水里,闻着清爽的薄荷香气,谢启胸中的闷气总算消散了一些。
老二,他的手伸的未免长了些,简直岂有此理!
好在他早就防备着皇上随便赐人,早就想好了如何回绝,不然今日东宫就要领回个祸害来。
婂婂身怀六甲,就是清清白白的女人,不知根不知低的的他都不敢冒险,何况这明摆着居心不良不安生的?
别的不论,就冲着她是景王妃的妹妹,祥安宫的大门这辈子都别想迈进来。胡氏跟两个孩子的死,到现在都没找着真凶,这些兄弟嫌疑最大,他一个都不信。
哼,老二折腾了这些年就折腾出两个庶出的玩意儿,被陈氏养的畏畏缩缩。还有脸说孤子嗣不丰,真是不知所谓!
还有陈典那个老匹夫,自打家里出了个王妃就找不着北了,攀上景王还不算,连孤都敢算计,真是好大的胆子!
这么七想八想越想越生气,越想脸越黑,于是等到出去的时候,汤婂就发现,明明刚才已经被自个儿哄好的人,洗了个澡反而更暴躁了。
磨磨蹭蹭的剥着南瓜子,她有些不太敢上前撒欢儿了。哄好了还好,万一哄砸了呢。虽说肚子里揣着尚方宝剑,但拿着孩子消磨情分这么蠢的事儿她才不干呢。
不过她不就山山自来就她,谢启背着手过来一看就皱了眉,剥这么些哪里吃的完,我看看,手疼不疼?
这傻东西估计一直剥就没停过,满满当当一碟子满的冒尖儿,还傻呵呵的往上摞呢。
汤婂眨巴眨巴眼,哦,没事儿,我想着您吃剩下的搀着做些绿豆糕。
谢启拉过她的手仔细瞧,果然手指头肚都红了,挪到嘴边吹一吹,没好气的道:吩咐下人做就是了,何必亲自动手。
汤婂:刚刚你说的啊!我亲手剥的吃着才香!
做给殿下吃的,我就愿意亲手做,明天给你做山楂糕好不好,消食儿的,你这两天用膳都不香了。怎么夏天都过去了,还苦夏呢,让太医来瞧瞧罢,老这么下去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