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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顾晏起床上朝,阮荞却不若往日一般起床为他更衣,只裹紧了暖被面朝床内兀自睡得香甜,顾晏昨夜弄了她叁次,她连声求饶说受不住了,最后一次差点被自己肏晕了去,那娇弱的小模样让他又怜又爱,不忍折腾她,才松了精关将她射了个满,明明涨得受不住了偏还死死夹着他不放他出去,还是顾晏怕她撑得难受,趁她睡熟了才将一直就没有软下来的性器退了出来。
“阮阮,”顾晏穿好朝服,掀了床帘俯下身轻轻唤道。
“唔...”阮荞裹在柔软的被子里,只露出了洁白的额头,鬓发散乱地铺在软枕上,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顾晏见她困得不行的样子,原本想要逗弄她的心思也歇了,只贴着她额头啄吻一下,便起身出门了。
相比公务繁忙的顾晏和赵炽,以经商为主业的阮连城算是最为自由,不必按规定上朝点卯,最近亦不必南下巡查,至按例巡完商铺查阅账本便是。昨日他本与商会同行有约,但得了阮荞归宁的消息便立时回转了,好不容易与她睡了个宁馨午觉,今日他的心情都要好上许多,早上巡查了产业,又逢朋友来请,便出门会友,谁知,他刚到友人家中坐下没一会儿,刚刚摆上的可口菜品还没来得及动筷子,心腹元一便匆匆走过来附耳与他说了几句话。此间主人见他脸色微变,旋即起身拱手告辞,连挽留的话都来不及说。
出了友人府邸,阮连城并未上马车,径直解了一匹马翻身骑上,一路快马加鞭回了城,城内严令不得纵马,阮连城才拉紧了缰绳放缓马速,小厮元宁早候在了后门,远远就看见自家主子骑在马上,进了这僻静小巷,立时抽了坐下马儿一鞭,马儿吃痛,提速奔来,却又在抵达门前时被主人大力控住,马儿骤然停步,“咴咴”一声人立起来,阮连城顺势跳下马背,扬手将马鞭扔给了元宁,自顾自地从后门进去了。
阮府一处静美小院里,如琴忧心忡忡地守在主屋外,看到急行而来的阮连城时才松了一口气。
阮连城几步走上前,摆手免了如琴行礼,看了紧闭的屋门一眼,问道:“怎么回事?少主身上哪里不好了?”
如琴摇摇头道:“属下也不知,昨夜...昨夜少主和叁公子闹得有些晚...今晨少主像是有些渴睡,并未去太太处请安,属下也并未吵醒她,只快到巳时少主也还未起,属下方觉有些不对,问及少主只说身子不爽快,直至午间也未起,后来主院来人请,少主拿话打发了过去之后,就命属下陪同回府,少主进屋就将属下轰了出来,并让属下速去寻您。”
如琴也是一头雾水,无奈她几番询问阮荞也避而不答,只能按照自己的猜测,以少主身上不好为由,让元宁派人去找阮连城。元宁知道这位小姑奶奶是自家主上的心头肉,见如琴说得严肃,立时就联络了信得过的人去办。消息传到元一处,元一也不敢耽误,立刻就回禀了阮连城。
阮连城急急地赶回来,见到如琴原想仔细问询一番,没想到如琴也不明就里。
阮连城摆手让如琴守在院里,轻轻推了一下门,门却被阮荞从里面拴上了,他掌心劲力一吐,震裂了门栓,轻轻推门进去,又撕了衣摆将门重新系上,才放轻步伐往内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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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连城脚下无声,进到内室便看见阮荞倚在背对着自己躺在窗下的软榻上,身上搭了一张白绒毯,像是睡着了。他走到榻边,打量了一下她犹带泪痕的睡脸,眉峰下意识地就拢了起来。
阮荞睡得也不安稳,隐隐约约察觉熟悉的气息逼近,身子一动,睫毛颤了颤,就和阮连城忧心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小叔叔...”阮荞蜷着身子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嗓子有些干哑,带着叁分不自知的委屈和娇气,听在阮连城耳里,心脏就仿佛被无形之手揪了一下,有点儿酸痒。
阮连城俯身将阮荞抱起坐在榻上,把她放在膝头,修长的指节轻触她脸上的泪痕,轻声道:“身上不好怎地不找大夫来看看,一个人躲在这儿哭?小叔叔让人找方太医来给你瞧瞧可好?”
“不要...你别去...”阮荞闻言摇了摇头,细白的小手紧紧抓着男人的衣襟,香软的身子还不住地往他怀里贴,像是生怕被他抛下一般。
阮连城心想大约囡囡并不是身上不舒服,许是有什么心事,看她哭得眼睛都红了,想来不是件小事,思及此,阮连城就放柔了声音问道:“那你跟小叔叔说说,是哪儿不舒服了?莫不是叁郎欺负你了?”
阮连城自然是逗小侄女儿的,挚友有多疼她自己比谁都明白。
果然,怀里的人儿只是摇头道:“虞郎怎么会欺负我...他才不像你们...”软软的两句话,将她对顾晏的一腔信任和对某两人的几缕抱怨展露无遗,若是赵炽听了,怕是立刻就要身体力行来实践“欺负”二字了。
阮连城心里也有些酸酸的,但尚还把持得住,只搂了怀里这团软肉儿将薄唇贴在了她耳边问道:“那可是有谁给我们囡囡气受了?瞧你难受的,脸都哭花了,快跟小叔叔说,小叔叔给你出气去!”
男人低哑磁性的嗓音宠溺得过分,薄唇贴着她的耳朵尖,震得白玉一般的耳朵麻麻的,阮荞的身子异常的敏感,仅仅是贴着耳朵这样亲密地低语,就让她觉得腿软,一股酥麻的骚动蹿来蹿去,仿佛火种一般,点燃了她身体的几处敏感,小腹一热,夹紧的双腿之间就有湿意泛滥,而更令她羞耻的是另一处地方......
今日早晨她实在困得不行,不仅没有起床为顾晏更衣束发,连婆母处的晨省都睡过去了,她本以为是昨夜与顾晏欢好过甚身体疲累的缘故,可睡梦中双乳越发明显的涨意将她唤醒时,她如遭雷击!本以为忍一忍可能就会平复,可直到午时那处也不见消停,反而越发酸胀难忍,稍稍一碰就感觉酸麻不已,她又慌又怕,根本想不到若是顾晏下朝归来发现自己身上的不对劲时该如何解释,这事儿无论如何不能让别人知晓,唯一能想到可以帮她的人,就只有阮连城了,至于赵炽,她恨恨地咬牙,如果那混蛋在自己面前,她定要咬下他一块肉才解恨!
短小的第二更,下一更就给连城吃肉,乃们看出羞耻的剧情展开了么~~喔呼呼呼好羞耻好带感捏~~前文想到写产乳的梗时就想到后面会围绕产乳展开的剧情了,这是阮阮开启没羞没臊地偷情之旅的神助攻咩哈哈哈哈~~~被媚蛊改造后喜欢吃精液的身体和吃了精液后会产乳的设定,乃们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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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荞一边暗自咬牙,一边抱住阮连城的脖子将自己往他怀里缩了缩。阮连城搂着她,正待温言询问,便听得小侄女儿委委屈屈地道:“小叔叔,我身上...有些古怪,想来是赵长宁那浑人动的手脚,我真真是讨厌死他了!”
长宁是赵炽的表字,阮连城心想,赵炽确是在囡囡身上种下媚蛊,但他也跟自己保证过蛊虫不会伤害囡囡的身体,反而能让她百蛊不侵,所以自己才同意与他合作,可囡囡这会儿却说身上不好,难道赵炽还对自己隐瞒了什么关窍不成?就连如琴也打探不出是怎么回事,想来有些严重。
阮连城拧眉,脸色沉得可以滴出水来,手上却轻柔至极地抚着阮荞的背脊,关切却不急躁地安抚:“你身上哪儿不适,仔细跟小叔叔说一说。”
胸口又涨又麻地委实难受,可阮荞也说不出口,一脸为难之色,阮连城便猜想莫不是妇人的隐症,不由急道:“囡囡不好意思跟小叔叔开口,那我给你找个女医过来,让她给你好好诊治如何?”
哪知阮荞一听便急急地摇头,纤臂一收,将他抱得更紧:“不要!不要女医!我谁也不要!”
阮连城先是因她惊惶失措的拒绝愕然了片刻,随即才察觉到不对劲——囡囡紧贴着自己胸口的地方,好像有些...
阮连城握住她的腰将她推开了一些,才发现小侄女儿的胸前,好像与往日不大一样,仿佛是大了一圈,莫非囡囡说的古怪便是指的这个——奶儿变大了?
这也不算是坏事吧?阮连城想。赵炽也跟他提过囡囡的身子会变得更加敏感可口,倒是没说过奶儿还会长大...
阮荞见他盯着自己的胸前,脸上又是一热,掩藏在重重衣衫下的敏感花蕊也仿佛被那目光抚摸到了,泛起一股又麻又痒的感觉。
“唔...小叔叔...我好难受...”
胸口的麻痒立刻牵动了小腹之下的敏感,阮荞忍不住又贴到了男人的身上,高耸而饱胀的胸口压在他胸前微微地蹭了蹭。
阮连城因方才的猜测缓了缓神色,见阮荞粉面微霞,两丸黑漆漆的水润眼珠委屈地瞅着自己,还爱娇地在他胸口蹭来蹭去,他脐下叁寸立刻充血膨胀起来,呈半勃的姿态被压在阮荞弹软圆润的小屁股底下。
被心爱的人这般撩拨,阮连城自然是忍不住的,长指捏住阮荞的下巴微抬,低头便压上那两瓣柔软粉嫩的嘴唇,长舌有力地撬开贝齿,舔遍她口腔里的每一处敏感。
“唔...”极尽挑逗的吮吻,舌尖与舌尖的勾缠,嘴里津液翻搅,阮荞被吻得身子发软双颊发烧,差点儿忘记了自己本来的目的,好在她尚有一丝清明,伸手推了推阮连城。
阮连城会意地停下唇舌的侵犯,将她换了个姿势,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自己把衣裳解了,给小叔叔看看,囡囡的奶儿是不是被我们叁个吃大了?嗯?”
本章补完
小叔叔,你尽管撩,待会儿下巴别掉地上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