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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再开口时,被周苍南从手表飞射出的银针直中狗脑,来不及发声就栽到在地。
他静等了一会儿,见屋里没人出来,又继续悄悄朝前走去。
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找过去,在最头上的房间发现胖姨蜷缩在地上,身上盖着破烂的被褥,整个人瘦的脱了相,哪还有当初白白胖胖,和蔼可亲的模样。
周苍南没有惊动胖姨,又折回了关他们的小屋,从外面撬开锁头,推门进去,拉着陶妃:现在你听我说,你开车往东带着胖姨回市里,距离市区大概有五十公里!咱们的汽车停在宾馆后面的一个叫恒顺街的胡同里,你换咱们的车带胖姨往石市走。不认路就看路标,实在不行就往京城开!
陶妃赶紧点头,知道周苍南要留下挡住这伙人的追踪:我把胖姨藏好就来接你。
不用,我会联系你的。好了,不说了,赶紧走吧。周苍南不再多说,拉着陶妃出屋。
直接去了关胖姨的房间,让陶妃进去跟胖姨简单沟通,他去拿车钥匙!
胖姨看着推门进来的陶妃,挣扎的爬起来,还没说话眼泪先哗哗往下流。
陶妃看着一下苍老十几岁的胖姨,忍着泪过去扶着胖姨:咱们什么都别说,先出去再说!
胖姨使劲点头,声音呜咽的快要哭出声,又怕出声引来坏人的注意,伸手把手背放在嘴边,使劲咬着手背呜呜流泪。
陶妃抱着脏的散发着馊味的胖姨,拍了拍她的背:不怕,不怕,都会好的。
周苍南很快就回来,背起地上的胖姨,扔给陶妃一把车钥匙,示意她赶紧去车上。
陶妃迅速上车,插入钥匙,等周苍南把胖姨塞进车里关上车门,迅速的发动汽车。
汽车声一响,屋里的人冲了出来,周苍南已经过去拦住。
陶妃看了看后面的大门,好在大门口还有盏摇晃的小灯,毫不迟疑的挂了倒档,一脚油门到底,车子急速的倒了出去,直接撞破大门,飞速倒出去。
出了大门发现有麻烦,黑乎乎的夜里,她压根儿分不清东南西北!
边掉转车头边问胖姨:胖姨,你知道怎么去市区吗?我不认识路。
胖姨也顾不上哭了,爬起来看着窗外:往前面的岔路口开,左拐就能上大公路了,上大公路往右拐一直走就能进市区。
陶妃迅速换档,油门依旧踩到底,车子轰的飞出去,不忘叮嘱身后的胖姨:你抓好啊,万一一会儿遇见他们追来,我可能就顾不上你了,你千万别磕着啊。
胖姨紧紧抓着车窗处的铁栏杆,还有些担心周苍南的安全,声音有些嘶哑:咱们走了周苍南怎么办?要不回去接他一下?
陶妃也担心,但是现在不能回头:他肯定没事的,他可是最厉害的特种兵,对付几个宵小还不成问题。而且他留下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一会儿咱们先去市里,等我带你出了市再说。
胖姨看着车窗外黑乎乎的景色,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
陶妃也顾不上安慰她,按胖姨指的方向,一路狂奔。
后面很快有小汽车追上来,陶妃看着倒车镜里的小车,咬了咬牙:还来的挺快!
迅速关了车大灯,如鬼魅一般在大路上飘荡,每每吓的迎面而来的车一机灵。
陶妃开出一段距离,才对这十座的依维柯熟悉起来,熟练的转动方向盘,在公路上超速前进,如幽灵一样,超越前面一辆又一辆车,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后面的车追了一段,竟然看不见陶妃的车,有些着急的给村长打电话:大虎哥,不好了,那辆车在快进市区的时候跟丢了。
第八零九章:脱险
陶妃在城外绕了一圈,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让胖姨下车到路边的暗影处等着,她去换车。
小心的看了看左右,确定无人,迅速开车去宾馆后面的胡同里换车,提前几百米下车,疯跑着过去开上自己的车,发动车等了一会儿,没有开车灯悄咪咪的出了胡同,去接上胖姨,一路飞驰去石市。
进入石市交界处,陶妃看后面一直没有可疑汽车追上来,才松了口气,放慢车速朝市里开去。
而追踪她的那辆车,还在满鹿市的找人,他们怎么也不相信让一个女人开车从眼皮子底下跑了!
胖姨也跟着松了一口气,软软的瘫在后座上,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净了。
粗重的喘着气。
陶妃对石市也不熟悉,只是记得中山路上的部队比较多,应该有部队招待所,还是住那里比较安全。
摸索着找到中山路,又放慢车速开始找招待所,过了中山路的陆军指挥学院不远,就看见陆指招待所。
拐进招待所停车场停车,打开后门搀着胖姨下车。
一夜的折腾,这会儿天色已经渐渐亮起来。
招待所的战士看见陶妃和胖姨狼狈的样子,有些吃惊,陶妃的身份证也被那群假警察拿走,现在两人也没有可以证明身份的证件,战士也不好给她们开房。
陶妃想了想指了指服务台的电话:我可以先打个电话吗?
战士为难的想了下点头:尽量快点儿啊。
陶妃给周苍北拨了个电话,迅速的说了先她这里的情况,看他能不能想办法找人给她们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