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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妃立马抗议:我抗议,法官大人,对方律师在问询时有引诱嫌疑。然后死死盯着小可。
法官立马提醒夏江涛注意问询方式。
小可有些紧张,身子都在微微颤抖:苏琴是恨米鹏程害她丢了第一个孩子,还说经常能做梦梦见那个孩子。她之所以嫁给米鹏程,就是为了报复他。她不止一次跟我说,想要找机会弄死米鹏程。
陶妃震惊都看着小可胡说八道,苏琴和米鹏程的恋爱经过,她们两人看的真真切切。
天真的苏琴一心幻想着嫁给穿军装的米鹏程,后来依旧被米鹏程的花言巧语哄骗。
她和小可多少次劝阻,现在小可竟然做伪证!
夏江涛非常满意小可的证词:法官大人,从证人证词可以看出,被告人早就有预谋杀害丈夫,而且我还有第二个证人。
陶妃冷冷的看着对方,恐怕第二个证人该是卖给苏琴毒鼠强的人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一个四十多岁,皮肤黝黑,长相老实的男人进来,看见法官双腿都在发抖。
夏江涛再一次温和的开口:吴师傅,你说说叫苏琴的姑娘在你那里买毒鼠强的经过。
吴师傅身子还在颤抖,声音也很紧张:我当时看这个小姑娘挺好看,就特意留意了两眼,而且她在买毒鼠强的时候,还问毒鼠强的毒性大不大。说她家是四合院的平房,老鼠很多,需要多买一点儿。然后我就卖给了她一大瓶。
夏江涛有些得意:那你还记得苏琴是什么时候在你那里买的毒鼠强吗?
吴师傅思考了一会儿:五月中旬,我记得特别清楚,那天还下了小雨,我冷的都把毛衣翻出来穿上了。
陶妃立马发问:五月中旬的哪一天?上午还是下午?几点钟?
十三号早晨,一大早的时候。吴师傅迟疑了一下,状似思考的说道。
陶妃步步紧逼:可是据我记得,五月十号到十八号,整个京城根本没有下过雨。
吴师傅立马紧张了:那可能是五月九号?具体时间我不记得了,肯定是五月份,下雨还有些冷。
陶妃扯了下嘴角:是吗?那你还记得当时苏琴穿着什么样的衣服?头发什么样的?对了,她嘴角有颗痣,你应该记得吧?
吴师傅没做思考立马点头:对,小姑娘嘴角有颗痣,一笑起来特别好看,当时穿的衣服我不太记得了。
夏江涛暗叫坏事,瞪眼看着陶妃抗议:法官大人,这跟本案无关
陶妃不等他说完,立马抢答:怎么无关?苏琴嘴角压根儿没有痣,这么明显的特征竟然不记得了?显然这位师傅是认错人了。
吴师傅傻眼了,赶紧改口:是没有痣,我刚才没多想
陶妃扭头看向法官:这些都不足以能证明就是我的当事人去买了毒鼠强,而且对方明显记忆混乱,极大可能是认错了人,既然对我的当事人印象深刻,为什么却不记得那天到底是几号?五月一共有三个早上是阴雨天,其他时间阳光晴好。不知道吴师傅是否记得是哪三天?
夏江涛傻眼了,这是什么理论?再说陶妃怎么会记得五月下了几次雨呢?
陶妃当然记得,因为五月小周几一共跟她抗议了三次,下雨天不想去上学。
所以她记得非常清楚!
法官也有些纳闷,这个不按套路的辩论法,还是第一次见啊。
陶妃缓缓继续说道:下面我想问对方证人陈小可一些问题,请法官大人批准。
法官点点头,示意陶妃发问。
陶妃坐直身子,微微侧身看向证人席上的小可:陈小可,你说我的当事人曾经几次跟你抱怨对婚姻生活不满意,怀念曾经的孩子。她跟你抱怨这几次,你知道她已经怀孕了吗?
小可微微一怔,然后点头:我知道。
目光却始终不敢对着陶妃。
陶妃挑挑眉:陈小可,你结婚了吗?
还没有。小可不知道陶妃为什么会这么问,迅速回答。
陶妃微微点头:没结婚,也就是说你也没当过母亲,你肯定不会知道当母亲是什么样的心情。我的当事人当时刚怀孕,心里对孩子和未来充满了期待,没有理由怨恨她的丈夫。你说她嫁给米鹏程是为了报复她失去的第一个孩子?
可是对于母亲来说,身体里正在孕育的孩子更为暖心,毕竟前一个流产时只有不到六周,还只是一个胚胎,能有什么感情呢?
小可被问住了,忍不住抬头看向陶妃,看着对方嘴角嘲讽的微笑,又赶紧低下了头。
夏江涛忍不住站了起来:法官大人,我抗议,对方存在明显的情感攻击。
陶妃不甘示弱的反击:我现在想问对方律师几个问题。
第九零八章:结案
法官不得不敲了敲法槌:安静,注意法庭纪律。现在由被告辩护人发言。
陶妃撩了下垂在脸边的碎发,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形象一定非常的不好,甚至非常的狼狈,但是她必须用饱满的精神状态来战胜压制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