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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如枫没有说话,只是压着她,就那么定定的望住她,看着她气极败坏,看着她出尽洋相,就像案板上垂死的鱼,不管她怎么垂死挣扎,都不过是死路一条。
沈千寻大口的喘着气,冷冷的瞪着季如枫,就这么被他压着,很快她就觉得氧气都被他抽走了。
“不闹了?”季如枫嘲讽的语气就在她的耳边,她恼恨的转头正欲继续开骂,谁曾想乌龙的事情再次在沈千寻的人生里丢人的出现。
她的唇瓣擦过季如枫的脸颊和他的薄唇覆在一起。
她眨了眨眼睛,现在是什么状况?有没有洞可以让她钻进去!最近的日子怎么每天都是乌鸦满天飞啊!
季如枫没有移开,但是也没有深入,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她,目光幽深暗沉。
沈千寻连忙侧头移开,眼睛不敢看向季如枫,但是手却下意识的摸向季如枫的唇瓣,使劲的擦了擦,没事的,擦干净就好了。
她跟他季大总统一样都有洁癖的好不好?两人谁都不嫌弃谁,这总行了吧?
她修长的手指胡乱的在他唇瓣上游移,没有注意到季如枫的目光益发变得暗沉。
“沈小姐,事隔六年,你勾~引人的本事益发见长了。”
沈千寻怔忡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暧昧举动,连忙抽回手,脸庞瞬间有了可疑的红色,下巴一阵抽紧,季如枫已经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她的下巴,两人离得很近,呼吸相缠,他并没有对她做出亲近的举动,但是他漆黑的双眸却缓慢的在她唇瓣上停驻,那样炙热的眼神,好像他已经开始亲吻她的唇瓣一般。
沈千寻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举动,却触动了季如枫的心弦,他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
☆、拒绝没有爱的婚姻
气氛很美好,奈何却有人受刺激的大煞风景:“咳咳……我只是出来喝杯水,就当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你们继续。”沈随意原本是想出来看看两人有没有大打出手,却没有看到这么流鼻血的一幕,他妈妈还真有勾~引人的潜质,平时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他此刻不用看都知道沙发上两人的视线快要把他刺穿了,连忙捂着眼睛,透过指缝快速的钻进了房间。
沈千寻要推开季如枫的时候,不小心碰到腿,顿时倒抽一口凉气:“我的腿啊!”
“痛吗?”季如枫坐起身,淡漠的问道。
丝丝缕缕的疼痛传来,沈千寻有些激动:“总统先生,我是人,是人就会有痛觉。”
“那这样呢?”他竟然伸直修长的腿,不轻不重的踢了踢她受伤的右腿。
“啊!”沈千寻脸色煞白,连喘了好几口气,才咬牙切齿道:“你狠,你比我狠。”是哪个电视台,哪家报社说季如枫爱民如子的,她非踹死那人不可。
他面无表情:“记住了,我问你话的时候,你回答的时候最好简洁一点,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沈千寻脸都黑了,敢情这位爷,刚才这么遭践她,就因为她说话委婉了一些,啰嗦了一些吗?(暴君啊!有木有!)
“很好,看来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季如枫静静的看着她:“我身为随意的亲身父亲,有权利认自己的儿子吧?”
“我没阻止。”
他淡声提醒道:“你刚才还打算蒙混过关。”
想了想,她改变策略,叹声道:“总统先生,随意跟我生活惯了,我离不开他。”
“沈小姐,我身为A国总统,对外不能有私生子的丑闻。”
她一听,顿时心里一松,“这样正好,我和随意不会介入你的生活,更不会给你带来任何影响声誉的丑闻。”
“沈小姐,追悼会当天有很多政要人物见到了随意,我们相似的容貌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早已成为国会要员议论的焦点。”
“所以你已经有主意了吗?”心情再次跌倒谷底。
“我会尽快给你一个名分。”
她慌了:“我拒绝。”跟这个腹黑男生活在一起,压力很大的,好不好?
季如枫的眼角却仿佛结着冰:“给我一个理由。”
她语气不善,假笑道:“没有爱的婚姻能够维持多久呢?”
季如枫的脸色彻底冷下来,线条僵硬,声音低凉:“沈小姐,你已经是做母亲的人了,这时候谈爱情是不是有些后知后觉了?随意需要父母,这就是重点。”
“那夏小姐呢?你们已经订婚了,忽然悔婚,你怎么对国民交代?”
“这是我的事情。”这句话隐藏的意思就是不该她管的事情,不用她瞎操心。
想了想,她道:“我还是拒绝。”她没有把握跟这样一个男人耗一辈子,太恐怖了,斗心斗力,每天不知道要死多少脑细胞。
“沈小姐,我的耐性是有限度的。”
她无视他沉下来的嘴角,“总统先生,你女朋友很多吧?”
“应该没有你男朋友多。”这话可谓是讥嘲到了极点,很显然沈随意的话让他直接就给她下了死刑:这女人私生活很不检点。
PS:明天记者会。
☆、你的确配不上我
沉默了片刻,沈千寻淡声道:“总统先生,我希望我未来的先生对我要绝对的忠贞,一旦结婚,外面的莺莺燕燕就要断的一干二净。”她不相信季如枫真的能够做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