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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的生活习惯改变起来哪有那么容易!它需要时间,需要相互磨合,需要耐性,也许还需要极强的防护性才行。
    其实从某一程度上来讲,沈千寻有些接近无语,她是真的很佩服安澜的做事风格。
    选床的时候,安澜给她打电话询问她的意见,她想起季如枫的话,就对安澜说:“卧室的床越大越好。”
    电话那端好久都没有说话,大概安澜是被她大胆的行事风格给吓得,沈千寻也懒得解释。
    可是她没有想到,安澜竟然会在卧室里摆下这么大的一张床,好吧!她承认卧室很大,但是一张长5.8米、宽3.8米的大床,是不是也太大了一些,安澜以为这床上要躺几个人呢悭?
    事实证明,安澜的做法是明智的,因为就连躺在这么大的一张床上,她和季如枫也是状况连连。
    第一天夜里因为季如枫饿狼似火把她弄得筋疲力尽,所以她几乎是一碰床就睡着了,翌日醒来的时候,被子都被季如枫给卷走了,幸好房间开着可以随着体温自动调试室温的暖气,要不然沈千寻一定会冻感冒。
    第二天夜里沈千寻睡觉的时候,季如枫还在书房工作,不知过了多久,熟睡中感觉身旁一阵陷落,她警觉心骤起,一时也忘了两人同床的事情,身形利落的屈起腿膝,狠狠的攻向那人的腹部。季如枫虽然有及时闪避,但还是被她击中式。
    季如枫脸色发寒,坐在床上,捂着腹部,隐忍着怒气。
    沈千寻这才意识到刚才上床的那人是季如枫,顿时觉得很愧疚,嗫嚅开口道:“对不起啊!我没想到会是你。”
    季如枫锐利的双眸淡淡的扫了眼她:“沈千寻,你的床,如果男人没有几分胆量谁敢上?”
    “别生气了。刚换了一个新环境,我职业病就又犯了。”她看着季如枫似乎真的很疼,伸手朝他腹部讨好的探去:“疼不疼?”
    季如枫却在她还没有碰到他之前,毫不留情的将她的手挥开,“你别碰我。以后我不上床睡觉,你就不许先睡着。”
    沈千寻不高兴了:“你还能再狠点吗?何必这么麻烦,干脆你还回书房睡觉好了。”
    “东西搬来搬去麻烦。”他说着,已经躺了下来。
    沈千寻听出他话语间似乎有松动的迹象,连忙说道:“不用你搬,我亲自给你搬。”
    那个亲自,沈千寻说的很重,可见诚心。
    “闭嘴。”季如枫的声音有些恼,她为了让他回到书房去住,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隐隐的有一种堪称久远的怒气萦绕在心怀,郁结丛生。
    沈千寻理亏在先,虽然不悦,但还真的不再开口说话了。
    好不容易在季如枫睡着之后,她才自我催眠入睡,但是第二天早晨发现薄被又被季如枫一个人卷走了,这时候就不淡定了。
    沈千寻在浴室门口堵着他:“我已经连续两个早晨都在用原始状态跟太阳哥哥打招呼了。”
    “祝贺你。”他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毫无愧疚的擦拭着头发,约过她,进了更衣间。
    她深吸一口气,说道:“这样好了,让我们来想一个折中的方法好了,你一床被子,我一床被子,怎么样?”
    “不好。”声音淡淡的在空气里飘荡。
    她跟进去问:“为什么?”
    “床上放两床被子不好看。”
    “晚上有谁看啊?再说第二天早晨我就放进柜子里了。”更何况两人的卧室平时除了何熙亲自进来打扫整理外,有谁会进来。
    季如枫想了想,说道:“还是不行。”
    “Why?”这次沈千寻英语单词都出来了,可见是真的生气了。
    “我看着不舒服。”
    沈千寻觉得头疼,真的很疼!
    暴君、季大总统、季大爷的……
    心里的话,有时候气到一定程度,便会不自觉的骂出口,比如说现在。
    季随意好心的提醒沈千寻:“妈妈,刚才你在说脏话吗?”
    “没有。”她说了吗?
    季随意不悦道:“我好像听你在说季大爷的。”
    沈千寻皱了眉:“你听错了。”
    季随意也不拆穿母亲的谎言,只是认真说道:“这个称谓你可别让爸爸听到了,要不然爸爸铁定生气,你想啊!如果爸爸叫你沈大奶的,你听听,多难听啊!”
    沈千寻怒气升温,瞪着他:“季随意,你如果真的无聊的话,立刻马上消失在我的面前。”
    “消失之前,我再说最后一句话。母亲训斥儿子是天经地义,那儿子规劝母亲迷途知返,难道就没有那个义务和责任吗?”
    “滚滚滚。”沈千寻一连说了三个滚,说完后,季随意果真飞快开溜消失不见了。
    沈千寻只能感叹流年不利,因为她的这三个威胁意味十足的滚滚滚,正好被刚走出书房的季如枫听到。
    季如枫平静的问道:“你刚才在对谁说滚呢?”
    沈千寻咳了咳:“对着空气。”
    “精神错乱了吗?”
    “……”你才精神错乱了,当然这话沈千寻没有说出口。
    “在随意滚之前,你先给我在地上滚一个。”季如枫说着,竟真的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她,大有让她好好表演一番的意思。
    沈千寻怒极反笑,哼道:“你坐在这里等着。”说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