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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伴随着季如枫的惊呼声,沈千寻的身体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拉到了怀中。
    她能够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脏跳动声,一声声,缓缓渗入到她的身体里……
    季如枫推开她一点,上下打量了一眼,惊魂未定:“脚下有木头,摔倒了怎么办?”他刚才看到险些心脏吓得罢工。
    他的语气含着一抹责怪,但很温暖。
    沈千寻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对于她的主动,他微微一僵,轻轻抱着她,回头示意薛文隽和Sam把行李搬到卧室里面。
    待沈千寻睡着之后,季如枫在一楼客厅里和那两位挪威女佣有了浅淡的交谈。
    季如枫淡漠的开口说道:“夫人身体不好,以后木头不要乱放,这种事情我不希望再看到了。”
    两位女佣面面相眈,嗫嚅的说道:“先生,今天的事情很抱歉,是我们疏忽了。”
    “以后不要犯重复的错误就行了。”季如枫说着,起身朝楼上走去。
    那两名佣人,一个叫贝拉,一个叫黛娜,都是当地人,年龄三十岁左右,都不是多言之人,所以才会留她们在这里照看这座房子。
    大约几个月以前,季如枫在挪威的时候,买下了这里,黛娜和贝拉初次见到季如枫的时候,并不知道他是谁?只是觉得这个男人长得很俊美,声音有着青年男子独有的质感,像山水寒潭,又像清风一般,身上流露出一种优雅的尊贵气息。
    他出手很阔绰,佣金很高,像这样的男人,没有几个女人是不喜欢的,这几个月以来黛娜和贝拉闲来无事的时候便会提起雇佣她们的这位金主。直到前些时候无意中翻看国际杂志报的时候,她们才惊觉他的身份竟然是A国总统阁下,于是所有的爱慕和心猿意马瞬间都幻化成恭敬。
    试问这一辈子有多少人能够有福气为总统服务呢?
    翌日醒来的时候,沈千寻睁开眼睛,看着木质天花板,一时有些闪神,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挪威。
    她和季如枫竟真的抛开一切来到了这里。
    床上温暖而舒适,薰衣草香烛散发出的淡香在轻柔的空气中缓缓飘散,舒缓的音乐如水一般潺潺流进沈千寻的耳朵里。
    似有视线正在静静的看着她,她心思触动,转眸望去,就看到季如枫侧躺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她一时没有移开视线,就那么回视着他,这才发觉这些天来,他竟消瘦了这么多,漆黑的双眸有着浅淡的血丝,他累坏了吧?
    尽管如此,他看着她,眼神却很温暖,好像只要她愿意,他随时可以帮她洗掉所有的悲伤。
    她轻轻吻着那深如夜空的迷人眼眸,季如枫僵了僵,察觉到她的唇瓣下移,吻着他的鼻梁,然后在他的唇瓣上停留,却一直都没有继续亲吻下去。
    她只是停在那里,看着季如枫,眼眸中倒映出他的脸庞。
    他的手臂勾住了她的脖子,额头相抵,气息缠绕,柔声问道:“千寻,你想让我做什么?”
    他在等着她回答,无论多久,他都愿意等,只要她肯说话,他就有足够的耐心等下去。
    沈千寻听了他的话,就那么的笑了,浅淡而又飘渺:“爱我!”
    因为长时间不说话,她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而破裂,可是那一刻,季如枫却觉得这是他有生以来听到最美妙的声音。
    狂喜和激动在他心内翻滚燃烧,手指施力,唇瓣相贴,他痴狂的亲吻着她,呼吸微窒,她仰起脸,手指在他的黑发间穿梭。
    他的脸埋在她的胸前,她只能无助的紧紧缠上他的身体,像脆弱漂浮的海藻。
    衣服尽褪,凌乱的扔在地毯上,沈千寻双腿环住他坚韧的腰,含着无言的魅惑和挑~逗。季如枫的呼吸加重,抬起了她修长的双腿,拉她起身,将她抱在怀里,这样的姿势让他的***更深的嵌进她的体内……
    一阵阵的激痛直冲头顶,他的动作很克制,好像是为了孩子,他在床上一向很狂肆和霸道,不像如今一切以她的感觉为首要。
    她微微侧过脸,不觉仰起了头,颈部的线条一览无遗……
    很快便有炽热的吻一点点的印在了她纤细的颈项上,沙哑着问她:“千寻,你快乐吗?”
    这样疯狂的抵死缠绵,她的思绪有些浑沌,但却仍是开口说道:“快乐。”
    她快乐?至少这一刻是快乐的!这就足够了。
    她就像一条紫藤攀附着他的身体,吸取着他全身的养分,紧紧的驻扎,再也不愿意松手……
    季如枫吻着她的脸颊,纤细的颈项,性感的锁骨……身下的动作却越显缠绵,每一次看似用力,却带着温柔…….
    耳边不断传来他粗重的喘息和狂乱的心跳声,她的身体只能随着他的律动轻轻摆动着……
    待一切归于平寂,他将她搂在怀里,两人静静的看着外面的天色。
    挪威一年四季大部分时间都是阴云密布,但是并不会给人一种很压抑的感觉,相反会觉得这是大自然最好的杰作。
    此刻,她就在他的怀里,感受着她的呼吸,感受着她心脏跳动的节奏,还有什么比这还要重要的呢?
    季如枫在她耳边温声说道:“千寻,我们说说话,好吗?”
    回应他的是沉默,沈千寻望着外面的天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似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