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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潇觉得,这样也挺好,一旦唐氏受到威胁,家族成员势必会有人坐不住,股票变卖,为她趁机买进,倒是寻了一个最佳契机口。
    这次公事深谈一直延续到了晚餐时间段。
    是中餐。圆形餐桌上,曾瑜带着佣人安静的上着餐,傅寒声和众人交谈时,萧潇便坐在位子上安静的听着,偶尔吃几口晚餐。
    为什么是偶尔吃几口晚餐呢?因为晚餐持续了三个小时左右,从黄昏时分,一直吃到了夜幕深沉。融信原本还忌讳萧潇在场,所以有些合作细节不便多说,他们已从某些渠道获知,这位傅太太来头不小,她可是唐瑛长女,所以两两公司合作,有些事情不得不防。
    萧潇不是没有眼力劲,她在用餐半个小时后,原本就已放下筷子,打算起身回避,但傅寒声却在桌下握住了她的手。
    萧潇转瞬一想,众人都在,她这个时候如果离席的话,也确实是有些欠缺礼数,所以也就坐着不动了。
    用餐结束,方之涵等人告辞,眼见车辆从眼前一一开过,傅寒声这才搂着萧潇往屋里走:“回房洗完澡,早点睡。”
    萧潇确实是困了,估计傅寒声还要跟周毅和华臻说公事,所以她在客厅里跟两人简单的打了声招呼,就上楼洗澡去了。
    深夜,傅寒声手指作怪,萧潇被他扰醒,他正在解她的睡衣纽扣:“以后晚上睡觉不要穿带纽扣的睡衣,穿睡裙好了,容易办事。”
    萧潇:“……”
    她白天困倦是有原因的,傅寒声精力很好,几乎每晚都要碰她,一碰到她的身体,就停不下来,若是兴致来了,可不管她是不是正在睡觉,是一个不愿亏待他自己的人。
    这天晚上也一样,萧潇想起藏宝室的那幅家庭油画;想起那个笑意欢喜的小男孩;想起家族合照隐忍克制的少年,心里隐隐松软,所以虽然很困,但还是配合他折腾了大半夜。
    ☆、争风吃醋,不是善茬
    深夜,唐婉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自己置身在一座空城之中,四周静寂漆黑,她自己一个人,也不知道呆立在原地站了多久,后来她开始迈动脚步,却觉得身后似有人紧追不舍,她越走越害怕,却不敢回头朝后看。
    “婉婉——”那人在她身后温柔唤她。
    心一紧,她在骤然间停止了脚步,迟疑转身回头,只见那人缓缓走出阴影,露出一张俊雅的脸庞来,嘴角甚至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她见了,正想笑时,却见那人的笑容忽然间变了,变得狰狞凶残:“恶意丛恿他人举报博达提高日化价格,你真以为我不知那人是你吗?”
    唐婉惧怕极了,她一步步的往后退,但那人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唐婉受惊过度,从睡梦中发出一声尖叫,满身大汗的醒了过来。
    …沮…
    周六早晨,徐誉给傅寒声打电话,傅寒声的手机号码,他是从唐婉的手机里找到的。这通电话打得倒也不算太冒失,唐婉是他妻子,因为傅寒声,脸上挂了彩,已经向董事局找借口请了假,这事连唐二爷也瞒着,若是唐二爷得知爱女受伤,指不定又要生出什么乱子来。更何况,萧潇现在嫁给了傅寒声,唐家两女都与他纠缠不清,怎么敢弄得人尽皆知?
    自酒醉醒来,唐婉这两天精神状态很差,眼神毫无光泽,好不容易入睡,却是噩梦不断,每次的梦境都是跟傅寒声有关。
    徐誉有时候听到她的尖叫声,只觉得内心一片恶寒。究竟是出了怎样的狠毒之手,才能把一个女人吓成这样?
    徐誉不能不出面,他的心里窝了一把火,这把火早在得知萧潇嫁给傅寒声的那一刻,就被他压在了心里,如今是真的不能忍了。
    姑且不说,他对唐婉是否有情,基于两人目前的关系,妻子被人打成这样,他不出面说得过去吗?所以他打了这通电话。
    傅寒声接了,当时萧潇在吃饭,专注的翻看着报纸,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粥,低头时露出白皙的脖颈……
    昨夜,他的吻痕爬满了她的全身,上面青一块,红一块,尤其是脖颈那里,很显眼。
    听到徐誉的声音,傅寒声并没有很意外,他含笑倾听着徐誉邀约见面的话,眸子却温软的看着萧潇。那目光太灼热,萧潇察觉到了,终于舍得把视线从报纸上移开,不解的看着他,这人接电话就接电话,这么奇奇怪怪的看着她干什么?
    傅寒声笑,手机里徐誉久不等回复,声音已现怒气,重重的唤了一声:“傅先生。”
    傅寒声扬扬眉,他还以为徐誉会失控的叫他一声“傅寒声”。不错,控制力挺好。
    他伸手摸了摸萧潇的脖颈,萧潇不明,瞥了他一眼,只见他皱眉道:“换一件高领毛衣吧!否则遮不住吻痕。”
    萧潇忽然明白了,她是凌晨被他抱进浴室洗的澡,晨起被他叫起来用早餐,一直是睡意朦胧,就连刷牙洗脸也是强撑着眼睛,所以并没有察觉到脖颈上竟然还有吻痕。难怪,起床下楼后,曾瑜等人一直低头脸红不语。
    还有,傅寒声正在跟人通话吧,他这话说的可不轻,曾瑜等人都听到了,电话里的人也听到了吧?他怎么就不嫌丢人呢?
    萧潇怀疑她这张脸还能再丢几次?抚着额,单手折叠着报纸,她没心思看了。
    手机那端的人有没有听到,傅寒声并不清楚,他只知道手机通话出奇的静,连呼吸声也听不到,男子薄薄的唇微微勾起,安抚萧潇道:“谁让你这么秀色可餐,下次我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