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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太太揪得气定神闲,她们看得却是冷汗直流。
    陪同曾瑜一起过来的两位家佣,均是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她们受惊了,这话回去讲给其他人听,绝对没有人会相信。
    傅先生是很宠太太,但宠到揪耳朵还能纵容微笑,倒是她们想都不敢想的。不过话说回来,她们这位太太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借着酒劲响应傅先生前几日的粗暴之举,明明是报复,却因语气轻软使然,竟被她演绎的媚态横生,优雅天成。这不,她们傅先生不仅不生气,眉眼间更是漫溢出浓浓的笑意。
    再说说温月华吧!老太太既是尴尬,又是无奈。
    32岁的人了,人前冷静自持,稳重自若,遇事不惊不乱,可到了比他小10岁的萧潇这里,一举一动间,跟初尝情事的大男孩有什么区别?
    儿子这是中魔怔了,当着众人的面就抱着媳妇上楼,想干什么不言而喻。想不明白,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不知羞的孩子呢?
    温月华没好气的笑了笑,白了周曼文等人一眼:“都还傻站着干什么?去客厅里坐着吧!”
    依她对儿子的了解,一时半刻是很难下楼的。只是想想,老太太就觉得害臊,偏偏当事人也不知道回避克制一下,唉……
    ……
    萧潇还是知道克制的,温月华在场时,她不便捶打傅寒声,但回到卧室,自是另当别论了,她这边恼意未下,他却把她困在了矮柜处,推高了她的V领毛衣,露出黑色胸衣来,肌肤在胸衣的映衬下,弧度惑人,修长的手指覆盖而上,并深深的吻住她的唇。
    萧潇伸手去推,虽说喝了酒,身体无力,意识也晕晕乎乎的,但她记挂着温月华等人还在客厅里等着,他送她回房可以理解,但他迟迟不下去,别人会怎么想
    tang?她还见不见人了?
    毛衣褪掉,萧潇后腰接触桌台,凉意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
    “我的腰。”她低呼一声。
    笑意涌起,他扣住了她的腰身,直接把她抱到了床上,萧潇正欲逃下床,却被他捉住了双脚,微微使力一拉,只怪那丝绸被子太光滑,萧潇身体就已被他压在了身下。
    “老太太还在下面。”她脸色绯红,只觉得头重脚轻。
    “所以我们才要速战速决。”暗哑的声音传进她的耳里,萧潇只觉得她在云层里面飘,俯趴在丝绸棉被上,姣好的背部线条不稳的起伏着,乌黑的发丝更是凌乱的披散着。傅寒声触手就是软香滑腻,薄唇含住了她的唇,呢喃低语:“腰还疼吗?”
    萧潇死死的抓着床单,之所以不回应,是因为一出口,声音必定是破碎无比。
    “潇潇没事的话,可以练一练瑜伽。”
    萧潇正疑惑练瑜伽干什么,就听他低声笑道:“柔韧度好了,容易摆姿势。”
    刹那间,萧潇的脸红得不能再红了。
    欢愉感来得疯狂,也很强烈,当它持续不断的涌来时,萧潇眼前一片模糊,从头到脚都是软的,脑海中很不恰当的涌现出一个念头来:“晚上上课,可别迟到了。”
    周一下午,四点半左右,萧潇睡了过去,傅寒声嘴角含笑,垂眸看她时,手指落在萧潇平坦的腹部上,轻轻的抚摸着。
    声音微不可闻:“给我一个孩子,我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他/她,从此再不贪心。”
    ……
    临近六点,傅寒声喊萧潇起床,吃干抹净后倒是好心提醒萧潇六点半左右还有一堂课要上。通常欢爱之后,女人最吃亏,萧潇眼睛又涩又沉,只能强撑着起床洗漱,洗了脸倒是恢复了些许精神,等她再出来,已有一碗温温的醒酒汤被傅寒声端了过来。
    典型的马后炮。
    萧潇喝汤时,他在一旁说:“如果很困的话,直接回宿舍睡觉,课就别上了。”
    萧潇觉得傅寒声纯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院长罗立军的课,她刚销假回学校,这还没两天就又旷课,说得过去吗?
    下楼经过客厅,温月华正抱着她的爱猫看电视,萧潇窘迫的喊了一声“妈”,待温月华笑眯眯的看着她时,萧潇说:“我回学校了。”
    说这话时,萧潇低着头,是尴尬,也是无地自容。温月华毕竟是过来人了,知道萧潇是不好意思,忍不住笑了笑,送萧潇出门,温声叮嘱她好好照顾身体。
    确实应该好好照顾身体,儿子这么积极造人,萧潇怀孕指日可待。
    黄昏余晖耀目,送萧潇回学校的一路上,萧潇靠在傅寒声的怀里补眠入睡,傅寒声牢牢的搂着她,手掌轻轻拍抚,那是最日常的温柔。
    这时的他知道,其实萧潇也知道:有一股传闻,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席卷着C大校园,它在短短两日之内,传遍了C大的每一个角落。
    曝光之势,锐不可挡。
    到了周二,但凡萧潇出没的地方,必定是人群攥动;到了周三中午,已有大批的新闻记者不期而至……
    ☆、日常夫妻: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人这一生,无关寿命长短,总会出现或多或少的不期而至,它们造访姿态很亲民,仿佛是小区街坊,三天两头就要来串一下门。
    如果萧潇嫁的那个男人不是傅寒声,如果萧潇不是唐家长女,或许她依然是C大芸芸学子中的平凡一员,她的人生不会明朗太多,但也不至于尽是灰暗的沼泽地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