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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宝宝在肚子里砸吧砸吧嘴,睡的香甜。
听到我这一声低唤,也只是伸了伸小手,又继续酣睡下去。
宝宝睡着了,那又是谁在说话?
是这附近的人吗?
我在这冰凉的夜色里张目四顾,只觉得心口起了一个豁口一样的,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告诉我,这面湖泊里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事。
湖面上突然就泛起了一圈圈涟漪,就跟天空中落下一滴雨滴一样。
湖面上黑暗的看不清楚任何景物,可北斗玄鱼还在我的身体里,我是能够看到邪祟之物的。
就见到似乎有一片荷叶一样的东西,慢慢的从水底升起来。
那东西只出现了一瞬间,然后就消失了。
惊鸿一瞥之下,只看到那东西好似婴儿一般生着小脑袋,眼睛是通红的,身子却是墨绿色的一片。
那种墨绿色就好像牛蛙的皮肤一样,粘滑的还能折射天上沧冷的月光。
小手在拨弄着水面,但是五根手指之间,是有薄膜相连。
这个手掌倒不像是人的手,反而有点像是传说中的河童。按照道理来说,河童是出生在日本,由多名婴儿或者孩童死后的怨气组合而成。
日本是有拜河童的习俗,也有河童干的形象出现。
可是我国却很少,老爷子提过,我们国家死去的怨魂也会变成类似河童的生物。不过那种生物叫做虫童,在古书《幽明录》记载,这种虫童在水里牛逼的不得了,喜欢破开水里游泳的人的肚子。
吃掉人肚子里柔软的内脏,再让那人的怨魂和自己的身体融为一天,从而更加的壮大自己。
这种东西喜欢雨天出来走走,所以鲜有人在陆地上看到它。
因为这东西到了陆地上,就没有那么强悍,很容易被有实力的阴阳先生抓捕。但是这东西在河水里,是没有任何阴阳先生敢抓捕的。
毕竟,它乃是冤魂的结合体。
连幽都守卫都对它尖利的爪子敬而远之,对它们是敬而远之,凡是遇到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反正,我国境内也很少这样逆天的存在。
我刚才只瞧了一眼,也不是很肯定刚才从水里冒出脑袋的到底是不是传说中的河童。因为这个东西,在我们国家的确很少见。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选择尽快离开这里。
即便水里的真是虫童,我也不打算过去和它打招呼。因为我清楚,以我的能力根本就不是什么河童的对手。
我连尸妖我都打不过,我还是老实回去洗洗睡吧。
回到寝室,宋晴还守在那五只脚的旁边,她已经是满脸倦容。
看到我回来打了个呵欠,说道:你总算回来了,快,把这些玩意都超度了吧。我都看着它们半个钟头了,闹腾死了。老娘困了,要去睡觉了。
那五只脚的确需要人看着,因为它们在红线中不停的挣扎。
要不是宋晴往它们上面,一只脚来了一张三清破邪咒,这些脚肯定是要闹破天了。只是这些三清破邪咒,没有北斗玄鱼画出来的掌心符那么强悍,随便就能把所有的邪祟打的灰飞烟灭。
这几张符纸威力弱,也只是暂时压制住这些脚。
其实,威力弱有威力弱的好处,很多幽魂都是罪不至死,被一下打死了真的是一桩罪孽。可到家的符箓就是这样,它不能调控威力。
道术有多强,威力就有多强。
恩,好。我用佛经超度邪祟,已经做得很熟练了。
五只脚被超度了之后,已经不不到处乱跳了,倒在了地上。
看着地板上这些腐烂的断脚,我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因为我居然不知道要把这些恶心的断肢往哪儿放。
想了想还是用有色的袋子装了,放在自己的床底下。
等明天一早,我直接就交给校领导,让他们去处理这些脚。
上了床,才看到褥子上那几只蛆虫还在,我真是头皮在一瞬间炸开来了。恨不得把它们全都捣烂,可是捣烂了难免会弄脏被褥。
只能耐着性子用纸巾包裹了,扔进垃圾桶里。
再用酒精消毒了有蛆虫接触的被子,我身上才没那么难受。只是让我再睡这张床,我居然是有点点睡不着。
寝室里的姑娘今天都受了惊吓,身心俱疲的睡着了,偶尔还能听到几声鼾声。
躺在床上,我将被子盖在肚腹的位置,脑子里全都是蛆虫在我床褥上蠕动的样子,胃里就是一阵痉挛跟反酸,我真的有些坚持不住了。
可是不知不觉,脑子里又想起,那个从湖泊里慢慢的浮起来的孩子的脑袋。
那孩子的脑袋上居然长着跟盆子一样的东西,乍一看还有点像是莲叶
想着这些,我居然闭上眼睛睡着了。
在梦里,我就做梦我在削苹果吃,削皮的过程中一直很顺利。突然就削出了一个虫洞,然后就从虫洞里冒出了一只肥肥的蛆虫。
我看到那个蛆虫就恶心,把苹果扔到了一边。
那个被我扔到地上的苹果居然迅速腐烂,变成一个人的眼窝,从眼窝里,爬进爬出的都是那种长长的白色的虫子。
我操,做梦都不让人消停。
突然,耳边传来一个姑娘的声音,很兴奋也很雀跃,苏妹,好消息好消息你快起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