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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家的媳妇好似是根本听不懂我说的意思,她束手无策的问我:那该咋办?
用用灌肠水试试。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现在送高天风去医院根本就来不及,路上还要耽搁两个多小时呢。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能在家里治了就在家里治。
他这个情况,也就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排出来就没事儿了。
村长媳妇还是一头雾水的看着我,灌肠水是什么啊?我十七岁就跟着我男人了,只上过小学,所以不是很懂你们文化人说的话。
这个小媳妇看着也就是十八九岁的样子,那村长年纪就大了,起码有三四十了。不过有钱了就娶自己比自己年轻的是人之常情,我要是男的,说不定也不能免俗。
我一咬牙,压低了声音就说道:就是就是开塞露。
哦~是这个东西啊,我小时候便秘也常常用呢。你们文化人也真是的,说什么让人听不懂的灌肠水啊。村长媳妇恍然大悟,而且家里似乎有这个东西。
她收拾完地上的脏东西,就拎着垃圾袋出去。
我低眉看了一眼高天风,高天风听到开塞露三个字。整个人明显还是处于痛苦中,身子居然还是不安的抽搐了几下。
想来他是小时候也受用过开塞露带来的快感,想来我们这个年代的人,小时候都没少被这东西折磨。
开塞露到了,村长媳妇还喊来她弟弟帮忙,对高天风用这个开塞露。
高天风是死活儿不肯让别人碰他屁股,特别是用开塞露捅他菊花。抓着那瓶开塞露,问清楚厕所在哪里,跌跌撞撞的就跑进去。
厕所距离卧室还是比较远的,可是老远就能闻到一股腐烂一样的屎臭味。
那味道比吐出来还熏人,弄得村长媳妇和她弟弟,抱着孩子就冲出去避难去了。
我在外头手里还抓着手机,希望能等到白道儿的消息,可是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他们估计都能把整座坟山翻了好几遍,可是就是没人发来短信,告诉我白道儿已经找到了。
我们在门口坐了有两个多钟头,高天风才手软脚软的从房间里出来。
经过这么一番上吐下泻的折腾,高天风的衣服已经彻底报销了。他们高家的人,一看就知道是注重体面的一大家子。
人还病蔫蔫的,就管村长媳妇要身干净衣服换上。
那村长媳妇居然是认识高天风的,把他弟弟的绿色的T恤,还有破洞牛仔裤给高天风套上。真是佛要金装,人靠衣装。
高天风套上这身行头,可真没一点官二代的样子。
活脱脱一个杀马特造型的小混混,这下和那俩彩毛在一起,画风就一致了。
郊区的蓝天一碧如洗,白云悠悠。
高天风就和我们坐在屋子外面的石头椅上,手里拿着烟,说道:刚才上吐下泻了一番,反倒是把昨天晚上遇到的事情想起来了,苏大师,你快给我分析分析,我到底是遇上什么事儿了。
恩,你说。我点了点头,还想从高天风的话里,找到线索,找到白道儿的下落呢。反正白道儿的下落,刚才问高天风,是一点都不知道。
也忘记了,只是在什么时候跟白道儿失散的。
他吸了一口烟,慢慢的跟我们讲昨天他和白道儿遇到的离奇诡异的事件。
说是,他们上山看坟,因为路很多都被泥石流冲垮了。
所以一路上走上去都是比较费劲儿的,上山的时候,就花了三个多小时。确定了高家的祖坟紧紧只是被泥流冲的有些乱,只要下次上去的时候,带人去扫墓一番,就没什么需要处理的地方。
下头村里头从山上掉下来的棺材,也跟他高家没有半点关系。
查看完了这些,高天风和白道儿在山顶休息了一会儿就下山了。那时候差不多是晚上六七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往下走的山道是越走越长。
最后,居然是找不到路了。
往下走,居然是陡峭的斜坡,白道儿说两个人可能是遇到了鬼打墙。然后,想着在路边上尿尿,把鬼打墙给破了。
结果白道儿刚掏出那东西,准备撒尿,就听到安静的夜色中传来女人的哭声。
然后,安静的坟山上,立刻就变得鬼哭狼嚎声此起彼伏的。
白道儿的尿意是被生生憋回去,最后是怎么拉也拉不出来。下头没有路了,两个人之后原路返回上山,找其他下去的路。
走到上头,又鬼使神差过了那座摇摇晃晃的木吊桥,居然看到坟山上住这一户大户人家。这家人家,高门大宅的,里头灯火阑珊,是欢歌笑语。
似乎是有好几个舞姬在里面表演歌舞舞蹈,倩影摇曳生姿,好不销魂啊。那些女子一个个又生的水灵漂亮,丝毫没有任何整容的痕迹。
脸上皆是淡扫蛾眉,明艳动人。
还有个身穿红衣的七八岁的稚子,坐在椅子上拍手叫好。
旁边的侍女更是穿着古代的,桃红色的衣服,手里拿着好些桃子之类的水果,那少年享用。
那少年生的眉清目秀的,可是吃起东西来,就跟深山里的老猴儿是的。抿着嘴,就对着那桃子一顿乱啃,桃子里的汁液是到处乱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