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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千娴接话:小叔子还真会开玩笑,你要是有未卜先知的本领,你现在还会坐这里啊。
接着又打了好几圈,贺南齐也没有下来,顾槿妍悬着的心渐渐放下,看来蒋白安是走了,他要是没走,不该这么风平浪静的。
事实上贺南齐回到房间时,蒋白安确实已经离开了。
洗了澡躺在床上,看了看时间,十点五十分,距离跨年只有一个多小时了,他难以入眠,想到了前年那一场充满激情又难忘的跨年惊喜,心里回味无穷,更祈盼能再重温一次。
他给顾槿妍发了条信息:宝贝,时间不早了,回来睡觉吧。
嘀的一声从枕头下面传过来,掀开枕头一看,她没有带手机,而是把手机留在了房里。
贺南齐斟酌了几秒,最终心旌荡漾,穿好衣服下了楼。
咦,你怎么还没睡?不会又想换人吧?
徐千娴见儿子下来,随口询问。
她今晚赢了不少,此时正在兴头上。
我不换人,我领人。
领人?啥意思啊?我们还没玩够呢。
没玩够的人是她,顾槿妍早就盼着贺南齐下来解救她了。
没玩够也没办法了,槿妍怀着身孕不能熬夜。
贺南齐说着睨向贺利达:二叔,抱歉了啊,按说你难得回来过次年,我们应该陪你玩个尽兴,可槿妍身体状况如此,还望您体谅。
瞧你这话说的,要不是你妈不让解散,我早回屋睡觉去了。
言外之意,你能及时过来领人,我还感激不尽呢。
哎,不玩了,不玩了,真扫兴,还想通宵呢,你们一个两个却都急着睡觉!
贺佳音打个哈欠:妈,我晚上在这里睡了,叫人把我床整理一下。
徐千娴瞪大眼:你留在这过夜不太好吧?白安能同意吗?
他有什么不同意的,他人都已经走了。
走了?什么时候的事?
徐千娴吃惊,想着怎么都没来跟她们知会一声。
之前发的信息,我没告诉你们,他说喝多了,为了不影响大家玩牌的兴致,就不来道别了,明早叫司机过来接我。
顾槿妍跟贺南齐回到房中,拿起衣服正要去洗澡,贺南齐拦住了:先不急着洗,跟我去个地方。
神经啊,大半夜的去哪里?
金鱼塔。
他一说金鱼塔顾槿妍就明白了,抬腿踢了他一下:贺南齐,我看你真是精虫上脑了,我可是个孕妇。
贺南齐手放到她并不算很笨重的腹部,来回转了一圈说:你虽然是个孕妇,可你某方面的功力并没有受到限制啊。
顾槿妍脸一红: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不要脸?
不要脸我也只对你一个人,别人我都不给脸,好了,快跟我走吧,不然就错过跨年了。
太晚了,明年吧,明年孩子生了,各种方便。
可我今晚就是想要。
贺南齐声音充满蛊惑,顾槿妍明白男人一旦有了那方面的冲动,就必须得泻火,不然浑身都能不舒服。
那待会就在床上吧,别跑金鱼塔折腾了,我也爬不上去。
贺南齐忽略了金鱼塔是有台阶的,他想了想:那我们就不去金鱼塔,在塔下,能听到跨年钟声响起就行,难道你不想去看看那漫天的烟火吗?
顾槿妍还真有些心动了,她想了想,那好吧。
两人手牵手下楼,徐千娴还没睡,坐在沙发上嗑瓜子,见两人下楼,诧异的问:你们不是睡觉去了吗?
有点事,出去一下。
贺南齐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
喂,儿子,你这可不厚道啊,你妈这么想搓麻将,你硬生生把我们给拆了,你不是说她不能熬夜吗?
她不能跟你们熬夜,但可以跟我熬。
一旁的顾槿妍咂舌,这男人无耻的真是又到了一个新境界。
到了外面车子里,顾槿妍慎怪:这孩子真被你教坏了,你就不能传递点真能量?
我证明我跟他妈琴瑟和鸣,夫妻恩爱,难道不是正能量吗?
一到了跨年的晚上,外面总是热闹非凡,到处人山人海,贺南齐将车开到金鱼山脚下,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将车子停好。
他看了看钟表的时间,正好十一点四十五分。
还有十五分钟,我们可以来点前戏。
顾槿妍冲他翻个白眼:yin魔。
贺南齐凑过去亲她,一边亲一边说:明明每次最兴奋的人都是你,非得在开始之前装出一副白莲花的模样。
那也是被你逼的,我又不是尼姑,我也有七情六浴,你不挑豆我,我怎么会
你不向我妥协,我又怎么会勉强你。
嗬,这么说还是我主动的了,混蛋,得了便宜卖乖!
顾槿妍欲推开他,贺南齐正在剥着她匈前的衣服,马上表态:怎么会是你主动,只不过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当然,需求量最大的人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