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1322 本能作祟

      于是,她的勇气更大,站起来朝william走过去,像是谈条件地站稳,肯定地重复出来:“我还是刚刚的那句话,‘假冒可以,整形不行’!”
    william依旧没搭理她。
    “喂!”她不由急了,围着william走了大半圈,“我不想一辈子顶着别人的脸生活……”
    william却是不由笑了。
    他在笑她的天真,笑她的愚蠢——她现在是什么身份什么条件,居然还和他……谈条件的意思?!她未免太高看自己的价值,自我感觉太好……
    “好吧!”将william的笑理解成嘲讽和不屑,她拧了拧眉,终于下了决心,猛地夺过他手里的酒杯,将里面残余的威士忌一饮而尽,然后把杯子“乒”地一声放上桌面,“要整形也行,要加钱!而且不能少!”
    像是怕william不肯负担,她还不忘补充清算:“不管遗嘱什么内容,我都可以站在你这一边!你分到的遗产那么多,给我点钱也是九牛一毛吧?”
    她天真起来的样子,还真是和小清有点像。
    不过她是真傻,小清却不是。
    “你叫什么名字?”这零星的几点相像,让william又重新有了兴趣,挑眉望向他,淡淡地微笑。
    “我?”她赧然一笑,以为是“合作达成了共识”,于是越发投入,“他们说了……我叫小清!”
    要想骗过别人,首先得让自己都相信!
    她自信地报出这个名字,没想到下一秒却被william扣住的肩膀,猛地拉近……他俯身下来,下一秒便吻上她的唇,狂烈且迅速,算不上深吻,只能算啃咬。
    几秒钟的唇舌交接草草了事,william松开对她的钳制,在她反应尚且木然时,他直接将她推上沙发,在她的惊呼声中猛地扯开了她的衣服……
    ***
    女人的身体莹润、洁白。
    吊灯明亮的光线投射下来,凸显了纠缠在沙发上的两道身影。女人上身的衣物已被尽数扯下,白皙的肌肤上可见明显的指痕,特别是胸前……这指痕属于男性的力道。她被狠狠地握过揉过。
    她完全吓傻了!
    男女间的情事她并不陌生,但是这么猛烈且突然的……她实在反应不过来!而且对方竟然还是william先生,她紧张得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配合?
    “william先生!”眼看着身下的最后一丝遮蔽物就要被扯下,她紧张地叫出声来,却撞上william赭红凶狠的眸色,“您给我一点时间准备一下……啊!”
    话未说完,身上最后一丝屏障被他强扯开,她的双tui被william推高分大,弯曲成一个至极的姿势,让那湿润的腹地能够完全地暴露展开在眼前。
    可是——
    “william先生,这样我疼!”她的身体经不起这样的折叠弯曲,“您给我一点时间准备,我还没有湿……”
    她没想过william的方式会如此直接猛烈,一分钟不到就把她扒成这个样子……她有些紧张!生怕他会在下一秒不管不顾地闯进来,这样就真的太疼了!她丝毫没有准备。
    “叫小舅。”她的抗议被william打断,他粗喘着低喝出声,嗓音越发低哑bao力,“不许叫我william先生,叫我小舅!”
    “啊?”她一愣,却也是在那一刻回神:原来,那个小清,和william先生竟然是那种关系……她先前还真的以为是亲属关系!只是来假冒亲属的呢!
    “叫啊!”她的失神换来的是他更愤怒的低喝,william用力,将她分得更开。
    “小舅小舅!”她连忙叫嚷出来,声音中尽是讨好的意味,她识相着主动去攀附william的肩膀,身体开始在william的身上蹭,“小舅,你不要生气啊……你轻点来嘛……”
    趁着william沉声不语的时候,她大胆地动了动,从他的钳制住脱离出去,却主动去环住他的腰,隔着顺滑的布料,用自己的某处去摩挲他……
    她只求一场温柔点的!
    几次摩挲,她很快就变得湿润,双颊上也浮现诱人的粉红,为他做足了准备。正打算加深继续时,william却突然扣住了她的脖子,将她重新压回沙发——
    “为什么拒绝我?”
    “那个黎北晨有什么好的?”
    他的力道很大,手上的青筋几乎暴起,他用吼的方式吼出这两句,吓得身下的女人不由一颤,立马就变得眼泪汪汪:“william……小舅!我……”
    她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william先生!”下属听到怒吼声,立马推门进来,却在看到沙发上的情景时,立马转身,满脸都是尴尬,“对不起william先生,我马上……”
    他转身欲走,却被william叫住。
    “等等!”
    “是!”下属停了脚,却不敢回头,只能毕恭毕敬地站在原地问。
    william的脑袋已恢复清醒,起身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低头看了自己一眼——他身上的衣服在撕扯和推搡中弄皱了,裤子上还沾上了属于她的“湿痕”……
    他不禁觉得恶心,厌恶地朝旁边瞥了一眼,看到她只拿了件衣服遮蔽身前,还在眼巴巴地看着他。
    “把她带走!”他冷然命令,嗓音中多有不耐,“我改变主意了,带她去整形吧!”
    他不想做这么“不一样”的!
    ***
    适才的某个瞬间,当她从嘴里说出“我叫小清”这句话时,现实不由和他脑海中的某处记忆重合,让他产生一种错觉,错觉她就是真正的小清。
    然后下面的,就完全是本能作祟了!
    他对她的选择愤怒,他也想直接对她占为己有……所以就有了适才发生的一切。直到下属贸然闯进来,他才从这种毫无意义的臆想中回神,结束了这场“发泄”。
    不整形的话,她实在太不像小清。
    “走吧!”下属已走到了那个女人旁边,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一把全扔给她,语气并不温柔,“把衣服穿上,不要赖在这里打扰william先生。”
    “可是我……”想要了啊!
    哪有到一半停下来的?她刚刚主动蹭了这么久“准备”,现在她想要了……
    “没什么可是的!赶紧走!”不等女人穿戴整齐,下属已将衣衫不整的她拽了出去,任凭她一副尴尴尬尬的模样,直接将她塞上事先安排好的车.
    william留在房间内没离开。
    下属很快安排好了那个女人回来,一进屋,便看到角落里的垃圾桶倒着,旁边还丢着一个方方正正的玻璃杯……显然是丢玻璃杯的时候,连带着打翻了垃圾桶。
    作为下属,他自然不会考虑这种没营养的细节,而是径直走向william:“william先生,我之前和韩国的整形医生谈过,最快一周,就能整形完毕!接下来,我们只需要延迟遗嘱宣布时间……”
    william不动声地应了一声,执起威士忌的瓶子,直接就着瓶口喝了一口:“不过,我什么时候说同意你这个计划的?”
    嗯?
    下属愣住。
    “您刚刚不是说……”下属的嗓音磕磕巴巴的,停顿了一秒,才犹犹豫豫地追问出来,“不是已经说送她去整形了吗?”难道不是默认同意计划么?
    “她和计划无关。”简明扼要,这是william给他的回答。
    这回下属就更不懂了:如果没关系,那整形有什么意义?这个问题很明确,但是他却不敢真的问出来。
    “那后天宣布遗嘱……”顿了半响,他只能问另外一个问题,才说了一半,便被william打断。
    “不必延迟!”他沉声宣布,快速部署,“但是,所有的人员都要打点……我有更两全其美的方法。”
    ***
    “我看过那个小清的照片,你们能把我整得像她吗?”车子一路前行,她在半途趴上主驾驶的椅子,好奇地询问这个开车的下属,“为什么不直接把真的小清找回来?”
    那应该更容易啊!
    “william先生的事,我们不管。”这位下属就比较古板,惜墨如金。
    她顿时觉得无聊,索性又仰靠着后座,抓起散放在旁边的内衣裤,开始在后座上重新穿戴整齐。偶然抬头,她发现下属的目光也从后视镜中投向她……
    视线相撞,下属又连忙把头转回去。
    她也不避讳,就在这种“观看”的情况下,换完了自己的衣服,顺势朝下属一提:“你知不知道,你们家黎先生,和那个叫小清的,有些……”
    “乱lun”两个字,她没好意思说,最后只能找了另外一句话的替代——
    “……有些纠缠不清?”
    说不好听,他们也暗中上过床。
    “纠缠不清?”下属低笑,
    却没有继续八卦下去的心,只是从后视镜里瞥了她一眼,索性顺着她的话继续往下,“真要是这样的话,你在变成小清以后,记得好好让他爽两次。”……
    另一边。a市。
    深夜。
    黎北晨回来得很晚,小清坐在沙发上等他,睡睡醒醒地反复折腾了好几次,客厅里都安安静静地只剩下她一个……乔桑榆说她回去住了,黎北晨又在和祁漠谈话,家里很冷清。
    时针指向十二点,小清望了眼漆黑的窗外,又望了眼紧闭的门扉,越发衬不出气——
    祁漠不会给他找麻烦了吧?
    他不会有什么事吧?
    不行!
    她等不下去了,她要出去找他。
    ***
    她从客厅的抽屉中随意拿了把车钥匙,小跑着出去拐入车库,正想开灯找车,却在寻找开关的时候,不小心撞上一个人。她吓得几乎惊叫,但黎北晨沉稳熟悉的声音却从头顶传来:“你跑什么?”
    愠怒,低沉。
    他对她这么晚还没睡很不满,小清却很欣喜,不管不顾地拥抱他:“你总算回家了……”
    黎北晨“嗯”了一声,重新掏出车钥匙,利用上面的按钮,直接开了车库所有的灯,淡淡解释:“晚上别找开关,直接用遥控……以后晚上还是别来车库好了!”
    说话的同时,他已俯身,直接将小清抱起来。
    “你和祁漠谈了什么?”小清没心情听他的安全教育,顺势扯住他的衣襟,问了个没完,“他没有为难你什么吧?他有没有算计你什么?那个葬礼……”
    他的脚步未停,只是听她说到这里,有意打断:“他倒是和我提起一件事。”
    “什么?”她紧张地询问。
    黎北晨却是噙着笑意,缓缓而出:“他说他那次绑你去英国的时候,在你口袋里发现过一张去普罗旺斯的机票……怎么想到突然去那个地方?”
    “我想找你。”她实话实说。
    “我那时候不在普罗旺斯。”他回答得更加实诚,顿了顿,有意试探,“浪费了一张机票,什么时候补给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