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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三?”庄小多问。
    员工不知道发生过什么,嗯了一声就回去忙去了。
    唐槐:“明天打电话问问再说。”
    两人走出车间就看到不远处卢雁蹲在地上挨个给五只小狗摸头摸肚皮,唐槐做作地长叹了口气。
    庄小多:“怎么了?”
    唐槐趁着夜色俯身在庄小多头上亲了一下,“不知道她要住到什么时候,有小孩就不方便。”
    庄小多耳朵一红,抓着唐槐的胳膊。
    “要不改天我们去县城里开个房?”
    唐槐憋笑:“一去就是半天你不得带着她吗?”
    好不容易借着养猪在厂里装修了小房间,结果晚上都有人值班而且时不时来宿舍旁边的厕所方便。
    好不容易借着公孙赫和张丽丽的到来,两人顺理成章的住在了庄小多家,结果来了个妹妹。
    庄小多仰天长叹,无语凝噎,唯有脸上宽面泪两行。
    他翘起屁股撞了一下唐槐的:“忍忍吧,为了祖国的花朵。”
    作者有话要说:唐槐:怎么就开始带崽了呢
    小多:过几天你婆婆也要来了
    作者:那是丈母娘
    第32章
    次日早,唐槐7点起床,看到大门是开着的,以为是昨晚忘了关门,结果出门看,卢雁头发乱糟糟的,穿着睡裙蹲在门口玩蚂蚁。
    唐槐悄悄回房间里找衣服穿上,出来问她:“洗脸了吗?”
    卢雁正专注的看蚂蚁搬家,被吓了跳,差点摔个屁股墩。
    “没有。”
    唐槐带着她去卫生间洗脸,找了个板凳,让她站在板凳上,给她挤牙膏,递毛巾。
    看着妹妹头炸毛,想给她梳梳头,但是看不到梳子,心想拿手捋捋就行了。
    刚上手捋第下,就被打结的头发卡住了,勒得卢雁头都跟着歪了下,“疼!”
    这时庄小多也顶着头炸毛进来了,进来愣了两秒又火速回房间把衣服穿上。
    “怎么啦?”庄小多回来问。
    唐槐还在试图给妹妹顺头发,头也不抬的说:“梳头。”
    庄小多伸手打开镜子旁边的小隔间,拿出把小木梳,“我来。”
    于是庄小多就顶着头炸毛开始给同样头炸毛的卢雁梳头,由于技巧不足,屡次因为把卢雁头弄疼后,卢雁放弃了。
    她从板凳上下来就要走,“不梳了,反正也不用去上学。”
    庄小多:“等下!擦香香和防晒霜。”
    庄小多洗漱完走出卫生间,又是盘亮条顺的靓仔个。
    吃过早饭,庄小多找出昨天员工给的纸条,按着上面的电话打过去,约了对方中午过后到厂里来见面聊。
    那人叫严文祥,下午见面的时候庄小多看到本人,心里还惊讶了下。
    严文祥只有32岁,虽然穿着干净得体,但本人看起来带着浓浓的颓废气息,看着比实际年龄要老上好多,他见到庄小多和唐槐,勉强的笑了下。
    “可以带我去发酵床操作给你们看。”他说。
    “哦……好的好的。”庄小多深知对第次见面的人过分在意,刨根问底是件失礼的事,毕竟这只是生意合作。
    “看着有点虚,干起活儿来还挺麻利的。”庄爱国小声点评道。
    庄小多也附和点点头。
    就这样定了下来,草拟了份简单的合同,双方签字按手印。
    把异位发酵床的工作给了严文祥,这个活儿说起来利润可观,无成本,但是工作环境不好,大热天的也要带着口罩手套工作,还臭,能找到个有经验的人来承包已经很不容易。
    临走前庄小多跟他握了个手,严文祥看了唐槐眼,平淡又温柔的笑了笑。
    他注意到了,签合同的时候,名字是唐槐签的,但是里外对接都是庄小多在跟他说话,唐槐只是跟在旁边。
    他想,这两个人应该是对。
    同样的关系,同样的地方,他就没那个本事把日子过成这样。
    等忙完厂里的事情,再去找卢雁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了踪影,狗也不见了,几个人里里外外找了两遍,唐槐甚至骑着摩托车在厂里未开放区域转了圈,都没看到人。
    庄小多急得四处问人,最后还是刚来接班的员工跟他说,在厂门口马路边看到有个小女孩。
    跑过去看,果真是卢雁,她戴着个鹅黄色的渔夫帽,正在已经割完的水稻田梗边埋头挖什么,五只小狗在她身后着急的跑来跑去。
    庄小多远远的喊她,卢雁立刻回头做了个嘘的手势。
    跑到卢雁身后时,她刚好抓住了什么,个用力往后拔,在田里摔了个四脚朝天,看,双手紧紧的抓着只野鸡。
    割完水稻正是野鸡出没的季节,因为打米的时候会掉落很多谷子,野鸡就来稻田里吃,有动静了就慌张的往洞里钻。
    刚好这块田在路边,田埂是用大石头堆的,有很多大的缝隙。
    庄小多看了下那个洞,也就是卢雁能伸手进去抓了,但凡胳膊再粗点都伸不进去。
    “快帮我抓下!”卢雁双手抓着野鸡,扑棱几下都没办法站起来。
    庄小多接过那只野鸡,“挺肥的!今晚让你哥烤了,绝对香!”
    卢雁刚爬起来,就听到庄小多要吃了她的鸡,把抢回自己的鸡就跑,小狗们屁颠屁颠的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