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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2章 苏若,你救救阿让吧

      距离huoo年会还有两天,北京那边已经准备就绪。
    顾郴和vivienne盛情邀请苏若提前几天去北京,顺道可以玩一玩。
    但是苏若以广播站有事为由拒绝了,她买了7月25号早上的飞机,准备在huoo年会当天过去。
    距离那天在小区楼下跟顾让说开已经三天,这三天里他们再没有联系,仿佛从彼此的世界里消失。
    这也是苏若心中最想要的结果了,她原本以为这一切就会这样结束,然后开始新的生活。
    那些悲伤的情绪就像是一个伤口一样,虽然一开始会痛会难受,但是时间久了,等到结痂了,终究会慢慢没感觉的。
    只不过她没有想到,在伤口逐渐愈合的途中会突然接到江荆年的电话。
    那天下午她正一个人窝在房间里看书,突然接到江荆年的电话,一接通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电话那头他低沉的声音,带着哀求。
    他说:“苏若,你救救阿让吧。”
    名都城
    名都城在上海黄浦区的中心路段,房价稳居上游,不到一百个平方,就能让很多工薪族全家背着房贷这辈子都直不起腰来。
    而江荆年在这样一个寸土寸金的地方,拥有自己的一套房子。据说是他当年高考后答应出国,他家里送他的毕业礼物。
    这些年一直在国外学习生活,偶尔放假来上海的时候,才会想到过来住一住。
    只是他没想到,今年第一次住进这个屋子,却还拖了一个病号进来。
    苏若到的时候,医生刚给顾让挂上点滴,他躺在主卧室里,脸色是病态的白,在床上昏睡。
    床边挂着四瓶点滴,现在才进行到三分之一。
    不知道是不是这些点滴给了苏若心理暗示,她总觉得整个屋子跟在医院一样,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
    房间的窗帘只开了一小半,外面的阳光洒进来,照亮了整个房间。中央空调呼呼工作着,跟外面的炎热形成鲜明的对比。
    江荆年带她进去之后,站在一旁看着床上的人语气很无奈:“急性肠胃炎,引起高烧40度,真的是去阎王殿走了一圈回来。”
    现在已经确认顾让没事之后,江荆年才能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出这句话。
    而苏若听得心脏猛地一颤,有担心有害怕也有不解。明明那天分开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江荆年不知道是不是有超能力,好像是听见了她心内的疑虑,又跟着解释道:
    “这两天也不知道他着了什么魔,跟几个合作方吃饭,跟不要命似的,红酒、白酒轮着灌,连喝了两天,没喝出胃出血已经是菩萨保佑了。”
    苏若的眼角狠狠一跳,三伏天里感到一阵寒意。
    “怎么……不去医院呢。”这么严重,差点就胃出血了,而且……
    她走到床头边,伸手贴住顾让的额头,手背上立刻传来一阵烫人的热度。
    “怎么不去医院?”
    “那也得有位子啊。”
    江荆年很无奈,上海北京这种大城市的医院,专家门诊的号都有黄牛排队高价贩卖,更不要说是住院部的床位了。
    每天紧张的跟什么一样,前一秒的病患刚起身,下一个要住进来的病人就已经排在门口了。
    要不是什么特别重大的极品,医院恨不得你动完手术当天下午就能直接出院,把床位留给其他人。
    像顾让这样喝酒喝到肠胃炎并发高烧的,对医院来说并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住院这件事可有可无。
    再者,江荆年也打听过,医院里床位很紧张,有位子也是几个病人一起的大病房,这种多人病房很吵闹,对顾让的恢复反而没什么帮助。
    “医生是专业的,病情已经控制住了,高烧也止住了,环境还是自己家里好点,我就把他带回来了。”
    顾让放在被子外面的手背上贴满了医用胶布,连接药水的针头就扎在手背上,将治疗的药源源不断的输送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太难受的原因,昏睡中的他依旧眉头紧锁,神色很吃力的样子。
    那天在小区楼下,满目通红的他和现在躺在床上昏睡的他在苏若眼前交叠出现,将她心底那个洞越扩越大。
    “现在几度?”
    江荆年:“医生走之前刚量过,38.5。”
    苏若悬着的心稍稍落下来,片刻之后想起自己跟顾让之间的事,咬牙狠心道:“既然已经没事了,你这么着急叫我来干嘛?我也不是医生,能救得了他什么?”
    江荆年的语气突然重起来:“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那天突然跟我说什么你不要他了。然后就开始跟那些合作商一起不要命的喝酒抽烟,我劝都劝不住,总算是把自己折腾进医院了。”
    前天晚上接到顾让电话的时候,江荆年还在拫州,听到他声音就感觉不对,然后连夜赶回了上海。
    一到上海就收到张进学的求助,说再不来拦着他老板就快要胃出血出大事了。
    然后江荆年才知道,顾让这两天不要命的跟合作商吃饭喝酒,从早到晚根本就不歇,简直在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他强制性的把人从饭桌上拖走,果不其然昨天半夜就出事了。好在发现及时,没有演变成胃出血。
    在医院急诊的时候,顾让人还是清醒的,他像一具木乃伊一样不声不响,任由医生护士在旁边忙碌,不喊痛也没反应,然后没多久就开始发高烧,一度直接到40度,温度降下去又回上来,反复数次。
    江荆年从来没见过他这种样子,吓坏了,就怕这温度一直退不下去,把他人都烧傻了。
    从医院到家,顾让就像是没有了生气,眼神空洞,神智涣散。
    连医生都看出来了,他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病,更多的是心病。
    顾让的心病是什么,江荆年很清楚,所以给苏若打了那通救命的电话。
    “小若,你们两到底在闹什么呢?”
    苏若苦笑:“没有闹,我们只是都需要新的生活需要新的开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