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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丽留下鳄鱼眼泪,她扑到地上,抱住霍多的腿假哭:“医生,求求你救救他吧,他还这么年轻,还有很多事没做,世界的美好他也没有真正见到。”
    “我的儿啊,你好命苦啊。”艾丽哭嚎。
    “这位患者家属你控制一下情绪,”霍多装模作样,“我们只是医生,不是上帝,早点准备后事吧。”
    见他俩秀了起来,温沙暴躁,“滚你妈……”
    脏话还没有飚完,训练室的门突然打开,看见走出来的陆盐,温沙仿佛吃鱼被刺卡住了喉咙,脸色涨红,一秒噤声。
    艾丽赶忙从地上弹坐起来,快速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人模狗样。
    她尴尬却不失礼貌地笑着跟陆盐打招呼,“你好新队友,我叫艾丽。”
    霍多也恢复了正经,挺了挺背脊对陆盐说,“霍多。”
    高黎伸出手,“高黎。”
    陆盐跟高黎握了一下手,“陆盐。”
    只有温沙并没有介绍自己,他红着眼睛,可怜巴巴地缩在角落,望着陆盐的眼神欲说还休。
    赫淮站在陆盐身侧,脸上没有太多表情,“既然你们都在,那我就正式介绍一下。这是陆盐,我们的新队友。”
    他顿了顿,接着补充了一句,“也是我未来的伴侣,我们认识了十五年,在一起八年零五个月。”
    陆盐眼睛忍不住向上斜了斜,不过并没有拆赫淮的台。
    赫淮这句话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一众人都懵了——他们俩居然认识了十五年,而且在一起都八年多了,这才是青梅竹马吧?
    就连温沙也愣住了。
    艾丽朝温沙挪了挪,打算借肩膀给他哭,结果温沙并没有哭,脸色阴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艾丽:忘了,别人怼他他是不会哭的,只有陆盐才能让温沙从暴躁老弟变成可怜小哭包。
    澄清了他跟陆盐才是从小认识,赫淮心情很好地跟陆盐离开了。
    走在基地的林荫小路上,陆盐调侃赫淮,“我怎么不记得我跟你在一起八年多了,中间不是有七年没联系吗?”
    赫淮说,“我们从十一岁认识,在巴塞罗号待了七年多,再加上这半年,在一起八年多有问题?”
    陆盐无语,“十一岁你都算上了?”
    赫淮振振有词,“当然算,那个时候我们没待在一起?”
    陆盐懒得跟赫淮玩这种文字游戏,斜了一眼alpha没再说话。
    基地的omega数量非常可观,正因为稀有,所以待遇一向很好,陆盐虽然军衔不高,但分配到了一个单独的宿舍。
    房间的摆设很简单,一张单人床,一套桌椅、衣柜,还有单独卫生间。
    陆盐很满意,至少不用跟赫淮以外的人同住,独自住就不用跟其他人磨合。
    omega跟alpha的宿舍楼是分开的,舒伯茨也住在这里,只跟陆盐隔了两间。
    结束了下午的训练,舒伯茨还特意过来串了串门,送了陆盐不少实用的小物件,还有一些零食。
    其中有一盒很高档的夹心巧克力,陆盐的眼睛亮了亮。
    最近赫淮管控他甜食摄入,陆盐已经很久没吃过糖了,还是巧克力夹心。
    舒伯茨上次在军校食堂跟陆盐吃饭时,见他点的餐偏甜口,正巧别人送了他两盒巧克力,舒伯茨给陆盐拿了一盒。
    等舒伯茨走后,陆盐打开礼盒,坐在椅子上抠着里面的巧克力球,他一口气吃了七八颗。
    怕赫淮发现,陆盐把包装纸扔到了外面的垃圾桶,剩下的巧克力被他藏进了衣柜里。
    911银卫基地晚上十点熄灯,熄灯之前陆盐就躺到了床上。
    新到一个环境他有些不适应,辗转反侧到十点半还没有睡意,陆盐走下床,从衣柜翻出那盒巧克力,又吃了三颗。
    心满意足的陆盐去洗手间重新刷了一遍牙,刚出来就听见窗户外有轻微的动静。
    陆盐皱了皱眉,走过去拉开窗帘,就见赫淮趴在外面的窗沿,脚踩在排水管道上。
    陆盐翻了一个白眼,打开窗户将alpha放了进来,“大晚上不睡觉,你折腾什么呢?”
    赫淮拉上窗帘,低头看了一眼腕上的光脑。
    等时间跳跃到十点四十五分钟,赫淮掀开窗帘的一角,让陆盐看外面。
    基地在一处海岛上,晚上不仅会有值班军队巡逻,还有两盏交叉扫寻的探照灯。
    那两盏探照灯在基地跟岛周围扫寻时,在某个时刻,某个角度,探照灯照在办公大楼的玻璃幕墙,会将光反射到海面,而海水又映在玻璃墙上,给人造成了视觉错误——
    滚滚海浪像漂浮到了半空,海水涨潮涌动时,仿佛要从玻璃幕墙上瓢泼而下。
    红外线探头的光点错乱地闪烁在波涛中,虚虚假假的光影交汇出庄丽奇特的海市蜃楼。
    不过时间很短,只持续了两三秒就消失了,但就因为短暂反而更显震撼。
    “好看吗?”赫淮笑着说,“今天很幸运能看见。”
    角度差一点点海水就不会映到那面玻璃墙上。
    陆盐嘴角松了松,却没有回答赫淮这个问题,只是说了一句,“睡觉吧,很晚了。”
    见陆盐肯留宿他,赫淮笑了。
    单人床对陆盐跟赫淮这两个成年人有点挤,但他们俩紧紧贴在一起睡得却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