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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安从对面房间走出来,表情带着一丝危险气息:“半年来,你长本事了。”
    “长什么本事?”邹白不解。
    梁安抬眼看向走廊尽头的小雁,又看向他,那表情像是在说,你干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邹白急了:“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成哪样了?”梁安往前走,把他逼在墙边,“我就问一句,你是不是找鸡了?”
    “我是找鸡了”,邹白越说越急,“但是我们没有干那种事,我们就聊了会天。”
    梁安一开口,带着薄荷味的热气就喷到他脸上,他侧头躲开。
    “那你脱裤子放屁呢,找鸡聊天?”
    邹白的房门没关,他推开梁安,像是基层人员在引导领导视察。梁安也真的仔细看了一遍,房间里面干干净净的,的确不像做过那种事。
    但是无论怎样,找鸡聊天这个事,也让梁安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他疑惑道:“你问她什么了?”
    邹白:“你还记得那个洞吗?这里也有。”
    梁安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你不会又要进洞了吧?这次过来,专门为了这个事?”
    邹白摇头:“不是,偶然发现的,在泉清镇。”
    “好玩,好玩!”
    门外一阵笑声响起,只是这笑声很怪,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个故事上吊的女人,洞里的世界感觉写的不够清晰,有时间会修改一下。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零零、子厌岐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012(捉虫)
    是个男人的声音,但让人听着瘆得慌,主要是这声音太假了,就像是有人逼着你笑一样。
    声音越来越近,邹白忍不住出去看了一眼,是一个穿着雨衣的男人。那人从隔壁房里跑出来,一直站在走廊上,手里还抱着一床被子,一个女人正在拉他,看起来应该是他的妈妈,一直让他回房间去睡,但那人怎么也不肯回去。
    男人从邹白门口路过,一股淡淡的臭味从他身上飘出来,邹白伸手拉住他:“怎么了?怎么不回房间去睡?”
    女人从后面追过来,对邹白道了声谢谢,然后就开始苦口婆心劝男人回去:“平平乖,房间的被子软软的,这里太硬太脏,平平睡着会不舒服的。”
    但无论女人怎么说,男人也不回房,甚至就势在地上躺下了。
    “不好意思”,女人有点抱歉。
    邹白好奇了,他蹲下来问:“你为什么不回去睡?”
    男人这下仿佛听懂了,小声说了句:“因为房间里有水!”
    邹白一怔:“你怕水?”
    男人不再说话,又“呵呵呵”笑起来,一旁的女人帮着答道:“他确实是怕水,本来在家里好好的,结果一去学校就这个样子了。”
    邹白:“能问一下您是哪个地方的吗?”
    “泉清镇”,女人看向地上的男人,面露歉意,“如果他今天在这儿躺着,会不会妨碍你们?”
    “没事,就让他在这儿躺着吧”
    果然是泉清镇的,看来,这个男人身上是个突破口。
    梁安看他一直低头不知在想什么,问道:“你在想什么?”
    邹白回过神来:“外面那个男人好像跟洞有关系。”
    梁安脸色变了,本来他一直觉得上次的事是个意外,但是没想到,邹白竟然一直在主动找洞。那个诡异的洞,明显不是活人呆的地方,这让他不由得感觉到不适。
    那个洞,就不是活人呆的地方。
    梁安没说话,直接回房了,外面那个男人已经睡着了,带着轻微的鼾声。
    半夜,邹白忽然惊醒了,他卫生间的水龙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一条水渍已经蔓延到门口了。他心里一惊,翻身下床,从猫眼往外看,门外的男人依旧在睡,只是,他旁边蹲了个七八岁的小孩。
    小孩穿着一件黄色的短袖,理着一个学生头,浑身上下都被水浸湿了,像是——在水管里爬出来的一样。
    男人依旧紧紧闭着眼,好像没有感觉到一样,小孩也不言语,只在他身边就这么蹲着。
    邹白开门,小孩瞬间消失,忽然,他发现男人竟然在发抖。
    邹白蹲下来:“别假睡了,他走了。”
    男人睁眼,眼睛里满是恐惧:“你能看见他?”
    邹白点头,男人眼里闪现疯狂的神色:“你救救我,他要杀我。”
    “你是装的?”邹白看着他,“你叫什么?刚才那个小孩叫什么名字?”
    男人环顾四周,声音不住的发抖:“我叫千平,他叫田思奇,他都跟着我一个月了,你能不能帮帮我。”
    邹白:“他为什么跟着你,你以前跟他认识?”
    千平吸了一大口气,慢慢平复心情:“我跟他是小学同学,十几年前他失踪了,一个月前,他的尸体才刚从水库里面找出来,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每天跟着我。”
    “好,你放心,我明天晚上会去泉清镇,到时候去找你”
    千平不住点头:“那你千万要来,到时候跟人打听我家就行了。”
    对面的门开了,梁安冷着一张脸站在门口,自从他把娃娃头剪成猕猴桃后,好好的橘猫脸也带着一丝凶相了,就像是随时扑上来挠你一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