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五章:别一味相信所谓的朋友
“洛冰河是程昱的姐夫,而程昱又一直纠缠着陈曦。傅迦砚与陈曦离婚很久,谁知现在又开始和陈曦陆续接触。”
“所以,就有了那天晚上咱们在天桥下面看到傅迦砚打程昱,然后是今天的傅迦砚被人打。”
阮玲走到电梯口,摁了电梯,走了进去。
“大概率很高。”
“估计傅迦砚还不知道,我现在要去一趟医院。”
“可我还没回去。”
“没关系,我从路边拦车。”
“那夫人,你自己注意安全。”
“嗯。”
阮玲从电梯出来,直接在公司大楼前,拦了一辆出租车。
在去医院的途中,经过一家花店,她下车进去挑了一束百合。
等她过去的时候,傅迦砚正倚着床头吃橘子。
病房内,早已没了谢襄的踪影。
“怎么就你,谢襄呢?”
阮玲将百合话放进空着的瓶子里,然后转身站在了他的床边。
傅迦砚一看他来,恨不得将整颗橘子塞进嘴里,生怕给女神留下什么坏的印象。
“他公司有事,就提前走了。”
说着话,他作势要下床。
阮玲看他伤的不轻,连忙阻止。
“你躺着,我有话说。”
他乖乖躺好,一脸痴迷地看着阮玲。
“你说,我听着。”
“你为什么要打程昱?”
本来面上挂笑的傅迦砚,在听到这句话后,瞬间失笑。
阮玲见状,继续说:“所以这次,他找人打了你。”
“人是他找的?”
“你不知道?”
见他一脸诧异。
阮玲甚是无语。
“你不都跟陈曦离婚一年多了么,为何还要纠缠于她。”
傅迦砚没理,自顾垂了头。
若不是看在纪宣的面子,加上又认识,她真是懒得管他们的事。
“我知道,当初你们的分开,与我有关。但是后来分开以后,大家都过的逍遥自在,谁也不干涉谁。可是现在,既然有人喜欢陈曦,你这个前夫就不应该去搞破坏。”
“谁破坏了,我才没有。”
“还说没有?若不是那天晚上撞见,我还真相信了你的鬼话。”
“我只是觉得,像她那种女人就不该配再得到爱。”
“她怎么你了。疯也疯过了,总不能一辈子如此吧。”
“可你看当初,她是怎么对你的。”
“当初是当初,早就已经成为过去式。她既然现在正常,又与你没有什么关系,你就没有资格去干涉她。”
“不行,我不允许她跟那个姓程的好。”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躲闪。
阮玲一下就发现了不对劲,追着他问:“你还爱着陈曦,对不对?”
傅迦砚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直摇头否定。
但阮玲也不与他多说,只捡了重点:“我这次来就是告诉你,那个程昱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傅迦砚回头,看向她。
“他什么身份?”
看来,他还不知道,程昱的背景。
“他是洛冰河的弟弟。”
“是他?”
“你认识洛冰河?”
阮玲刚问出,就见傅迦砚伸手去拿他放在柜子上的手机,一边嘀咕:“他敢伤我,那就等于找死。”
“你给谁打电话?”
阮玲眯眼,奔过去抢走了他的手机。
纪铭瑄?!
看着屏幕上的备注,阮玲突然神情恍惚了一下。
昨日,洛冰河的那句:小心纪铭瑄,再次闪映脑海。
她果断删除号码,将手机还给傅迦砚。
“洛冰河是纪铭瑄的亲舅舅,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要打,但我还是想告诉你,这个电话最好不要打。”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不能打就是不能打。”
现在的洛冰河,固然神秘,但她还是不想他被狠辣的纪铭瑄给暗算。
傅迦砚很听话,在她劝说后,就真的没再打。
两人僵持数秒后,傅迦砚主动开口:“听说,我哥去世后,铭瑄进入了纪氏。他有没有为难你?”
浪荡子突然温柔体贴,倒让阮玲有些不适应。
“他不敢。毕竟,我可是他的堂嫂。”
“也是。”
“傅迦砚,我有时候觉得你很跳脱,但偶尔我也希望你能张长脑子,别一味地去相信那些所谓的朋友。”
阮玲说这句话的时候,微微倾身,压低了声。
但傅迦砚听得却是云里雾里,不明所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自己体会。还有陈曦的事,你最好摆正自己的位置。她毕竟早就跟你没什么关系,你要是再多管闲事,我可对你不客气。”
说完,阮玲将包往肩上一甩,大步出了病房。
身后,傅迦砚错愕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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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洛冰河,于一个小时前,飞到婆罗利亚岛。
从他一下飞机,便有持木仓的男人过来迎接。
“老板,您回来了。”
洛冰河嗯了一声,阔步往前走。
他行在前头,后面跟着一队端木仓的。穿过一片密林,眼前出现一片金灿灿的白房子。
“他最近怎么样?”
“不太好。”
进到一座金鼎殿内,立即有女仆朝他行礼。
听见女仆的回应,他的脚步忽地顿了一下。紧抿着的嘴唇,扯了扯,终是没再询问。
他去了二楼的书房,一进去便拉开了宽大的窗帘。
外面阳光大好,映射在后院的湖中,一片波光粼粼。
那里面有一男子,正在赤裸着身体,尽情畅游。
旁边的岸上,遮阳伞下的躺椅上,坐着一位穿着泳装的性感女郎。
他的目光收回,转身走到办公桌前,点了一支雪茄,猛吸一口,自肺腔吐出。来回好几次,他才绕过办公桌,在软椅上坐下。
数月前,他的人在海边救下纪宣,当时还挺惊讶,甚至有些不太相信。直到在他身上发现他手机里的照片,才确认他的身份。
只是可惜,自从救回来就一直陷入昏迷。
他让人回京调查,方得知纪宣已故的消息,但纪氏依然屹立不倒。由此,他想到了可以利用他,到时得到自己想要的。
这不于一个月前,纪宣终于苏醒,只是他失忆了,但脾性还与从前不同。他只好以兄弟与纪宣道称,并告诫岛上的人不许乱说话。
他除了因为工作要离开这边,大部分时间,都是他的女人程月在照顾着。
可是现在,因为没有纪宣,导致纪铭瑄在京的势力越发膨胀。若再不制止,恐怕自己永远没有翻身之地。
想到这里,他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