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势均力敌
“这方长老是想要把江山给打死啊。”
在场的人全都看出了方长老的企图了,他们的脸色全都变得有些难看了起来。
沈连海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森冷之色,“江山,你这个小牲口,这回是死定了。”唐新亮,梁晓东和徐海等人也都是一脸的阴狠之色。他们都是恨不得江山就此完蛋。
寒冷风死死的拧着眉头,他看着自己已经残废掉了的手臂,冷哼了一声,“江山,你这个小牲口,去死吧!”
“土石之力,还真是有点看头了。”一个声音在人群之后响了起来。
长孙云清一听到这个声音,脸上露出了一丝的惊喜,“大哥,你也过来了啊。”
“这里有好戏看,我怎么会错过呢。”男子淡淡的说道。
这个人不是别人,却是长孙瀚海。他穿了一身藏青色的长衣,长衣上并无装饰,只有袖口处和衣襟处有暗色的手中绣的流纹。他的容貌清俊,一双眼睛却是清冽无比。
“长孙瀚海都来了啊。”
周围的人看到了长孙瀚海,不少人都交头接耳的议论了起来。
“这一次,还真是人才济济啊,南宫苏叶和长孙瀚海两人居然都来了。”
“看来,这个江山的确成了众人瞩目之人了啊。”
长孙瀚海身边的弟子自动给他让出了一个位置,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敬畏之色。
有弟子凑到了长孙瀚海的身边,很是恭谨的问道,“长孙师兄,你觉得江山能胜出吗?”
周围的人听了此言,也全都好奇了起来,他们全都注目看向了长孙瀚海,想要听听是如何判断的。
“方长老用了土石之力,这可是土系功法的大乘武技,江山怕是已经没有翻盘的机会了。”长孙瀚海微微蹙了一下眉,开口说道。
“这土石之力的威力到底如何啊?”
“我也只是听说过这个武技,却是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啊。”
一众弟子又开始议论了起来。
长孙瀚海微微皱眉,却是没有说话,对于这样的问题,他是不屑于回答的。
“这土石之力哪里有长孙师兄修炼的草木之力厉害呢,这草木之力可是凌驾于土木之力之上的武技。”旁边有人谄媚的是到说道。
长孙瀚海听罢,不过微微一笑,他说道,“的确如此,这土石之力的威力的确是不如草木之力的。江山的修为若是到了神武君之境还好说,可是他却只是一个神武境第六重的武者而已。所以,他根本就抵挡不住方长老的攻击。”
“长孙师兄,江山说他已经领悟了第四层的皓月星空拳法的拳意。方长老说江山是一派胡言,你觉得这江山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呢?”有人又问道。
长孙瀚海很少出现在众人面前,很多的弟子围着他不停的问东问西,想要套近一下关系。
“哦,他说他领悟了第四层拳法的拳意?”长孙瀚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不屑之意。凭着他的本事,就没能闯入到第四层,江山怎么可能能领悟这第四层的拳意呢。
他淡淡的笑了一下,开口说道,“也许是江山小师弟在说笑了。”
旁边围观的弟子顿时就明白了长孙瀚海话中的意思,顿时就把发出了一阵嘲弄的大笑来。
“好了,先看比斗吧。”长孙瀚海微微摆了摆手,示意众弟子看比斗。
对于这些议论,江山是毫不知情。
“土石之力!”方长老汇聚了全身的真气,直接就劈出了一掌,只不过,这一掌的威力要比之前的第一掌的力量暴增了数倍。
江山不过淡然一笑,他也没有变幻招数,依旧用皓月星空的最后一拳迎击了过去。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他正好可以实践应用一下他所领悟的拳意。
自从从九层宝塔中出来之后,他还没有好好的实践应用一下这塔中的拳法,方长老这样的神武君之境的武者,刚好可以是他最好的陪练选手。
这样的机会可是不好遇,他当然不会放过。方长老若是知道江山是如何打算的,估计一定会吐血三升而亡的。
当然,江山是有着可以抗衡神武君实力的本事的。
方长老的修为高深,江山知道,就算是他用出了第四层的皓月星空拳法,都未必能够碾压这个方长老。
所以,江山并不打算用皓月星空拳法,他要把这拳法留到最后,做一记绝杀!他出手,就不想让这个方长老活着。
只听“砰”的一声巨大声响。江山和方长老两个人的身形快速分开。
方长老站在原地,身子只是微微的摇晃了一下,而江山却是往后倒退了三十几步,方才站稳了脚步,他只觉得气血翻腾不已,虎口也被震得裂开了,鲜血淋漓。
“江山,你个小畜生,你不是说你已经领悟了第四层宝塔中的皓月星空拳法的拳意吗?你可倒是施展出来啊!”方长老一脸得意的喊道。
他在施展出了‘土木之力’之后,见江山不敌,他的顿时就得意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江山的身形一动,脚步移动,施展出了“武技幻影”,和方长老一味地周旋,却并未发动主动的攻击。
方长老的攻击变得越发的凌厉了起来,他恨不得一掌就把江山给拍死。只是,江山的这个身法太过玄奇,不管他如何攻击,都不能对江山造成伤害。
方长老的脸色被气成了铁青色,他冷声怒骂道,“小牲口,你就是一个过街的老鼠,自会躲躲藏藏!你还天才呢?我看你就是个狗屁。”
两个人过了二十几招,江山只是一味地游斗,也不接招。这让他的心情无比的烦躁了起来。此时的他也改变了策略,出言讥讽,试图让江山动怒。
动怒是武者的大忌,一旦动怒就会失了原本的冷静,只要对方的步法一乱,方长老相信,他是可以一击就能把江山给打死的。
江山毫不在意的看着方长老,对他的讥讽置若罔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