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处置
向欢阳不知道采春哪里来的那么多热情,其实她只是想转移一下采春yy六皇子和她之间八卦的心而已。
“小姐,快进来啊”这时采春从门里探出头来兴奋的叫道
“……”
成衣铺字,是老顾客门的叫法,这家店的老板名字叫做霓雪衣,所以这家牌匾上的大字写的是雪衣阁,因为凭借图纸做出来的衣服和贵妇们的心里标准极其贴近,时间久了,大家一致好评都说这店成!这衣服成!所以光顾过的vip都叫,成衣店,这店最让人叫绝的不是能根据图纸做出衣服,而且有一回,宫里有位宠妃做了一个梦,梦到有位仙人送了她一件舞衣,宠妃醒了之后就告诉了皇上,皇上让尚衣局的人来做,结果宠妃这个时候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舞衣的样子,试问没有图纸怎么会做出衣服来,致此宠妃也因为思念舞衣竟一病不起,皇帝震怒为此杀了尚衣局百十人,就在这个时候民间有一,名叫雪衣之人进献了一件舞衣入宫,这件舞衣,柔若蝉娟,净若九天之冰雨,月光照过,宠妃一看,这就是那仙人所贈仙衣啊,宠妃病好之后,皇帝龙心大悦,雪衣阁从此名声大震!
成衣店里衣服种类繁多,每一件都让人眼前一亮,比如那件绿色豆面繁花绞丝萝裙,这样少见颜色的半身裙,按说很难搭配找到上身衣服,但是成衣店偏偏别出心裁的搭了一件白色高橘领滚边绣竹开边褂子。
采春最爱绿色,马上就发现了不同
“小姐,小姐,你看这叫绿萝裙旁边居然还种了真的竹子做搭配呢,好新鲜的想法啊”
向欢阳一看,果不其然,她略微想了下,而后淡笑,扭头问道
“季兰,怎么看这件衣服”
被点到名的季兰,上前一看,眼里写满惊艳与赞赏低头想了一会尝试说道
“冰糖豆腐,冰糖一定要用福顺斋六月特制的最好,而豆腐必须是城动老王家的,只有他们家做豆腐用的是泉水,两者缺一,这道菜就黄了,每道食材都有它自己的特点和灵魂,我没想到老板居然可以做到把握衣料本身的性格”
晌午的风,有些热,可能是有搁冰块的缘故,在店里回荡着清清凉凉的~
“什么性格啊,神神叨叨的,我倒觉得它不是一件衣服,你们看它,还会跑会跳的.”
三个人相互看看,开始开始嘻笑打闹了起来。
“啪啪,‘’鼓掌声,一位掌柜模样的人从后面走了出来微笑着说道
“我们老板无意中听到了各位的谈话,想请各位移驾二楼,对珍藏的衣服品评一番。我们老板还说,有一件衣服,一直在找它的主人。而人却在哪里?原来是穿衣服的人不见了”
向欢阳本来想走,可是架不住采春百般苦苦哀求,她悄悄瞥了一眼季兰,发现她也是不情愿走。唉,向欢阳无奈的叹了口气,~购物真是女人的天性,居然连古代人都无法免俗。
事情有些离奇,在三人走到二楼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成衣店的老板,雪衣,只有满是灰尘的地面上和一条红色的波斯羊毛毯,在有就是房间的东北角里还矗立着一个硕大的紫玉衣架。
“老板人呢?小姐,这个衣架上有一个包裹,上面还有字,可是小姐~我不识字。‘’采春的声音由开始的高亢转为微弱
向欢阳走到近前讶异的发现,上面居然写着向梦瑶三个字。
下午,一品楼
采春咬着筷子目光如炬的盯着饭桌中间的黑布包裹,待向欢阳伸手正要打开的时候,季兰一把拦下她的手,凝重道
“小姐,会不会有暗器”向欢阳听着不由失笑,故意恶劣的道
“暗器吗,当然有。”话音刚落桌旁的两人突然刷的站起来将她护在身后。
“别紧张啊,其实我们早就都中了这暗器,这满桌的不都是吗?一品楼的大厨不会是季兰不要了的学徒吧,太难吃了。本小姐的肚子都被伤的千疮百孔”
季兰听到这话愣了一下,随即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脸上红红的
采春也有同感,拍着季兰的肩膀,如果不是她表情认真,向欢阳真的就认为她是在变相的向季兰报复上午的拍肩之仇。
“季兰,我作为丫鬟,很同情那些吃不到你手艺的贵人们,一品楼是京里最好的食楼,那些俸禄不高人吃不起,而那些俸禄很高的官员还白花银两。不过,为什么来一品楼的人还这么多,真怪啊”采春说的眉飞色舞丝毫没有顾忌季兰那张越来越红的脸。向欢阳顾忌季兰不得以从桌子下面踢了她一脚,可刚伸出脚,还没踢到就听到采春哎呦一声,捂着肚子扭扭捏捏的站了起来
“小姐,我肚子疼,想去,想去,想去如厕”
季兰被她这一句惊的目瞪口呆,不得已又重新抬起头。
向欢阳装作嫌弃的看了她一眼,转过身和季兰说话,假装没看到她,季兰也是憋笑。
他们房间的门刚被合上,没过一会就被甩开了。是采春,她冷脸关上门,一点也没有平常没心没肺开心的样子,神色凝重的坐在了向欢阳的旁边。向欢阳知道,这小丫头平常是爱说说笑笑,但每次一遇着大事,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她和季兰,一个机敏,一个稳重。
“小姐,你是不是中了夹竹桃的毒?”采春语出惊人!就连向欢阳都忍不住停下筷子,看着她。采春就接着道
“小姐,我刚刚听到了六皇子和一个人在说话”
“听到?你不是去茅房了吗?”向欢阳完全相信采春的话,但是她觉得在一品楼里碰到六皇子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是奴婢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送酒的小二哥,那小二哥本来很着急想朝我吼,但是他一抬头看见我,马上就换了一副放下心的表情,接着就恶狠狠的说,对面是六皇子,你乱跑,是不是不想活了吗?”采春挠了挠头道,“奴婢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总感觉他没有怪罪我撞翻了他的酒,而是在和我强调对面是谁,季兰你也觉的怪是吧,”采春看着一脸凝重,陷入沉思的小姐,只好向坐在旁边的季兰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