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八十一章:保护
栗天麟简单地给向欢阳叙述了石头获救的经历,向欢阳倒是没有追问什么,只是在小二按着栗天麟的吩咐牵过了两匹马的时候忙跨了上去,而后悠哉悠哉地向前走去,好在原本在天涯楼出事之前自己就是准备出门的,所以特意乔装打扮了一番,如今走在路上也不用担心有什么人认出自己。
只是那些人怎么会知道自己再天涯楼?上一次也是如此,难道这天涯楼真的有人出卖了自己?
除了这样的结果,向欢阳想不到其他的,但是天涯楼中的人都是自己当作自己人看待的,怎么也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
害怕自己调查的事情被其他人知道,如今既然自己不在天涯楼自然找不到天涯楼中背叛自己的人,这般,不得不让天涯楼暂时不要处理这件事情。
向欢阳将自己的分析告诉了栗天麟,栗天麟也是赞同的,于是将自己的人都给了向欢阳用。
向欢阳写了字条让信鸽给季兰传去了,纸条上并没有说明什么缘由,只是告知季兰自己一切安好并且让她停止手里的一切调查,季兰是通透的,应当是能够明白自己的心思的。
向欢阳偷偷看着栗天麟:“我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向欢阳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栗天麟的眉头紧紧锁了起来,这个时候也是无比痛恨自己的能力不足,倘若自己足够强大,又怎么会让自己深爱的女子被这些问题所烦恼呢?
“你可注意到这字条上有一种奇异的香气?”栗天麟问了一句,向欢阳最初的注意力都是在字迹和那字条上的地点上,倒是真没有注意到这味道,自己将自己好生收着的字条给拿了出来,仔仔细细地嗅了嗅,似乎的确是有什么独特的味道,只是自己对于什么药材之类的却并不是很了解,自然就算发现了什么不同却还是无从下手。
“元亨或许会有办法的。”栗天麟说出这句话的是偶并没有多看向欢阳一眼,很明显他是不愿意向欢阳个元亨有什么交集的,但是此刻的他并没有什么资格提出这样的要求,更何况,这特殊的气味分明就是药材的味道,这东西在皇城除了皇城难不成还会有其他人更了解吗?
向欢阳点了点头,此刻的她完全没有意识到栗天麟的不对劲,只是这字条是现在唯一的线索了,这可不比给季兰一封信那么简单,若是让信鸽给元亨送去,她是绝对不放心的。
倒是栗天麟随随便便一声口哨声就有一个身手矫健的黑衣人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而后便让向欢阳将那字体安给了那人,向欢阳不确定地看了一眼栗天麟,而后方才答应了,想必栗天麟相信的人是必然不会背叛的吧。
元亨在拿到字条的时候只是一瞬间就已经明白了向欢阳为什么将这字条给自己,随后仔仔细细地嗅了嗅这张字条的味道,这字条上的气味是好久以前就有的,竟没有想到那么多年过去了尽然还在,但是林妈妈的身体算不得差,平时也没有吃药,该不会是林妈妈身上的味道。
恍惚间记起一个人身上的气味,想了想竟然将注意力放在了太医院,当初的林妈妈可是宫中的丫头,这能够不知不觉联系到她的人必定是对她了解的,这般想来必定也是宫里人了,这纸条上是明显的药香,这宫中有药的除了太医院元亨不作他想。
元亨直接锁定了太医院的太医的,但是这也让昭仪娘娘发现了猫腻,这昭仪娘娘说起来是无权无势的,但是她在宫中却好像是永远也解不开的谜团。
“青雀,你说王爷可会出事?”昭仪娘娘在自己那冷清的宫殿中看着自己那一双满室老茧的手,按理这宫中的娘娘都应该是身娇肉嫩的,倒是没有想到这昭仪娘娘的手上却是这个样子的。
只是这老茧由来已久,绝对不是在她失宠之后这么短时间内能有的。
“王爷往西边的小岛去了,那里并不曾有人管理,想必是不会出事的。”青雀将自己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昭仪娘娘“只是王爷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女子,那女子带着幕篱,却是看不清楚容貌的,青雀想来应当是云宁郡主了吧。”
虽说向欢阳和元亨的事情在这皇城里早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但是难保栗天麟是否会真的放心得下向欢阳,
“青雀一定让她从世上彻底消失,若是再有意外……”青雀跪在地上,举起手对天发誓,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昭仪娘娘一个平静的眼神给打断了。
“罢了,你当初给她服下了必死的毒药她尚且没事,有些事情我们也不必要太过于执着了。”昭仪娘娘顿了顿,将青雀从地上给扶了起来“王爷现在处于危险之中,即便是西边的小岛安全,却也还是不能够避免会出事的可能。”
“你让白鹤想方设法跟着王爷,一定要保证王爷的安全。”昭仪娘娘的 话让青雀很是疑惑,大抵是想不通为什么是让白鹤去,但是却还是没有将自己心中的问题问出口来。自己是一个下人,除了服从命令之外并不觉得还有什么是自己应该多说多问的。
领了命也就从昭仪娘娘的面前消失了。
向梦云在南彦明的府上却是受尽了欺凌,她不过是一个先就失了贞节的侧妃,当初抬进南彦明府上的时候就实在是寒酸得很,自然让府中的下人都不愿意跟着她,况且后来向定更是丝毫也不曾关心过向梦云,这也让府中的下人全然不将向梦云当作主子了。
向梦云原本那骄傲的棱角早已经在南彦明的府上抹平,如今的向梦云,只要能够让自己得到想要的,即便是让他对着那些低贱的丫头忍气吞声谄媚讨好她也在所不惜。
原本还堵着气既然向定不来见自己,那么自己便不回丞相府,可是南彦明府上的生活实在不是自己能过的,于是便偷偷摸摸还是准备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