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不成
向欢阳去栗王府的时候那栗王府已经收拾干净了,里边 的布置倒是和当初没有什么两样的,许倾城在知道自己来了之后赶紧迎了出来:“郡主许久不曾来了。”
向欢阳点了点头,往事历历在目,自己当初依着小夭的身份倒是在这栗王府中住下过一段时间,记得那个时候,这许倾城就是一直说自己是向欢阳的,当初自己还只是觉得是这个许倾城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又生性多疑罢了,现在知道这女人在很多方面判断最是准确不过了。
环视四周,心中却涌现出了一些酸楚来,在这个栗王府住下时的记忆一幕一幕都在自己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让自己现在迫切地想要见到栗天麟,见到这个温柔了自己时光的男子。
“王爷呢?”习惯性地问了一句,但是脚步已经朝着那书房的位置去了,自己要是所料不差,这栗天麟一向都是习惯呆在书房的。
许倾城摇了摇头,也没有阻止向欢阳的步伐,自然也知道向欢阳刚才那一问不过是一种习惯罢了,这栗天麟和向欢阳似乎是有心电感应一般,通常不管这栗天麟究竟在哪里,向欢阳都是能够知道的,倒是没有多问自己的必要。
许倾城明知道向欢阳是去找栗天麟的,也就没有跟上去,倘若自己真的跟上去了,到时候向欢阳见到了栗天麟,自己也会退下的,也就不自讨没趣地打来二人相处了。
况且相对于这王府中 的事情,许倾城也更喜欢和章文在一起,若不是为了报答栗天麟和向欢阳的恩情,他二人早就已经远走高飞了。
向欢阳推开书房的门的时候着实是看到了栗天麟,只是除了栗天麟之外竟然还有向定在书房之中,向定和栗天麟关系从来就是不好的,如今看到他们出现在一件房间,倒是让向欢阳大吃一惊。
向欢阳的震惊不过瞬间,很快就恢复了镇静,规规矩矩地见了礼:“王爷,父亲。”
向定点了点头,看着向欢阳出现的时候明显松了一口气,向欢阳看在眼中,却不知道向定这是什么意思。
将疑惑地目光看向了栗天麟,在自己的眼中,栗天麟和自己已经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一体了,相信栗天麟绝对不会做任何对自己不好的事情的。
“丞相今日来是为了你的。”栗天麟唇角勾起了一丝笑容,看向向欢阳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笑意。
“今日欢阳你和蝙蝠离开了丞相府,着实是将丞相给吓到了。”栗天麟的话说完,向欢阳这才发现向定的脸上挂着许多的尴尬,似乎是因为栗天麟将他来的目的说清楚了,他有些难为情了。今日向定着实是让自己好生休息,只是自己又哪里是一个闲得住的人呢?于是也没有听向定的话,只是和蝙蝠一起出来了,倒是为由想到向定竟然害怕自己出事,亲自找了出来。
向欢阳的鼻尖一酸,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亏得自己当初只当向定是一个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小人,只当向定是一个为了自身的利益连同亲身骨肉的幸福也不放在心上的人,心里万分愧怍,但这些过了的话也着实是不应该再提及的。
“是欢阳不懂事,让父亲担心了。”向欢阳很少有这样的小女儿姿态,如今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倒是让向定一句重话也说不出来,有些别扭地端着自己面前的茶水“是王爷说的过了,本相不过是和王爷有事相商。欢阳你若是没事,就暂且在这王府走动一下,过会儿就随着本相一起回府。”
向欢阳知晓是利添利将他关心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这向定面子上过意不去,这才这般别扭的将事情都牵扯到了有事相商的事情上来。事实上这向定从来就不和哪一个王爷走的近的,就是自己的女婿三王爷向定也是一点情面也不给的,但凡是有什么事情,向定都是直接面见皇上,不然就是朝廷上商议 的,绝对没有和谁私下商议这样的 事情发生。
明知道向定是面子上挂不住,向欢阳也不拆穿,对于向定的话配合地应了一声诺,然后当着 在这栗王府中转悠起来,不知不觉就向着当初自己再栗王府中的住处走去,在这栗王府可是栗天麟的地盘,向欢阳倒是不用害怕会出什么事情来。
栗天麟看着向定:“不知丞相是要商量什么事情?”
明知道丞相说出有事相商是挂不住自己的面子,栗天麟却还是这么提了一句,明显是在戏弄丞相,丞相被栗天麟一噎,一时之间倒是不知道说什么事情来搪塞栗天麟,这栗天麟倒真的并不是当初所预想的那般冷漠无趣。
“如今这南陵国内忧外患,更是有无忧国虎视眈眈,本相以为王爷在我南陵国颇有些声望,应当是让南陵国的王爷些都团结起来摒除过去的偏见一致对外才是重要的啊。”向定说起话来的时候有些心虚,栗天麟是见过了那些王爷的,还是和尚书大人一起的,不但没有什么效果,更是被人说是居心叵测管的也忒多了,就是尚书大人也在无意中得罪了许多贵人的,自己再提及不过是为掩饰自己的尴尬罢了,但是不得不说自己说的也是没错的,着实解决掉南陵国的内患是当务之急啊。
无忧国和南陵国接壤,那国力和南陵国并没有多晒差距,况且这无忧国的国主和栗天麟一般年纪,年轻力盛,不但是文采斐然更是骁勇善战,早就有了将这南陵国吞下的心思。
要说这无忧国的国主,在这南陵国中,只怕是除了栗天麟根本就没有人可以和他较量了,如今他无忧国对着南陵国虎视眈眈,只怕是这南陵国一旦内乱,就是他趁虚而入,直捣皇城的时候了。
“本王明白丞相的苦心,只是这件事情,本王无能为力。”栗天麟苦笑,这其他的人根本不听自己又能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