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出事
“你们先留在这里,我先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要是所有的人都去了。难道不会让人被一锅端了。
栗天麟现在也只能先去看看,毕竟那都是他的人,不可能放任不管。
向欢阳虽然是担心他,但是关于这种事情,就算是他想要反对也是没有办法的。因为栗天麟根本就不会听他的话,他也不会是那种用下手下不管的人。
“那你早去早回,我在这里等你,千万要小心,不要中计了。”
向欢阳脸上全都是担忧的神色,一点都没有颜色。他现在眼中非常的担忧,因为她很害怕,栗天麟也会像向定一样,就一去不回了。
栗天麟心里一阵甜蜜。
“就放心吧,我又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该做什么,该怎么做这些我都是明白的。绝对不会冲动鲁莽,让自己陷入险境。”
向欢阳这时候才笑了起来,他看着栗天麟的眼睛,又轻轻的叮嘱了一句:“早去早回。”
栗天麟点了点头,然后就出门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远走的背影,向欢阳的眉毛突然跳动了一下,他觉得很不安心。
左眼皮跳是灾。
向欢阳几乎在同一时间的时候,就意识到了这一件事。
“你说的这一句没出什么问题吧?”
向欢阳问着张老头。他的脸上依旧是一片担忧的神色,眉头也是逐渐的拧紧,一眨不眨的看着门口。
相比他的担忧,张老头看着他是非常的放宽心。
“你就放心吧,这小子的本事是我教出来的,到底有几斤几两我非常的清楚。这件事情不会有什么变故的,就放一百个心吧。”
向欢阳本来也觉得不会出什么变故,继续刚才眼皮跳的时候就好像是某种预警一样,所以他才会觉得心里有些不安,所以才问了这么一句。
现在得到了张老头的回答,他就好像找到了主心骨,心里面逐渐的安定下来,没有那么慌乱。
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自欺欺人,他虽然觉得心里面平静了下去,却一直都是心浮气躁的,不知道为什么静不下心来。
“我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要不我现在出去看看,也许能帮得上忙。”
向欢阳有些着急的说着,他就要起身,但是又被张老头给拉了回去。
“醒了,你就别在这里瞎操心了,不会有事的,相信我,反倒是你要有事了,你这一张脸可不想变成丑八怪吧?”
张老头半是威胁的,说:“要是再不好好整理整理,真的需要留下疤痕了,前些天你一点都不注意,所以伤口才恶化了,现在你还想不想要你这张脸呢?”
前些天的时候,向欢阳还是萎靡的厉害,他根本就没有心情去关注别的事,所以对于她脸上的伤口就不怎么伤心,到了现在他脸上的伤口已经开始恶化,要医治的时候也没有第一次那样容易了。
张老头倒是非常的心急,因为他不想要一个漂漂亮亮的女娃娃,最后脸上会贴了几道疤痕。
张老头这么一说,向欢阳才安定下来。
张老头说的对,他现在不能出去,要是只是这一件事情,栗天麟他一个人就完全可以解决,就算他出去了也不能帮到他什么,不仅帮不上忙,她会成为他的拖累。
“那你现在要弄好了没有,这么久了,我都已经坐得难受了,动作能不能快一点?”
张老头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着什么急,很快就行,慢慢来,急不得的。”
反正生病的事听他的话总是没有错的,所以向欢阳只好人闭嘴巴,任由他弄着,没有反抗。
“我真的觉得有点难受。”
张老头听了,就瞪大眼睛。
“你这丫头,这才坐了多久就觉得难受。你还在这里好好的坐着,我可还要站着呢,我老人家什么都没有说,你现在就嫌弃了?”
向欢阳摇了摇头。
“我说的又不是这样,我说的是我总觉得,他这一趟出行发生什么变故,要不我们还是出去找找他吧。”
向欢阳喃喃的说着。脸上的神情也变得有些恍惚起来。
张老头这时候才明白过来。原来向欢阳所说的不舒服,那就是栗天麟的事情。
“我说你这丫头,怎么就不听劝了?我说了他没事,就是没事,就算真的有什么事情,我也有本事救他。先别担心了,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
向欢阳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胸膛里面的那一颗心脏一直在扑通的跳动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一直都不能看到安心。
根本就静不下心来去做别的事情,更不要说担心自己了。
他总是觉得女人的第六感总是非常的准确。这种情况又是第一次才发生,要不是真的,是某种预警的话,他为什么会这么频繁的觉得胸闷气短?
向欢阳觉得他还是不能够坐以待毙,他抓着张老头的手 ,哀求着说:“训风,我求求你,等下你去找他吧,我是帮不上什么忙,但是你可以呀,你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才好安心。”
张老头受不了她这么苦苦的哀求,也只好应了下来。
“真是拿你没办法,不知道,整天到底都在瞎操心什么,我说了不用担心,不用担心还非得让我去。”
张老头已经答应了,向欢阳也就破涕为笑。根本就不把他说的这句话放在心上,她只是觉得眼见为实,要是不能够确定他有没有说的话,她估计一整天都不会安心。
等到张老头把向欢阳脸上的伤口给整理了清楚之后。这才急匆匆的出门去了。
向欢阳一个人留在揽月楼里面,一直都是在提心吊胆的。他经常东张西望,想着,张老头和栗天麟两个人要一起回来。
等到傍晚的时候,他终于看见了,只不过,就是看见了他最不想看见的一幕。
他看见张老头带回来的栗天麟浑身都是血迹斑斑。
他受到了很重的伤,几乎已经没有了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