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68页

      贺璨抽空瞟了他一眼,“世上本来就没有鬼,所以不怕。”
    事实上是刚才他的注意力都在吓得指望他身上扑的苏霁星身上,心思根本不在游戏上。
    但苏霁星并不知道,只觉得贺璨这么说是在和他装逼。
    世上没有鬼,这道理谁不知道?
    但是道理归道理,他看到女鬼的时候还是会害怕,谁让人的行为是由脑子操控的呢。
    苏霁星小声哼哼表示不屑:“其实就是想说你比我厉害吧,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苏霁星不敢看贺璨玩游戏,坐在一旁低着头玩手机,然而酒喝多了,忽然感到一阵尿意,完蛋,他想上厕所了!
    苏霁星抬起头朝洗手间的方向看了眼,洗手间里没开灯,客厅里的灯被贺璨关了,所以从客厅到洗手间的路都是一片黑漆漆,让他脑子里一下子回想起了游戏里的画面。
    听说洗手间这种地方,阴气最重,鬼最喜欢在那里出没……
    苏霁星咽了口口水,都怪他过于发达的想象力,搞得他不敢一个人去上厕所了。
    苏霁星眨了下眼,伸手过去轻轻戳了戳贺璨的手臂,“贺璨,你把游戏暂停一下呗。”
    贺璨斜看他一眼:“怎么了?”
    苏霁星笑得讨好,“你想不想上厕所啊?”
    贺璨眉梢一动,顿时明白是傻兔子被吓得都不敢一个人去上厕所了,想让自己陪他去。
    “不想。”贺璨揣着明白装糊涂。
    “不想?你喝了这么多酒还不想上厕所?”苏霁星不怕死地故意找茬,“你不会是肾有问题吧?”
    贺璨暗暗咬了下牙,忍住了把苏霁星按倒在沙发上向他证明自己的肾好得很的冲动,皮笑肉不笑地说:“刚做过体检,各项功能都好,不劳关心。”
    然后转过头继续打游戏,一副不想搭理苏霁星的架势。
    苏霁星努了努嘴,朝洗手间的方向看了又看,明明离得那么近,又仿佛那么远。
    忽然眼神不小心瞟到了电视屏幕上,游戏里出来了一个有八只腿的女鬼,吓得他又叫了一下,而作为玩家的贺璨还是什么表情都没,一对比,苏霁星顿时感觉自己的男子气概一落千丈。
    苏霁星腹诽,靠,这家伙还是人吗?这都没被吓到?
    因为刚才被蜘蛛女一下,苏霁星又憋了一会儿尿,实在是憋不住了,没办法,只能装得可怜兮兮地喊了声“贺璨”。
    贺璨这次脸都没转过来,“说。”
    “我想上厕所。”
    “去啊。”贺璨明知故问,“谁拦着你了?”
    苏霁星气得暗暗磨牙,但有求于人偏偏又不能发作,还得笑着说:“我们一起去吧?”
    贺璨故意装作莫名其妙:“马桶只有一个,一起去,一个人方便另一个人看着?你什么时候有这种癖好?”
    “好吧我承认!”苏霁星拍了一下桌子上的空啤酒瓶,自暴自弃地道,“我不敢一个人去,所以你陪我去!”
    贺璨这才慢悠悠把头转过来,还没说话,苏霁星先瞪眼指着他,“不许笑也不许逼逼,一句话,去还是不去!”
    看他这副恼羞成怒的表情,贺璨感觉自己要是再逗他,可能苏霁星会跟他绝交,于是把忍不住翘起来的嘴角压下去,淡淡说:“去。”
    “那赶紧起来,我都快憋死了!”苏霁星手撑着沙发上站起来,迫不及待地往洗手间方向跑,边跑还边不放心地回头催促贺璨,“你快过来啊!”
    贺璨起身,不紧不慢地跟过去,走到洗手间门口,苏霁星在那儿一边解皮带一边想把洗手间门关上,然而门刚关上他就后悔了,要是关了门,那洗手间里不就只有他一个人了吗?
    苏霁星看了眼抽水马桶,果断地折回来重新打开门,在外面的贺璨看他出来有些诧异,“好了?这么快?”
    “没有。”苏霁星有些脸红,支支吾吾地说,“你、那个你站在外面别进来,我马上就好。”
    原来是不敢关门上厕所。
    贺璨忍俊不禁,胆子这么小还敢和他打赌玩恐怖游戏,这场守株待兔的游戏,他赢得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贺璨觉得自己今晚的目的很快就要达成,心情愉悦之下,苏霁星说什么就是什么,配合地站在门口说:“好,我不进来。”
    苏霁星在马桶前站了好一会儿,可洗手间里仍旧是一片安静,贺璨听了半天没动静,忍不住问:“你尿了吗?”
    苏霁星:“……没,那个,你能不能把耳朵捂起来?”
    贺璨:“为什么?”
    苏霁星欲哭无泪,“你在我旁边我尿不出来……”
    贺璨扑哧笑了声,“那你去公共场所的时候是怎么尿出来的?”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不都是男人?”
    苏霁星说不出所以然,他就是觉得贺璨站在外面听他尿尿,让他感到压力很大。
    “反正你把耳朵捂起来,”再憋下去膀胱都要炸了,苏霁星软着嗓子说了句,“求你了。”
    贺璨暗暗好笑,举起双手捂住耳朵,说:“捂起来了,赶紧尿。”
    苏霁星回头看了眼,确定贺璨真把耳朵捂住了,心里才松懈了下来,无所顾虑地痛快地解决掉了生理问题。
    洗完手出去,贺璨还捂着耳朵站在外面,苏霁星有些羞赧地看了他一眼,把他的手拉了下来,“好了,不用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