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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姆·里德尔,你想看我哭吗?不可能的。”她骄傲地昂起下巴——
    “别玩火了,你还不会呢。”
    作者有话要说:  六岁的汤姆里德尔还不像十一岁,七对于巫师是个神奇的数字,一般小孩子都是七岁开始的,而汤姆特别喜欢七,我觉得他也是从七岁开始的。
    这篇文汤姆童年真的很容易被玛丽打的......
    童年线的第一章,双线哦。
    故事才开了头,容我慢慢讲。感谢在20200528 02:00:15~20200708 19:35:4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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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三章
    “我们只是做一个简单的笔录,你不用太紧张。”身着驼色大衣的苏格兰场工作人员拿着记事本对着病床前的玛丽说。
    这已经是她清醒后第三天的事了,子/弹擦过她的腰部,送医及时,很快安排了手术,她幸运的活了下来,除了不得不留下的疤痕,她今后依旧能正常生活。
    或许是伤口间的灼烧感带来的痛苦体现在她的脸上,警员也不愿意让这位年轻过姑娘再多回忆几遍惊魂片段,毕竟是她的未婚夫痛下杀手,况且,案件非常一目了然。
    他翻了几页档案,受害人玛丽,姓氏居然一直挂靠着沃尔,那个孤儿院的名字,一九二三年四月一日生,曾在温莎第三后勤部队服/役。死者,休·克里夫,亨利·克里夫的独子,一九三九年十月八日于......唉,都是战争!
    第一目击者,汤姆·里德尔,玛丽在孤儿院的旧识......刚刚已经做过笔录了,真是不幸中的万幸,现在汉伯宁街的公寓很少有人住,如果不是这个男孩出现,她不知道还要多留多少血,是否还能在这里接受调查呢!
    “玛丽,你还好吗?”他口中的目击者走进了病房,用着一种体恤式的神情看着病床上的少女,他感叹了下在这种时代总还会遗留一些美好,便告知玛丽出院后如果愿意可以来认领休的遗体就离开了。
    “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玛丽疲惫地低下头,她没有责怪汤姆送给她那个华而不实的东西,毕竟他肯定是不了解她现在的,并且她该感谢他,如果不是他......汤姆真的变了,而她却总用小时候的想法揣摩他,这么想着她又露出欣慰又愧疚的表情。
    里德尔自然是观察到了她的脸色变化,他继续假惺惺地说道:“玛丽,你为什么想跟这种人结婚?”
    “休......”玛丽叹了一口气,抬头对上里德尔黑色的眼睛,“他曾经也不错,无论他什么样子我都不该抛弃他,而且,我觉得我应该结婚了。”
    “只是因为这个?”
    “啊,那不然呢?”玛丽的眼睛微微睁大,露出一副“不然你还想让我怎么样”的表情,对自己的人生规划表示了理所应当。
    “你还真是胸无大志。”他批评道,玛丽看着里德尔的表情没有多大变化,但她忽然感觉到小时候的那个他和现在的他重叠了,他还是对她有那么多说不明白的讨厌,毕竟她和他的人生理想天差地别,她觉得普通的人生平凡又珍贵,而他好像非要在这世界上占一块很大的位置,还是那种她攀不上的。
    不过,这也让玛丽觉得这就是汤姆,比那天那个说要成为她的朋友的汤姆更真实了,当然,她认为他还在把她当朋友。
    “休......”玛丽一时间感慨万分,她没有多少和男性相处的经历,他是唯一一个表达了自己对她的喜欢的男人,他明明对她说过“爱”,可到昨天,他又是那样的恨她,她还想着他们有很多时间来调和那些伤痛......
    “他不爱你,你会走出来的,玛丽。”
    里德尔自认为自己的话语总是带有煽动性,只要他张张嘴,许多人就会顺着他的思路前进,这种一切尽在掌控中的感觉并没有体现在玛丽身上,里德尔不明白,为什么她对于那句“他不爱你”,会崩溃到大哭,以至于他在想是不是应该再补充一些像是安慰的词汇,但他并没有这么做,因为她此时在哭,玛丽的眼泪从她透亮的眼睛中涌出来,他很少见过她哭泣,作为一名看客,这感觉令人......兴奋,兴奋到浑身颤抖,又如蛇蚁噬心。
    她是感受不到他瞳孔里那份暗涌的,她沉迷在没人爱她的个人世界里,一直到她胸腔剧烈收缩,上气不接下气为止。
    太失态了。
    这没什么,玛丽,忘记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没什么、你现在回到伦敦了,你还活着,你要继续你的新生活。
    “那你呢,在学校过得怎么样?”玛丽使劲拍着胸脯,让自己的声音回归正常,红着眼睛抛出了这个她比较好奇的问题,“你进了哪个学院?拉文克劳?”
    “斯莱特林。”里德尔看起来依旧是那副淡然的样子。
    她知道汤姆很聪明,小时候就知道如何更好的掌控自己的魔力,而她压根没往他的回答那里想,她一听到这个学院,一下子变得有些不愉快,甚至扭动了一下身子,可立马被腰部的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哦,恭喜你。”她干巴巴地说。
    “你有什么不愉快吗?”里德尔心里鄙夷了一下,继续问道。
    “你可能不知道,我跟洛雷勒·佩罗、你们学院的,决斗,然后把她送到圣芒戈呆了五个月。她父母找到学校来啦,我就是这么被开除的。”她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