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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这几个月她也过得不好。
    她真的铁下心来跟伊格内修斯彻底断了,她越想越清醒,自己对于“爱”实在太渴求了,很容易在被告白时接受对方,以至于在爱情这条路上屡次失败。
    仔细一考虑,虽然在她眼里是否会魔法根本不重要,但是独自的秘密总会形成隔阂的种子。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另一半的天赋异禀,而自己仿佛“差人一等”。
    对于休,就算是她懵懂时期的歧路吧。
    而对于伊格内修斯呢,他本身是极好的,古老的纯血家族的教育中,对于麻瓜出身者应该一视同仁的观念也是极少数的。
    唉,这么想来,他又是一个好到不得了的人了。只是她并不敢成为他离经叛道的理由,她本来的愿望就是组成一个家庭——如果是建立在破坏一个家庭的基础上,这是她所不容的。
    那么,就把他归为少女时期的遗憾吧,不要再想他了。
    玛丽心里一通输出,然后把他们都扫进了名为“十九岁回忆”的小盒子。
    因为今天,她已经二十岁了。
    许愿出现一个没有家庭因素干扰,是巫师,又爱她的人出现还来得及吗?
    不过,自从她九岁时用树枝在地上画了一个从烘焙店橱窗学来的生日蛋糕,并许愿有人来接她回家未果之后,她就再也没过过生日。
    她的愿望不会实现,也从来没有礼物。
    当然,这个生日只是她被孤儿院收留的日期,并不是真正的出生时间。她想,等到她暑假回家,一定要好好地问问她的父亲。
    她眺望了一下霍格沃茨钟楼上的时间,就和海格道了别,念着要快点把饭吃了,二十岁的第一天还不是要值夜班。
    其实观察夜晚的霍格沃茨城堡也成为了她一种乐趣,邓布利多曾经跟他说就连他也无法得知霍格沃茨的所有秘密。
    与其把它叫做夜间巡逻,不如把称为一场妙趣横生的冒险吧!
    再者,抓到学生时也是很有意思的。
    “九点了,走廊上已经不允许谈恋爱了。”玛丽披着豆绿色的大袍子,用摆着油灯在二人脸上虚晃着。
    “我们可没有,女士!”
    黑色长发的一年级女生不服气地表示,并扭头斥责了旁边稍比她高一点的男生,“都怪你,埃尔科特,这下好了,我们该被扣分了!”
    “是你要跟着我出来的,米勒娃!”叫做埃尔科特的男生倒吸一口气,像是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我是怕你瞎跑,然后被抓住扣分!你明知道宵禁时间的!”
    “如果不是你跟着我也不会扣分了,米勒娃,你分的清楚主次吗?我现在可是要去找那个石化别人的怪物,我敢说,有人在学校养鸡身蛇尾怪,等我抓到了他,会给学院加分的!”
    “你就是爱这样异想天开我才会跟着你,你知道养鸡身蛇尾怪是要被开除的,谁愿意冒着这么大风险做这样的事,而且那个留下字的人不是说了是密室的继承人吗,拜托,你就不能从密室这个词下手吗?”
    “这明显是开玩笑,斯莱特林真的留下了密室那早就该被人找到的——”
    “停、停——孩子们,你们没看到我还在这里吗?”玛丽赶紧把这俩马上要架起魔杖决斗的小朋友拉开,“不管你们讨论什么,都不是现在。”
    “哦,玛丽。”埃尔科特烦闷地翻了翻眼皮,“我本来以为你是个年轻人,你该对这种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是吗?别那么无趣。”
    本来不想扣分的心情现在在跃跃欲试了怎么办?
    “我只是怕你们出了事,还要到校医院去找我治疗,一年级的小朋友们。”玛丽皮笑肉不笑地说。心想要是在以前能跟她这么说话的小孩已经被她揍到床上去了。
    是的没错,她说的就是那个叫汤姆·里德尔的男的。
    忽然,一系列撞击声在他们周围响起,咣当作响。
    “一定是鸡身蛇尾怪,我要抓到它!”埃尔科特跳了起来,抽出魔杖到处指着发出响声的管道。
    “疯了!拉着他回你们休息室去,快点动起来,米勒娃!像保护学院分一样死死盯着他别让他乱来!”
    玛丽从来没听过这种诡异的声音,并且像是某种巨大的东西在狂躁着,马上要从一出冲出来。
    她挥动魔杖,给他们三人加持了一个盔甲护身。
    她推着二人跑了起来,她想着首先要把两个学生护送回休息室,然后再通知——
    跑到三楼的拐角,她忽然被一股蛮力拉了到了另一边捂住了嘴巴。
    她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孩子头也不回地跑上四楼,奋力挣扎着,手中的油灯掉落在地面,里面的火星子在石板上苟延残喘。
    汤姆!
    他离得她很近,呼出的气息在她脸上发热。
    “唔——汤姆,唔,有危险!”她的双手拼尽全力扒开他的,眼神中透出的惊慌不知是对谁的。
    而他就在这份惊恐中寻找到了一种超凡脱俗的快乐,他甚至就在她拨开自己的手的时候短暂地思考了下他是不是就是需要这种,但他又马上予以否认,因为他恐吓过很多人,而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的只让他无聊。
    或许,这就是玛丽对于他的一种牛皮糖式吸引,他甚至决定要离得她更近一些,直到她被他压在墙边快喘不过气,只有轻声的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