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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章 真男儿

      也不知道你急还是不急!薛骁暗暗念叨了一句,想摆谱等着李如月自动找过来,又按捺不住性子。
    等到李如月怯怯伸手,去推原来洞房过的屋门时,薛骁不小心砰得把厅门撞开了,李如月吓了一跳,转头时,眸子含着无措,唇角不觉弯起一抹委屈。
    薛骁心口一疼,说了句,“回来了。”
    没等李如月嗯出声,薛骁走了过来,一把拽住她的胳膊,道:“进来说吧。”
    “哦不。”李如月挣扎着要摆脱他的束缚。
    “都说了在议事厅等,你偏要在这里磨磨叽叽,这会又不进,逗闷子呢是吧。”薛骁才不管她,轻轻一携,李如月便身不由己了。
    既来之,则安之,是李如月一贯的原则,她不想问高三爷怎么知道她在这里磨叽的,难不成这么大男人还有偷窥的爱好。
    她只说了一句,“如月只怕打搅了您与……”
    话没说完,她忽然感觉气氛不太对,薛骁并没有要说事的表情,两只眼睛直楞楞的看着她。
    硬生生的收回了下半句,李如月有些尴尬,道:“三爷想必知道如月这次来的目的,一是为了雪儿,二是……”
    没有预料中的反应,反而李如月被薛骁*迫过来的男性气息搅得心慌意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肃正了面容,清清嗓子,“如月听说了高家发生的事,深以为悲。只是诧异三爷的做法,出了这样的事,不报官,私自发丧为第一错;扣留无辜,妄图借刀杀人为第二错;找不出真凶,不能告慰亡者之灵这是第三错。”
    “是,都是我的错。”
    李如月一下被噎住了,薛骁说得情真意切,不像搀假,她点点道:“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三爷是个真男儿。”
    “以前我在你心里只是个假男儿吗?”
    薛骁的话越来越奇怪,这句话就像是在她的耳边低语,热气扑来。
    听他又说:“真的还是假的,你以前都没感觉的吗?”
    越发不像话了。“三爷你自重!”李如月面红耳赤,愤然站起。
    薛骁非但没有自重,人整个也压了过来,李如月只觉眼前一黑,柔弱的肩被牢牢的抱住,唇齿间瞬时被一团柔软裹住。
    薛骁禁锢住她的身体,闻到口舌间香气。
    “如月,我的如月。”
    他的吻深入而漫长,像孩子无休无止索取甜的诱惑。
    李如月身子拼命往后仰,想躲开他的霸道羞辱,奈何力气劲失,被他抱了个满怀。
    “闭上眼睛。”高三爷无奈的看着她大睁着愤怒的黑眸,轻轻央求着。
    “不!”
    “那我就当你喜欢看着做了。”高三爷脸皮得有多厚,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不!”
    李如月奋力说出不字,却不知娇艳如花瓣的唇微微嘟起,越发勾起高三爷的怜惜与激情。
    他用一腔柔情吻过李如月的额,她的眼眸,她的鼻端,她的耳垂。
    耳边坠着颗珍珠,薛骁俯过去,用牙齿轻轻*,李如月在他怀里微微一颤。
    他挑逗般用舌尖舔了进去,李如月推在他的肩头上的小手忽然紧紧一握,脸色霎白,眼眶中滚落下一串泪珠。
    “我这是来自取其辱吗?”她轻轻啜泣道。
    薛骁停下了动作,却没有松手,深深凝视着她的眸子,“如果我说,我会这样吻你一生一世,你愿意吗?”
    “我不会相信一个卑鄙且无耻之人说出的话!”李如月扭转脸庞,不去看他。
    薛骁伸手勾住她的下巴,“是谁刚才说三爷是真男儿,这么快就卑鄙无耻了?”
    “那是就事论事,没有你这般胡搅蛮缠的!我收回刚才说过的话!”
    “来不及了!”薛骁一刻也不想再等待下去,摁住她拼命挣扎的手,喘息着低声道:“这一次是惩罚你,惩罚你忘了三爷是真男人,纯爷们儿。”
    “如月怎敢忘?三爷做过的事铭刻在心!件件都男人得很!”
    事实无数次证明,高三爷是不能给李如月说话的机会的,结果永远是三爷恼羞成怒、一败涂地。
    他咬牙切齿的拦腰把她抱起,扔在床上,伸手解衣,道:“你从来自诩诗书满腹,却不懂出嫁从夫,今日便要你知道犟嘴的下场。”
    李如月护住衣衫,恨道:“当日你纠结众人造谣诽谤,为置如月死地而后快;接着去李家做出毁我清誉的下作勾当;更不堪你借酒装疯,勾引妻妹,禽兽不如。这桩桩件件你无所不用其极,哪一件不是要*我李如月出门?今日你明知我为了雪儿而来,正事不谈,却售性大发,说话作事不堪入人耳目,我能认为三爷是不*死如月不能罢休的意思是不是?”
    薛骁解衣扣的手僵在那里,李如月拔下一支银簪,指向喉咙,“罢了,罢了,三爷说出嫁从夫,莫不是指夫要妻死,妻不得不死?你也不用折腾了,我死给你看,从此一了百了!”
    激情被兜头的冷水从头浇到脚。薛骁心有不甘,她刚才明明有动心过,却在极短的时间冷静了下来,真是叫人欲哭无泪。
    他紧张的上前一把夺过簪子,说了句,“我没有,我没有这样想过,更没有做过你说的那些事,你别这样。”
    “三爷真真是红口白牙,满嘴扯谎!”李如月说道:“做过没做过,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我没有做过。”薛骁咬紧了牙根,扳弯了手上那根簪子,“随你怎么认为。”
    李如月冷笑道:“三爷自然会狡辩的很,这里又没有旁人,何必敢作不敢当!倒叫我越发小看三爷的胆气了。”
    “没什么不敢承认的,爱咋咋滴。”高三爷恢复了玩世不恭的模样儿,伸长腿坐在了太师椅上,“你要说什么事,现在说吧。”
    李如月忍住气,道:“你分明知道,何苦要问。”
    “哦,你是说钗子和雪儿的事吧。”高三爷也没恼,话语也变得慢条斯理起来。
    “是!我想问问,这次的事,三爷是为了*如月交出钗子,顺势冤枉到雪儿头上的吗?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做,已违犯了当朝律例?还是觉得自己有几个钱,可以胡作非为?”
    薛骁胸口一痛,低头把玩着手上的钗子,却笑道:“你果然聪明得紧,这都猜得出来,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