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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狱寺不止一次的翻看十年后纲吉的日记,为了能深深的记住这些后果,哪怕看完之后痛得撕心裂肺也一样,但这次,却让他发现了新的东西。
日记本里,几乎每一页的某一句话后面,都有一个奇怪的符号,有些页数会有两到三个符号,这些古怪的符号似乎只是随手画上去的。
但狱寺非常了解,这些符号其实是他自己独创的G文字,单独看是看不出什么,但如果连起来的话......
“该死,我之前怎么没有发现?!”狱寺懊恼的说,然后把所有的符号都用另一张纸抄了下来。
“这个是......未来的十代目专门写给我的信?!!!”狱寺仔细的看完信,激动的猛地一拍桌站了起来,“我明白了,我一定会做到的!放心吧,十代目!”
得到命令的狱寺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到了沢田宅,把已经翻译好的信件和日记本亲手交给了纲吉。
至于途中遇到的路人ABCO就可以直接无视了。 (山本:喂!)
“狱寺君?怎么一大早就来了?”纲吉才刚起床,只不过是在窗边伸了个懒腰,然后就看到拿着厚厚的无比眼熟的笔记本站在沢田宅门口的狱寺。
纲吉赶紧跑下去给他开门。 “你先进来坐会吧。”纲吉说。
“不、不用了,十代目。”狱寺连连摆手,“我等一下还要去训练,这个给您,十代目。”
“这是十年后的我的日记本?”纲吉接过,“为什么给我?”
“这是十年后的十代目要求的,希望我把日记本交给十代目保管。”狱寺眼里闪闪发光,“不愧是十代目!”
“啊、哈......”纲吉看着手里的日记本,这有什么好佩服的啊。
“那么,十代目您好好休息,我去训练了。”狱寺说。
“嗯,好的,训练小心。”纲吉看着狱寺激动的跑远,然后转身回屋,随手翻着日记本,无语的看着满日记本的意大利文。“为什么要给我啊?我又看不懂。”
“咦?日语?”纲吉惊讶的看着最后一页刚刚才浮现出来的文字,“刚刚还没有啊。”
“什么什么?给十年前的沢田纲吉......”纲吉轻声的念道,“这是给我的信啊。”
信件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里面的内容却让纲吉不知所措。随着时间的流逝,屋外的云随着风从沢田宅上空飘过。纲吉低着头看着日记本,僵在了原地,久久没有说话。
“阿纲?”Giotto从齿轮里面出来,疑惑的看着纲吉,他能感觉到,自己这个后辈陷入了迷茫,‘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我应该怎么做?”纲吉喃喃的说,似乎在回应Giotto,又好像只是在自言自语。
“......”Giotto闭了闭眼,虽然不知道阿纲发生了什么,但如果是这个问题的话,“阿纲,做你自己想做的就好了。”
“做我自己想做的?”纲吉重复的念着这一句,“这样真的好吗?”
“你才是彭格列的首领,阿纲。”Giotto淡淡的说,“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的吗?繁荣和毁灭都随你,阿纲。”
“我记得的,我怎么会忘记呢?”纲吉颤抖的说着,“我明白了。”
我记得的啊,继承式上的那句话,怎么会忘记呢?
纲吉下定决心,将笔记本盖上,离开了房间。
随着纲吉的离开,Giotto也消失在了原地。
空无一人的房间里突然从窗外吹进一道风,vento出现在了房间里。
‘果然,还是只能这样吗?’vento重新拿起被纲吉放在桌面上的日记本,翻开到最后一页,紫黑色的力量顺着vento的手流进日记本,空白的一页随着vento的力量浮现出一行行的字,“所以我才说,为什么每个世界的沢田纲吉,都是这种人啊。”似感叹,似无奈的话语极轻的出现,又在下一秒消散,vento看着手中的日记本,轻叹着说。
给十年前的沢田纲吉:
你好。
我知道你很好奇我为什么要写这封信给你,还要用这种奇怪的方式。我很抱歉,因为接下来的事,是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尤其是隼人,希望你能理解。
我之所以会写这封信,是想要告诉你一件事。由于十年战的时候,我曾经毁坏了彭格列指环,身为世界支柱的我也死亡了一次。虽然只是假死,甚至彭格列指环也已经被vento修复了,但的确是造成了这个世界的不稳定,而这种伤害,是不可逆的,只能通过时间慢慢的修复。
但是,危族却并没有给我们足够的时间,所以这个世界,已经接近崩溃。
为了维持这个世界的存在,原本应该是由我和隼人他们,也就是作为我的守护者的大家来一起用自己的填补。
但大家却被控制住了。所以现在的情况是,我填补了一半,而另一半,则是由危族填上。所以,当你们真正的打败了危族的时候,危族的那一半的力量会随之消失,为了支撑这个世界直到大家清醒过来,我必须用上我全部的力量,甚至是性命。
我不知道我能撑多久,可能是几天,几个小时甚至有可能是一瞬间。简单来说,当你打败危族的一瞬间,我就有很大的可能会死。
当然,我会告诉你这个,并不是希望你留手。而是因为,危族的人在最后一刻可能会利用这件事让你无法做出选择。比起让你那个时候才犹豫,还不如一开始就和你说明,以及,这也是我想拜托你的一件事,绝对、绝对不能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