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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些年喜剧萧条,展示机会少,当打之年的喜剧演员经历都不怎么顺遂。
    “池老师你哥哥的颁奖典礼,你不想看看吗?”简问溪问道。
    “想看我还弄不到内场票吗?”池初五耸耸肩,见怪不怪。
    “豪横。”简问溪给他比个大拇指。
    牧南北还很年轻,很耀眼,可以目见的前途坦荡。
    “真好。”钱梧由衷的羡慕。
    田可心也很羡慕,端着碗赞叹,“牧老师出道开始,参演的作品都是主角,有些人出生就是主角,真羡慕。”
    田可心也是童星出道,给很多大花演过童年,近几年接的戏不少,口碑却不怎么样,眼看临近毕业,假如不是最近这部仙侠剧热度好,演技也受到了肯定,她都存了歇两年的心思。
    娱乐圈更新迭代,瞬息万变,真的歇两年,哪儿还有她的位置。
    他们的羡慕,看在简问溪眼里,添了一种豁达。
    像是牧南北这样优秀的人,在小甜文里,也是呆在配角栏里的。
    努力过好自己的生活就是了。
    领奖台上,牧南北侃侃而谈,谈吐优雅,就算又捧走一座最佳男主角,他神态平缓,款款上台,又款款离去。
    饭后收拾了厨房,几个人又在客厅听着电视声音玩到半夜。
    牧南北不在,大家敞开了玩。
    凌晨熬不住,才陆续洗漱去睡觉。
    明明今天更合群了,简问溪回房间的时候,看见房间里空荡荡的,莫名有些空虚。
    一整天,总觉得眼角余光中,少了点什么。
    现在看来,就是坐在他床上准备耍流氓的牧南北不在。
    牧南北的行李倒是都没动,平时他拿在手边,时不时翻两页的书,还整齐的摆在床头边。
    碰他的书,他总不能生气……吧,都是差点……的关系了。
    简问溪凑过去,有悬疑推理,有深奥名著,还有野史杂谈,不拘一格。
    放下书,简问溪就有些无聊了。
    回过神,简问溪幡然,他一个宅男,一个人霸占一整个房间,这不是最好的事情吗?
    怎么突然就不习惯上了。
    多说无益,不如埋头睡觉。
    身上的棉被,还是牧南北给他抱来的。
    简问溪躺着,半梦半醒间好像听见楼下有淋浴的水声。
    等他真的醒的时候,半拉的窗帘外,是山雨敲窗,雨点撞击在玻璃窗户上,慢慢流下去。
    “还挺大的。”简问溪说,心里想的却是,这么大雨不好上山,说不定航班都取消了。
    被窝里暖烘烘的,简问溪却忍不住蜷起身体。
    闭上眼,简问溪的困劲上来了,他又睡着了。
    睡梦间,房门好像被打开,简问溪只以为是梦,直到他背上多了一具温热的身体,身边多了一道好闻的气息。
    “可累死我了。”牧南北餍足道。
    “你回来了?”简问溪猛然惊醒,又强忍着惊讶,正睡得发蔫,没什么精神:“回你自己床上去。”
    就连隔壁叶景琛都知道,一个床太小,要两张床并在一起睡着才舒服。
    “就挤一夜。”牧南北蛮横地说着,强行把人抱在怀里。
    明明对别人还能装出一副温文尔雅的姿态,对着简问溪就不讲理了。
    “不舒服。”
    本来以为这声之后,简问溪还会推拒,谁成想简问溪转过身来,拉着牧南北的胳膊,放在脖颈下枕着,埋头在牧南北胸口。
    他还挺会享受,牧南北亲了亲他的发顶:“这样舒服了?”
    “一般般吧,先说好。”
    “你都困的睁不开眼了,能说好什么?”牧南北将他抱住。
    微弱蚊哼的声音絮絮叨叨:“按照小说套路,明天早上你醒的时候,可能会顶到我。”
    拧着眉,牧南北看了看怀里的人。
    毛茸茸的脑袋,挺翘的鼻尖上带着粉红,床很小,他攀缠在自己身上。
    简问溪的五官精致,双眼皮很深很宽,眼睫毛又弯又翘,牧南北摸了摸他的睫毛。
    明明是个瓷娃娃似得人物,本应该惹人怜爱,偏偏他浪的没边,脱口就是就是些突如其来,让人招架不住的东西。
    “你看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小说?”牧南北问他。
    “不告诉你。”简问溪的声音,又娇又甜。
    “不告诉我?”牧南北说着,把人抱紧。
    “嗯,不告诉你,你离开不是都没告诉我。”简问溪原本也觉着不告而别,毕竟是有事儿,还在能理解的范围,但对着牧南北,他莫名有种恃宠而骄的自信,就是要作,就是要他哄着捧着。
    “不想吵醒你。”牧南北在他鼻尖亲了亲,带着点讨好的意味。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话都挑好听的说,说什么不想吵醒我,这会儿我睡得正香,还不是非要缠我。”简问溪声音咕哝着,啰啰嗦嗦,牧南北都没听清楚全部,只觉得可爱。
    “缠着你是想你了。”牧南北说。
    “你想我?”简问溪哼唧着不以为然:“你肯定想我,走之前不是没得手吗?”
    牧南北接着他的话玩笑:“哟,这么说不让我得手,你是为了欲擒故纵啊,挺有心机的。”
    两人只隔着单薄的睡衣,又拥在一起。
    身体的温度原本就让人发燥,原本夜雨飘摇,满是寒气的也热的人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