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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简单的生活》外放音,简问溪去浴室洗澡,将换下来的衣服,和昨天换下的女仆装放进洗衣机里。
简问溪刚给吹风机通电,牧南北回来了。
熟练的接过吹风机,牧南北帮简问溪吹头发,都能把人吹舒服到犯困。
“我还以为牧老师你要晚点回来。”简问溪说。
“已经算晚了。”牧南北说。
简问溪前世记忆里,明星的作息时间更像是夜行性动物,牧南北的生物钟则更像老干部。
条件允许,他总是晚上十点睡觉,早上六点起床。
简问溪的头发发量巨大,但还是短了点,吹了一会儿,全都吹干以后,牧南北将吹风机收起来。
就看见简问溪一瘸一拐的,像是一个摇晃的不倒翁,慢吞吞的前进。
“你这样也太傻了。”牧南北说着,从后面抱住简问溪。
“你嫌我傻了。”简问溪感觉得身后那个人的体温和气味,。
牧南北微微蹲下身,抱住简问溪的大腿,将简问溪抱了起来,猛然被抱起来,简问溪扶着牧南北的肩膀,坐在牧南北的肩膀上,“回去睡觉吧。”
“你就不能扶着我,非要举这么高吓唬我?”简问溪嘴上说着,腿上却能感觉到牧南北手臂上的肌肉。
还……还怪羞人的。
将身上有伤的简问溪放在床上。
“我新接了一部戏。”牧南北说。
“那岂不是不能在家里了。”简问溪问道,牧南北接的角色都是男主,戏份吃重,拍摄时间长。
“对,但是,那部戏里有一个很小的角色,总共三四场戏,我觉得很适合你。”牧南北说。
简问溪一愣,他哪有那个本事拍戏?
“我……还是算了。”简问溪摇着手抗拒。
“只有三场戏,我知道你演技不行,剧本里的人物跟你性格非常相似,选那个演员导演也没成算,过几天你跟我去片场,先试一场戏。”牧南北一点点说着,怎么听都像是哄骗。
“听话,试试。”牧南北说。
简问溪耳朵根很软,最听不得就是试试,尤其是这场,他试试成或者不成他都不吃亏。
“要是不成呢?”简问溪问。
“不成你就来勾引我。”牧南北眼见简问溪答应试戏,高兴地说。
“哼。”简问溪觑着他,像是不信他的鬼话。
“嗯?”牧南北想知道他为什么不信,见他坐着,又往他后背上塞了两个枕头。
牧南北对自己的戏要求严苛至极,行就是行,不行滚蛋。
舒舒服服靠在牧南北准备的软枕上,简问溪说:“我看你就是想吃干抹净不给钱。”
牧南北飞快的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给钱。”牧南北说着,从衣服兜里拿出来一件东西,他将东西扣在手心里,不给简问溪看那庐山真面目。
“我今天骗你了,我跟你说今天晚上在讨论剧本,其实公司里导演编剧,六点钟就下班了。”牧南北说。
“牧老师,你是不是嫌我人老珠黄了。”简问溪做出一个揽镜自顾的姿态:“不能啊,我宝贵的肉.体,你还没有得到。”
“信不信,我现在就抢走你宝贵的肉.体。”
简问溪抛出一个媚眼,大有想要试试的冲动。
“我去取我手里的东西了。”牧南北说。
他的手掌很大,简问溪看不见他手心里的藏着的到底是什么。
但是大小合适能藏住,又是需要这样一本正经,郑重其事,酝酿气氛才愿意交出的东西,应该也没有几样。
简问溪怕他大声问破坏气氛,压低声音,“贵吗?”
忍俊不禁的牧南北也知道,这绝对不能是一场正儿八经的求婚了,只能学着他的样子,小声回复:“名牌高定,纯手工。”
两人像是特务接头死得,率先沟通一番。
简问溪点点头,算是满意,示意他继续。
简问溪扶了扶身后的垫子。
他摆出一副骄矜的样子。
牧南北对他像是溺爱孩子的老父亲一般娇惯,简问溪的表现带着点兴奋,仿佛小孩子过家家。
一点不知道隐藏自己情绪的简问溪,眼神时不时往牧南北的手上瞟。
“简问溪。”牧南北望进他的眼睛,那双桃花眼因为高兴,染着春色,深色的睫羽之下,藏了一湾溪水,粼粼闪着光。
“嗯。”他狠狠点头,牧南北深沉的叫着他的名字,简问溪意味到了什么。
“你打算收吗?”牧南北问他。
“怎么?我不收你就不送了?”简问溪笑着。
牧南北翻过手,那是一个暗红色带着金闪的绒布小盒,看上去又俗又贵。
只是牧南北的手太好看了,手指又细又长,骨节都是精致的,顶级男明星,身上没有一处不是登峰造极。
或者是情人眼中出西施,牧南北好就在他即将属于简问溪。
简问溪想到接过戒指,就意味着,这双手,这双曾经……在自己身上,和那儿细细抚摸过的手,还有面前这个看一眼都心生欢喜的人,即将都属于他。
简问溪的心理总有一种奇怪的满足。
你属于我,我便无不欢心,简问溪说不清楚这种情绪,想要命名为喜欢,又觉得这些词都太酸了。
而且这种喜欢,占有欲夹杂着身体最坦白直率的欲.望,赤.裸直白,看见牧南北忍不住想要撩拨勾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