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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躺不下去,简问溪坐起来,就见到牧南北正站在房间外。
    “牧老师。”简问溪小跑过去,给了牧南北一个熊抱。
    “早饭快好了。”牧南北说着,推着简问溪去洗漱。
    “牧老师,你来我跟你说个小秘密。”简问溪抱过牧南北,嗅到了牧南北的身上好闻的味道。
    这个属于他的男人,他有点想就这么抱着,片刻都不松开。
    牧南北靠近他,就被他再次抱住。
    “牧老师,我骗你的,我就是想把你骗过来,然后和你抱抱。”早晨刚醒的又奶又甜的声音,顺其自然的在跟牧南北撒娇。
    “牧老师让你抱。”牧南北停了一会儿。
    简问溪的撇着嘴,似乎又不高兴。
    牧南北已经习惯了他的多愁善感,时不时就情绪低落,好在他的小朋友非常好哄。
    亲亲抱抱,就能哄好。
    “还有一件事儿。”简问溪感觉着牧南北身上的味道,牧南北身上的温度,总觉得非常惬意。
    “嗯?”牧南北等着他说话。
    “牧老师,你身体这么棒,下次能不能在我身上放肆一下,叫我也……”他的手指放荡的顺着牧南北人鱼线往下:“体会一下,腰酸背软。”
    这样明目张胆的撩骚,牧南北才不会被他比下去。
    “你的大橘子还有四个,可能不够你的牧老师用。”牧南北在他耳朵后亲了亲,这里还有昨天留下的痕迹,轻轻一碰,就有细细的痛,微微的痒。
    “我去买,牧老师要几个大橘子,我就买几个。”简问溪笑着说,眼神带着点挑逗,他又不能直接说,他更喜欢粗暴一点的对待。
    偏偏牧老师这人十分能忍,温柔克制,他舒服了,牧老师就能退出来,自己动作。
    两人在家吃了早饭,上午没事儿,简问溪就拿了一张白纸,一张铅笔,给躺在沙发上看书的牧南北画了一张素描。
    牧南北在家里,穿着舒服宽松的居家服,头发散着,慵懒闲适,他鼻梁上架着眼镜,斯文俊秀,嘴唇上的唇珠叫人忍不住想要采撷。
    “牧老师。”简问溪叫了他一声。
    他想要触碰牧南北,还不是天经地义。
    犯懒劲儿也抵挡不住他的欲.望,简问溪放下纸笔,将牧南北扑倒在沙发上,他慢慢吻了吻牧南北的唇。
    “从刚才就在偷看我,小色狼终于忍不住了。”牧南北说。
    “我没有偷看。”简问溪摇摇头,一脸懵懂,装作听不懂牧南北说了什么。
    “小骗子。”牧南北反手按住他的脑袋,将简问溪的亲吻加深。
    “我不是小骗子,我看你,都是明目张胆的看的。”简问溪说着,回应着牧南北。
    两人在沙发上,抱着亲着,难舍难分。
    后来简问溪放开牧南北的时候,总感觉牧南北的被他亲肿了,有一种难以言说的“亵渎感”,仿若神明,被别人喜欢的牧南北,现在跟他亲吻的,被他亲吻的都是自己。
    能独占这份亲吻的人也只能是他。
    想到这里,简问溪就是一份小雀跃。
    “牧老师,你要回南城过年吗?”简问溪问道。
    “后天就要回去吧。”牧南北想了想最晚能回去的时间。
    后天,那都是年二十九了。
    剧组假期大年初七回去,难不成还要再南城住下十来天,简问溪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父母”十来天的时间。
    “牧老师,我也要去南城,回家见我父母。”简问溪说着,躺在牧南北的胸前,依恋着牧南北身上的味道。
    “那正好,我正想着,怎么开口,才能叫你跟我去家里见见我父母呢。”牧南北说。
    回想起小说里,要不是被叶景琛护着,能被打吐血的池初五,简问溪就有点怕牧南北的继父。
    简问溪清了清嗓子:“那个,牧老师,你说,要是你爸知道了池初五和叶景琛的事儿……会不会勃然大怒。”
    “嗯?”牧南北认真思考了一下:“肯定会。”
    “会打人吗?”简问溪又问。
    “我家里是有专门打不听话小孩的家法的。”牧南北将音色调成恐怖小说专用的,就是为了吓唬简问溪。
    “那你要是带个男媳妇回家,会挨打吗?”简问溪有点心疼,要是池初五的爸爸,牧南北的继父,要打人……
    首先,应该不会打简问溪,简问溪是被牧南北带回家的。
    其次,牧南北被打的时候,简问溪是不会像叶景琛似的挡上去保护爱人的。
    不是爱不爱的问题,牧老师挨打能疼三天可能就好了。
    简问溪审视了一下自己的细弱的胳膊腿,和满是软乎乎肥肉的小肚子:“要是打我,牧老师你可千万要保护我。”
    牧南北被他弄的直想笑,想的还挺长远:“有一点还是跟你说明一下,我在池家的继承权并没有多少。”
    简问溪微微一愣,牧老师将来凭借自己的双手也能挣的盆满钵满,池家的钱根本就不重要。
    “我不贪图牧老师的钱,我图人。”简问溪说着,在牧南北的下巴上亲了亲,在家一天,牧老师没有刮胡子,下巴上浅淡的胡茬,看着没什么存在感,亲着却让人唇上刺刺痒痒。
    “牧老师,是不是你是继子,所以他们不重视你。”简问溪总觉得他的牧南北在池家受了天大的委屈,叫他随便设想一二,就觉得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