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32页

      店长:劳资的钢笔!德国进口的金笔!才用了没几天的!
    “这也证明不了什么吧?”
    “现在确实无法证明。但只要把这张纸巾送去检验一下,就能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米花警视厅的破案能力虽然不怎么样,但出警速度和检验能力绝对是棒棒哒!
    检验科的可怜警察们:求求你们了这种恶心的玩意儿别送过来行吗?
    “没错,确实是我下的毒。”
    江藤小山言闭上眼,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再睁开眼时,眼里只剩下了疯狂的恨意。
    “这个人渣!就是他当年骗了我妹妹,不仅害的我妹妹背上了巨债,还骗走了她的清白!自己却拿了钱一走了之,再也没出现。”
    他死死捏着拳头,怒火再也无法遏制。
    “我什么都没有,就这么一个妹妹!本来,就算生活再困难,就算辛辛苦苦也只能勉强果腹,只要有妹妹在,我们就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我的妹妹若奈,温柔善良,勤劳认真,哪怕我这个没用的哥哥在她生日的时候连一个像样的礼物都做不到,她也从来没有抱怨过,甚至一直在安慰着我。”
    想到唯一的妹妹,想到当年的时光,他忍不住捂着脸泪流满面。
    与之前用来掩饰同时也是喜极而泣的涕泪横流不同,悲恸的哽咽完全不带一丝掺假。
    “她是那么好的一个姑娘,那么好……我的傻妹妹,为了不连累我,跳楼自杀了……”说道这里,他已经泣不成声。
    “我查了很久,才知道,他因为得罪了上头的大哥,被赶出了京都。我找了他好几年,最终查到他躲到了这个地方,占了几条街收保护费。”
    “等了这么久,总算把他干掉了……若奈,你看到了吗……哥哥给你报仇了!哥哥给你报仇了!哥哥……给你报仇了……”
    他跪在地上,捂着脸,笑着哭,哭着笑,状若疯癫。
    不得不说,这是一场悲剧。
    凶手有罪,死者又岂是无辜?
    “把他带走吧。”
    见多了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杀人动机的目暮警官也不由得怅然。
    原本兄妹俩应该是平平淡淡地度过一生,结果被人破坏,一个在大好年华失去生命,另一个背负仇恨半生报仇雪恨却赔上了自己。
    “我现在最后悔的,是让这个家伙死得太轻松了。没能把他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塞进他嘴里。”
    他的情绪似乎已经稳定下来,语调平静。
    “已经报仇了,我活在这世上唯一的意义已经没有了。”
    “太好了,总算可以……”
    脸上带着解脱之色。
    “快拦住他,他要自杀!”国木田独步一惊,连忙喊道。
    原本拿着手铐正要逮捕江藤小山言的警察连忙制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就在众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江藤小山言的嘴里吐出鲜血,目光涣散,语气却温和至极。
    “若奈,哥哥来陪你了……”
    带着解脱的,温柔的笑容,江藤小山言闭上了眼睛。
    “他恐怕是早就服/了/毒。”
    没想到这一点的柯南皱着眉,想到了江藤小山言刚刚吃过的点心。
    “快,快送去医院,说不定还有救!”有人喊道。
    此时有人已经打了急救电话。
    “没用的,他已经停止呼吸了。”国木田独步蹲下来探了探呼吸,摇摇头。
    他现在有些迷茫。
    他不知道江藤小山言有没有做错。
    如果说他做错了,那么谁又能替他死去的妹妹讨回公道呢?
    如果说他没做错,但他确实杀了人。
    “你还好吧?”三浦春看着国木田独步的心神不定的样子,有些担忧。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看着国木田独步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那条路,然后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没事。”国木田独步摇头。
    他的理想,绝不动摇。
    “他从一开始就没想活下去。”
    “毛利小五郎”这么说道。
    “不是因为杀人而愧疚,而是他在这个世界早已毫无牵挂,活着的唯一目的便是复仇。”
    “啊——头好疼啊!”毛利小五郎站起身来,摸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脑袋。
    “案件解决了?”
    一脸懵逼摸着头的毛利小五郎往四周看着。
    ……
    不提大家是如何称赞牛逼的毛利小五郎,而毛利小五郎又是如何自己觉得自己很牛逼的,总之案件就这么过去了。
    店长则表示今天在场各位免单,并且打算关了这家店改开茶室。
    此时大家也都没了继续吃下去的心情了,便都各自整理了自己的物品,一个个离开了。
    “哥哥,你怎么了?”
    银原本以为自家哥哥是懒得理会这些事才一直不吭声的,可没想到一转头,就看到芥川龙之介捧着个杯子一脸深沉地坐在那里,超级乖,就像幼儿园小朋友边上占了个老师一样的乖。
    但就是莫名地流露出一种大佬的气息。
    铃木园子,毛利兰,毛利小五郎,江户川柯南,听到了银的话都把目光落到一副乖宝宝坐姿的芥川龙之介身上。
    “人生比地狱更像地狱。”
    他的目光平静到近乎冷漠,一动不动地凝视着手里捧着的白瓷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