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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姐也做梦了!”夏未满大小姐把自己挤进万岁和雍恩之间,还傲娇地扬起头,时不时偷偷瞥一眼万岁,暗示万万岁也可以邀请她靠肩膀。
“你也梦到你的爸爸妈妈了么?”万万岁问夏未满,问的时候,还往旁边看了一眼,好像是在看什么人。
夏未满大小姐猫眼瞪起来,眨了眨,然后摇头,语气满不在乎:“没有啊。”瞄着雍恩,“本小姐又不是三岁半的小孩子,还在梦里找妈妈,本小姐啊。”她扬起小脑袋,“做梦都在思考国家大事,算了,说了你们也不懂,这就是我们四岁大人的世界。”
“你就是个小骗子!”天灵灵哼地出现了,她先用小屁股把万万岁和夏未满中间挤开,然后坐了进来,她看了一眼刚刚万万岁看过的地方,笑得更加不屑,“你就是梦到你爸爸妈妈了!”
夏未满大小姐龇小牙:“你干什么坐本小姐腿上,还诽谤本小姐,本小姐宽容,要不就告你了!”
“你告呀你告呀!”天灵灵小掌门脾气大着呢,“笑死,本掌门根本不怕!”
这俩又要扯头花了,好在,万万岁反应快,撑着小短腿,跪坐起来,然后把夏未满和雍恩抱住。
虽然还是没有表情,但小奶音很温暖:“想妈妈了,也没关系的。”
正要冲起来拍白煮蛋的夏未满大小姐一愣,雍恩眨着眼睛,耳尖的红晕,和心头的暖意一起浮出来。
就在这俩包被万万岁感动得一塌糊涂的时候,她们又听万万岁继续动情地说:“以后,万岁就是你们的妈妈,你们想她了,就叫我,我会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对你们。”
夏未满,雍恩:这个,大可不必。
一边,活动着脖子的蒋倦撕地倒吸了口凉气,奇怪。
他也做梦了。
不过没梦到家人那么温情。
他梦到被人蒙着麻袋一顿揍,醒过来全身都像被碾过一样疼,更可恶的是,他还看不到是哪个不要命的揍的他。
黝黑爷爷把五个小奶包都从炕上叫起来,带她们到了外面。
“我锹呢?”天灵灵小掌门摩拳擦掌地找小铁锹,她和夏未满那家伙约好了,要比谁种的多,输了的要叫赢了的大姐大。
“下午不种树了鸭。”黝黑爷爷把转圈找锹像是要干架一样的天灵灵拎回来,“爷爷要带你们去干点别的。”
还没等小奶包们和雍熠问要做什么,就见一群大汗冲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拿东西往她们脑袋上蒙。
小奶包们和雍熠脑袋里同时出现了绑匪绑架人质,怕人质看到自己的脸,把人质脑袋蒙起来的画面,和发生在她们眼前的这一幕完美地重合上了。
“救命呀!”陆臻小殿下在喊救命这个领域上反应神速。
“喊什么救命鸭?”黝黑爷爷都被逗笑了,“哈哈哈,下午太阳会很晒,别看天气冷,但爷爷跟你们讲吼,紫外线都是一样的,冬天也要注意防晒,很多人就是不知道这一点,在冬天不知不觉就被晒黑了,防晒这方面爷爷有经验……”
戴着那种带垂下来的布块遮阳的小帽子的小奶包们看着分享防晒心得的雾面黝黑爷爷:……
说服力为零。
黝黑爷爷带万岁去的是山另一边的林子,这片林子可不像上午那片空地光秃秃的,里面都是大树,连绵到山顶上,林子里看着什么活物都没有,但偶尔能听见有不同音色的叫声,可见里面是有小动物在生活的。
地上有落叶,落叶脱水,踩上去能发出清脆的声音。
万万岁很喜欢这个声音,板着小脸,专门挑着落叶踩,像是个正在历练漂移术的小忍者。
夏未满大小姐看得心动,但她四岁了,不好那么幼稚,所以就偷偷地踩,踩完听到声音,偷偷地高兴。
雍熠推着雍恩的轮椅在后面,雍恩扬着小脑袋,看着高高的,戳进天空里的树枝像是流水一样慢慢倒退,心里平静又开心,时不时抬起小手,给雍熠看天上的云:“哥哥,你看,那个像不像小狗狗?你看,那个像不像一颗心?那个像不像你那天做的发型?”
雍熠无语地看着最后那朵长得像是一坨狗屎的云朵,非常怀疑他弟弟在内涵他。
“来,爷爷带你们玩个游戏!”黝黑爷爷带着一群小奶包心情贼好,捡起来个落叶,拔掉发脆的叶子,给小奶包们看手里留着的叶子杆。
除了万万岁,小奶包们非富即贵,平时的玩具都是好贵的那种,她们根本想象不到,一根叶杆还能玩游戏。
“这个游戏叫做勒宝儿,玩过的举手手!”黝黑爷爷举起手,看到只有万万岁严肃地举起小手手,眼睛一亮,“那就请万岁出来给爷爷当搭档,演示该怎么玩。”
夏未满大小姐羡慕地看着万万岁,在心里问反派系统知不知道什么是勒宝儿。
996中的反派系统默默走进小黑屋,从里面关上了门。
打扰了,它什么也不知道!
勒宝儿这个游戏很简单,就是两个人都找一个叶杆,然后互相交叉在一起,拽着各自叶杆的两端使劲,谁能把对方的叶杆勒断,谁就赢了,谁的那个叶杆就是宝儿。
黝黑爷爷挑了自己的那个,万万岁还没有,所以她迈着小短腿,认真地在地上的落叶里挑选自己的对战“武器”。
其他小奶包和雍熠就看着她,像是科研人员一样,精挑细选出一把“候选”叶杆,然后又是对着阳光检验真假,又是自己拉着两端模拟作战,那繁琐又专业的流程,让小奶包们和雍熠越看越肃穆,感觉勒宝是个蛮高深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