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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不漏。
    一秒。
    两秒。
    三秒——
    SCP682晕乎乎地踉跄几步,跌坐在地上,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作者有话要说:  SCP682:原地失忆
    SCP682: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做什么
    #到底是939比较惨还是682比较惨#
    #无所谓了反正大爷马上还能更惨(?)#
    第58章 各凭本事
    它是谁?
    它在哪儿?
    它在做什么?
    如此的灵魂三问下,SCP682直接愣在了原地。
    那诡异的气体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出,它无色无味,又莫名惹人上瘾,毫无保留地全都涌进了连躲闪都忘了的不灭孽蜥鼻腔内,让它头脑发晕得一阵强烈过一阵。
    SCP682挣扎着向前爬去,却在望见自己的爪子时陷入了更深一层的茫然。
    ……它要做什么来着?它做过了吗?
    亲眼见到SCP682是彻底地陷入了混乱之中,关楚楚这才胆战心惊地停下了按压千喉之兽肚子的手。这只原本和同类一起被编号为SCP939的血红怪兽吐着舌头瘫在冰凉的地板上,用行动证明着它肚子里的气体已经一点都不剩了。
    但如果没有看错,它脊背上的尖刺微动了一下,某种意义上也在借由风向悄悄观察着在它跟前发生的一切。
    两人一骷髅头再加上只怪物就默默僵持着,一块“看”着SCP682呆坐在那儿。
    倒也不完全是呆坐。
    SCP682伸出了爪子,然后又像是忘了自己要做什么似的缩回去。
    再伸、再缩,再伸、再缩,反复重复着这一切。
    它那张足以一口吞掉人类大半个身子的嘴巴只张开了一点,整条大蜥蜴都呈现出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
    林柚:“……”
    关楚楚:“……”
    ——很难想象,她们居然会有一天想用“呆萌”来形容SCP682。
    一片沉默之中,反倒是骷髅头“啊”地叫了起来。
    “原来如此!”
    它恍然大悟道:“有点像顺行性失忆?”
    关楚楚:“……啊?”
    “你知道这么多啊。”林柚眨眨眼。
    一句话就足以满足它的虚荣心了,骷髅头快把它那现在并不存在的鼻子撬到天上去了,偏偏还要故作谦虚地回答:“我知道的还多得很呢。”
    见关楚楚还没听懂,它马上根据自己的猜测热心地介绍起来。
    简单来说,暴露于这气体后,会遗忘一切这期间的记忆。再加上这气雾八成还有迷幻的效果,才让这刚才还叫骂得厉害的家伙陷入了彻底的混乱。
    “一般来说。”
    林柚说:“这效果会持续半小时吧。”
    “我……”SCP682困惑地说,“想要……”
    它望向周围,在看到他们后,眼里的杀意刚涌上来就转瞬又被新的迷茫取代。
    “留在原地。”
    林柚马上说。
    “你就想坐在这儿,一直一直都待在这儿。”
    SCP682恍惚地点了下头。
    “对……对,”它以那低沉又粗哑的声音重复道,“我想在……”
    ……它刚才说了什么来着?
    眼看着SCP682又陷入了新一轮的原地失忆,林柚拽了拽旁边的关楚楚,在她还有点疑惑的眼神中示意她赶紧走。
    林柚看得出来,对方似乎是以为她还会趁机做点什么。
    她倒是想趁这个机会忽悠这家伙变卡,但在这气体的作用下,怕是她连忽悠都没忽悠完,SCP682就会忘得一干二净。再者,它的适应力是超乎想象的强,要是在这过程中找回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
    原本已经挣扎着抬起了脑袋的SCP939在发觉她们动了起来后,立马又一动不动地趴回了地上,像是生怕她们会再对自己做些什么似的。
    林柚收回了目光。
    “放心,”她笑盈盈道,“虽然你想过杀我们,但我们也借你躲过了一劫不是?”
    就彼此放过一马好了。
    “至于它清醒过来以后怎么办——”
    林柚瞥了SCP682一眼,知道这家伙到时候肯定要搞清算,怜悯地又望回这只千喉之兽。
    “大家各凭本事吧。”
    SCP939:……
    神特么的各凭本事!
    在她们快步往走廊另一头赶去的同时,它也开始死命挣扎地往反方向爬,争取离那让它本能地就感觉到危险的庞大生物越远越好。
    一出走廊,林柚就摘下了那个紧急缝成的口罩。
    这口罩也全是花花绿绿的拼布,是缝心的熊临时从自己身上弄下来的——周围没有合适布料的时候,它就会这么做,等到有了材料的时候再自动填补。
    她们跑去引开SCP682的时候,它和那平头小哥都还留在变了形的门里。
    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这么想着,她们就回到了刚才的大厅。
    断壁残垣依然如旧,但在重新踏入的那一瞬间,林柚察觉到有哪里发生了变化。
    尸体的位置变了。
    那几具原本叠在一起的尸体被人搬开,整齐地列在墙边,还大睁着眼睛的也都被抚平了眼皮。林柚再望向那扇被压得变形的门,发现铁门边上的石块被清得干干净净,这一切再加上厅内的安静似乎都在昭示着什么。
    以至于在她看到石块下压着的一小片白色时都毫不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