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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多用的三日月端起茶杯,思考着以后对鹤丸国永的‘教育’方式,同时一股不被察觉的灵力偷偷潜入小狐丸和石切丸的身体,探入到他们的本体里面查看着情况。
两振刀剑里面,满满的都是光辉的力量,这种神光对比他刀剑,尤其是之前拿到手过得压切长谷部和宗三左文字之流,再加上手里的烛台切光忠和药研藤四郎,都要比这此些刀剑耀眼的许多。
这倒是很正常,石切丸拥有自己的神社,被供奉的千年。而小狐丸是稻荷神的眷属,被高天原上位神眷顾,就算是神明沉睡的今天,这份眷顾依旧在他的本体里面有着深刻的烙印。
难道就是这份属于此世界神明的力量在干扰着他们的修行?
完全没有想到,世界神明还有这种影响,三日月暗暗盘算起应对方法来,表面上,依旧温和的和兄长们交流着修炼的心得。
三条刀派的两振刀和审神者愉快的对修行这一话题沟通起来,这对话时候的气氛,和之前审神者没有来的时候没有两样,和那振三日月宗近和三条刀派聊天的时候简直如出一辙。
再度被无视的彻底的烛台切光忠端坐在一旁,内心简直见了鬼,为什么审神者这么喜欢三条刀,为什么伪装的三日月宗近这么好,连和三条刀剑轻松对话都这么娴熟。
被无视的彻彻底底的黑发太刀不甘心的看向三日月宗近,那振稀有刀面带笑意的看着他的兄长,完全没有将审神者扮演他的外表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一样,和审神者与三条刀聊的很是开心,不时还能听到魔幻的三条‘哈哈’几重奏。
烛台切光忠怀抱着对鹤丸国永的担忧,又带着对审神者和三日月宗近的避让,艰辛的缩在一旁,等待着自己插话的机会。
终于,大家安静下来喝茶,部屋里面安静了片刻,烛台切光忠眼睛亮了,没错,就是现在,终于,有时间轮到他问审神者关于鹤丸国永的情况了!
黑发太刀抓住了机会,不等三条的刀剑们再度开口,直接往前欠身,先是行礼之后,这才恭敬的抬起头来,脸上一点都看不出来内心戏,写满了担忧,“审神者大人,我想问一下,鹤丸国永他——”
“哐!”
审神者脸色骤变,一把将茶杯砸到茶盘里,吓的黑发的太刀一抖,呆愣的看着审神者。三条刀派的几振刀也茫然的看着眼前的情况。
三日月察觉到自己在审神者部屋里面的阵法被触动,来不及再和烛台切说什么,起身就走,急匆匆的背影带起衣摆,急速冲回部屋里。
近侍部屋中,三条刀们看向依旧惊慌茫然的烛台切光忠。黑发太刀疑惑的看着空荡荡的门口,“我……问了什么不该问的么?”
鹤丸国永是什么不该问的?那鹤丸殿到底是怎么了?!
鹤丸国永怎么了?他现在确实不太好。
三日月赶回审神者部屋的时候,绕过屏风,就看到那个现在应该昏迷不醒的家伙已经离开了矮榻,晃晃悠悠的站在部屋中央,一只手捂着额头。
三日月来不及阻拦,就见鹤丸国永踉跄了一下,扑倒在那口鼎上,再一次,将鼎上空悬浮的刀剑撞到了药液里。
三日月:“……”
雪白的刀剑付丧神被晃出来的药液浇了满脸,一下子清醒过来,他茫然的抹了一把脸,转动方向,看向三日月,“啊,是三条家的啊,四魂之玉你解决了吧,哇啊,我怎么头这么晕……”
三日月:“……”刚才就不应该夸他的。
他疾步来到鼎前,看向冒着泡泡的鼎,毫不犹豫,伸手一捞,浑身湿漉漉,依旧处于昏迷的今剑被捞出来。
灰发付丧神似乎和来时没有区别,三日月瞥了一眼刀身过长的陌生刀剑,似乎因为没有办法完全浸入药液,那振刀剑露出了刀柄,从长度来看,像是大太刀。
三日月看着那刀镡风格熟悉的陌生大太刀,沉默不语,重新将注意力挪回,挪到看起来外貌依旧是短刀的今剑身上。
丝毫不顾及自己被药液打湿的衣服,三日月小心的扶住今剑的身体,让他继续端坐在鼎里,拇指抹去今剑眼睑上的金色药液。
那灰色的眼睑抖了抖,缓缓睁开,红色的眼睛里是看透人世的平静。
那瞳孔慢慢的对焦,今剑稚嫩的脸看向三日月的脸,奶萌的声音充满了沧桑,“吾这是在何处?我的弟弟……”
三日月:“……”
明明是短刀今剑的外表,却显得这么成熟,这沧桑的语气,这淡然的表情,这肯定不是短刀今剑!
三日月能透过今剑的瞳孔,看到自己脸上的担忧,就见今剑从药液里抬起一只手,缓缓向他的脸伸过来,三日月没有躲闪,任由那只沾满药液的手朝他的脸摸来。
随后,他脑袋顶一沉。
今剑的小手按在了三日月的头顶上,还轻轻拍了拍。
依旧是那副看透人世的表情,今剑哄孩子一样道:“不要焦急。”
扒在鼎边的鹤丸国永捂着头,眨眨眼,“哇啊,我这是把他撞傻了么?”
三日月:“……”他就应该把鹤丸国永直接打死!
作者有话要说: 担心着鹤丸国永的伊达组烛台切光忠:鹤丸殿千万不要拖后腿啊!
鹤丸国永:惊险!刺激!神气!真的是充满了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