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50页

      “为什么?!”
    第95章 专属Omega
    宿清晖刚鬼鬼祟祟地从一个单元门里冒出头来,就被人套着麻袋给绑走了。
    麻袋一拆,看见了沈颂坐在面前的沙发椅上,单手执卷,长腿交叠,斜倚在沙发上,坐姿极其大佬。
    待到看清沈颂看的是什么书以后,宿清晖更是不淡定了——
    《生物分子学考试大纲大一修订卷考试资料》
    屋子里比较暗,只有一道光源,照着沈颂手里的书。
    似乎是听见宿清晖有动静,沈颂挑了挑眉,合上了手里的书。
    “抱歉了啊,明天考试,今天得复习不是?”
    宿清晖清清楚楚的记得之前最后一次见沈颂,自己几乎被沈颂打成了发了面的面团,整张脸肿起来不说,还要亲眼看着沈颂和潘倩的父母哭诉自己扯他衣服,几乎留下心理阴影。
    这个翻脸如翻书的混小子,竟然会为了考试认真复习。
    还他妈是趁着套麻袋的间隙,争分夺秒地复习功课。
    !!!
    宿清晖目眦欲裂,“沈颂,你这是违法的你知道吗?!”
    沈颂的手慢慢将书卷搁下,修长的手指按在书上,眸子慢慢地看向宿清晖。
    “又不是我绑的你,我就是刚好坐在这看看书罢了。”
    “什么?刚好坐在这里看书?”宿清晖气得胸口起伏——好家伙,好像自己冲进来杵到人家眼前似的。
    “不是你是谁?!”
    沈颂唇角勾起的笑意一点点消弭,随后目光极其冷地抬起,一身的气压也随着书本的放下而陡然凌厉的起来,像是开了锋的利刃,切割着宿清晖的神经。
    “你大可以四下看一看,还要不要追究违法与否这件事。”
    宿清晖刚刚掀开套头的麻袋,视线没有适应,此刻瞳孔慢慢的适应了周遭的光线,他才看清,屋子里不是只有自己和沈颂两个人。
    几名训练有素的帝国军士悄无声息地站在屋子的四个角,没人说话,呼吸也极其清浅,这派头一看就是二处秘密训练出的特殊保卫人员。
    不是羌夜永的手底下人还能是谁的。
    没想到沈颂已经和羌夜永合作了,而且羌夜永这样阴冷的人,竟然可以和另一个顶级信息素持有者alpha合作……
    “看清楚了吗?”沈颂懒洋洋地问。
    宿清晖面色颓败地坐在地上,嘴里神经质地叨叨着:“变天了,变天了。”
    沈颂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没搭理宿清晖的故弄玄虚,“不是深居简出就可以躲得了一辈子的,能抓住你,完全是因为——我想。”
    宿清晖嘴皮打颤,“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沈颂冷笑了一声,“你不说说你对我哥哥做了什么?”
    这一句,让宿清晖彻底噎住了,半天才躲躲闪闪地说:“没……没做什么啊,你不要污蔑人。”
    “都来这儿了,还不甘心?”沈颂往沙发靠背里一靠,单手撑住太阳穴,眸色里有种残忍的光,“那就试试二处的酷刑,看看你想不想得起来做了什么?”
    二处的酷刑,只是提起来就足够让人肝胆俱裂。
    宿清晖惊恐地说:“我说我说,是我拿到了一段视频,觉得可以要挟云凛……”
    “谁给你的视频?”沈颂猝然抬眸,瞪着宿清晖,目光像是可以把皮肉拆分、筋骨扭断一般凶狠。
    宿清晖哪还有过去商业精英的做派,盘腿坐在地上,不敢看沈颂的双眸,只是垂着头,嘴里连连发苦。
    “其实是我从林忘那里偷的,之前我们和林忘是有秘密实验室的,里面做一些……做一些不能对外人说的实验,那天我趁他不在,刚好路过他办公室,看见电脑上放着这个视频,我就给拷贝下来了,本来以为林忘一定会发现,准备狠狠敲小凛一笔钱,没想到实验室居然被端了,林忘也没发现的机会。”
    听他絮絮叨叨说这么多,隔壁玻璃房间里的审讯员正在飞速敲打键盘记录他说的每一个字。
    然而宿清晖不知道,还在诉苦一般地说:“林忘这个人太恐怖了,手底下有好几个秘密实验室,活人实验他们也做过,我害怕想退出,陆锋当时还笑话我胆子小,问我不想要alpha信息素了吗……我想要啊,我多喜欢小凛,但是小凛不喜欢我……”
    眼看着他要把话题跑偏了,沈颂抓起一旁的茶杯一杯热茶兜头泼洒了过去,“问你的是什么,你和我说你喜欢我哥哥?”
    “我错了我错了,我现在就好好交代,我知道林忘的全盘计划。”
    宿清晖一脑袋茶叶,害怕的就差磕头了,“但是在此之前,你最好快去看看小凛,林忘应该和他在一起,晚了我怕出事!”
    !
    空荡荡的走廊里,林忘追着云凛一路到达了尽头的饮水机旁边。
    云凛站定了脚步,转过身来,凤眸冷淡,一言不发但是周身气质凌厉清冷,让人生出了无法靠近的距离感。
    “云教授……”林忘胸口喘着气,似乎在克制着激烈的情绪。
    过了好一会,林忘带下头舔了一下嘴唇,这才抬起头来,“云教授,可以和我说说为什么要离职吗?”
    这个问题就像是凭空跌落到了深渊里,久久都没有回应。
    直到云凛嘴角没什么情愫地勾了勾,才终结了这种死一般的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