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62页

      邵子宥听到这句话后,脸色更白了,咬着唇站了许久,最后挤出一丝笑容:“不好意思啊,打扰阮哥了。”
    嘴上这么说,邵子宥的眼眶却微微红。
    只是被强行命令不许乱动眼珠的阮初酒却看不到这一幕。
    邵子宥的胸膛大起大落的起伏着,转身僵硬的离开了阮初酒的这个化妆室。
    邵子宥走后,化妆室又安静了下来,只有化妆师的几句很小的嘟囔抱怨声。
    “那么多时间怎么非要挑你化妆的时候来对台词。”
    “大早上的还买奶茶,到底是想腻死谁啊。”
    身后的邹默和向竹对视一眼,悄悄的将邵子宥这个名字记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写着写着写饿了,去吃了个夜宵
    ————
    我的女儿今天也要到啦,长毛白熊妹妹,超级可爱!
    第40章
    虽然对戏的时候阮初酒已经摸清邵子宥的基础功底子,但当正式拍戏连着十几次被副导演喊卡后,阮初酒真的没脾气了。
    他有气无力的第n次跟邵子宥说戏,副导演也擦了擦秃顶那一块的汗水,在心中默默附和章游。
    唐迟深真的该去帝国中心医院去看看,换人也不知道换一个有点演技的过来。
    教了邵子宥小十回后,阮初酒算是知道了,他是真的一点底子也没有。
    “我、我一签进公司就来剧组了,也没学过演戏。”邵子宥捏着衣角,红着脸道歉,“对不起啊阮哥,给你添麻烦了。”
    阮初酒还在低头看剧本,研究着怎么把这一段讲解给邵子宥听,没注意邵子宥刚刚的话,随意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
    看到阮初酒这么平淡的反应,邵子宥死死的捏着衣角,眼看着眼眶又红了。
    阮初酒刚想到一个新的方法去教邵子宥,兴奋的一抬头,刚好看到邵子宥红了的眼眶,脸上的兴奋褪去换成疑惑。
    “你怎么了?今天风也不大啊,沙子迷了眼吗?”
    邵子宥听到这话,身体僵住,紧紧地抿着唇。
    阮初酒是在嘲讽他吗。
    邵子宥低下头,眼中满是妒忌愤恨,捏着衣角的手不自觉的松开再握紧,在掌心留下一排月牙似的掐痕。
    阮初酒没看出邵子宥的不对劲,他真情实感地以为他是被沙子迷了眼,还贴心地拿出向竹给他准备的湿巾递了过去。
    “感觉擦一擦,还带着美瞳呢,感染了总不好。”
    邵子宥机械的接过湿巾,掩盖住眼中的情绪后,抬头扬起笑容:“谢谢初酒。”
    递过湿纸巾后,阮初酒等了会邵子宥擦拭眼睛,看他眼睛没那么红了才开始跟他讲戏。
    终于,在太阳下山之前,邵子宥勉强将这一幕戏过了。
    “终于可以回去了。”阮初酒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走吧,回去吃晚饭了。”
    邹默和往常那样少言少语地跟在阮初酒身后,向竹则是活泼很多,还能一起和阮初酒说一些八卦。
    “我今天和场务小姐姐聊天,她说隔壁有个剧组今天打起来了,男一和男二打的,差点把狗仔引进来了。”
    阮初酒一手拿着向住准备的瓜子和快乐水,一边认真地听着八卦:“哇,真的吗?”
    向竹继续道:“是啊是啊,据说是男一最近经常泡吧导致皮肤有点差,脸上爆了很多痘,最近一直在躲着镜头呢,结果男二故意带着粉丝进来找他们拍合照。”
    阮初酒换了种瓜子继续嗑,顺便感慨:“啧啧啧。”
    “他们那个剧组的女主也很牛逼啊,这是她最近的唯一一部戏,不想被他俩打架给毁了,当时拎起板凳就砸中间了,几个大老爷们没分开的架,全都停下来了。”
    阮初酒鼓掌:“女中豪杰!”
    邹默看着两人在车里越说越兴奋,最后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去看车外。
    没眼看没眼看。
    阮初酒回到酒店,刚洗完澡,门铃声就响起了。
    “是我的外卖吗?”阮初酒头顶还搭着准备用来擦头发的浅灰色毛巾,打开门后却看到邵子宥拎着什么东西站在外面。
    “咦。”阮初酒下意识地往长廊那边观察了一下,“我还以为是外卖呢,你要对戏吗?”
    “不是不是。”邵子宥连忙摆手,“我买了两份小点心,都是口碑比较好的几种,来送你一份呀。”
    阮初酒眨了眨眼睛,缓慢地展开笑容。
    “谢谢你。”阮初酒轻声道谢
    “没事,没事,今天你教了我那么久,也麻烦你了。”邵子宥后退一步,突然弯腰,再次抬起头依旧是满脸笑容的样子,“那晚安啦。”
    阮初酒也不急着关门,看着邵子宥回到自己房间后才慢吞吞地收回视线。
    他提着几个包装好看且看起来很有食欲的小蛋糕回了房间,放在茶几上盯了许久,总觉得邵子宥很奇怪。
    莫名其妙地为什么要突然来弯腰道歉。
    阮初酒眯着眼睛,下意识地觉得不对劲,就敲了文满,让他注意一下风向,小心有人带节奏。
    文满当时刚接到结束电竞综艺录制的何钟言,听到阮初酒说的后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了,那边有人不对劲吗?”
    阮初酒就将邵子宥今天的奇怪动作告诉给了他。
    “当时长廊里只有我们两个,没看到其他人。”阮初酒往身后沙发上一靠,心底五味陈杂,“不过这些都是我的感觉,按理说我没得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