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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遗

      怜儿蹲在路中间,正试探着四处去摸索那颗方才从自己手里滚出去的珠子,突然手背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按了住。
    “是在找这个吗?”
    说话的人听上去像是位温柔的大哥哥,“给你。”
    圆润而微凉的珠子被轻轻放入了手心,怜儿合起手掌,下意识地轻牵了下唇。
    她容颜本就似雪般绝俗,不笑的时候便已是清色动人,一笑起来,便更在她神情间添上了一份空灵与纯真,仿若九天神女失落于人间。
    时景澜正因着这笑而微微晃神的功夫里,却见面前的盲眼少女朝着自己又伸出了另一只手——
    他挑了挑眉,身旁的纪瑛却突然像饿狼抢食般抢先一步将自己的手握了上去。
    年纪在那里摆着,他的手比时景澜的略微小了些。
    怜儿隐约有所察觉,似乎手的主人换了一个。但她也没多作计较,还是抓着这只手,一笔一划地写了“谢”字。
    少女的手比棉团还软、比锦缎还柔,掌心处轻微的一阵阵痒意、更是比猫抓还能撩动人心,不知何时,纪瑛便进入了一种魂飞天外的状态……
    “阿瑛?阿瑛?”
    身旁时景澜的声音将他唤了回来。
    等回过神来,纪瑛才发觉自己胸腔内的心脏此时正跳动得有多么剧烈。可再看眼前,早已没有了少女的身影。
    时景澜看着他慌忙张望的模样有些好笑,“已经走了。”
    走了?纪瑛心一紧,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走去了哪里?”
    这一回,时景澜却是摇了摇头,神色间也略带惋惜。她走得太快,只在眨眼间便消失不见了,像是只愿给人惊鸿一瞥的塞上寒霜。
    纪瑛低下头,目光落到了自己的手心,半晌怔怔。
    是夜。十叁皇子府。
    巨大的雕花木床上,纪瑛猛然自睡梦中惊醒了过来。双腿间是一片黏腻的濡湿。
    纪瑛缓缓坐起身,靠在床头大口地喘着气。
    梦中的场景再度在脑中重映了起来。他把少女压在了身下,疯狂地亲吻、揉弄她,她一直在挣扎,他却像个发疯的禽兽一样,不顾她的反抗、掰开她的腿便狠狠将自己那根东西顶了进去……纪瑛能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都在不正常地发着烫。
    睡在脚踏上的婢女听到动静醒了过来,忙起身点亮了床畔的灯,“怎么了?殿下可是做了噩梦?”
    纪瑛看了她一眼。
    就是这一眼,让伺候他多年的大婢女从心神到骨头都酥麻了大半。昏暗的灯光下,少年眸中带火,眼底却分明是一片幽暗欲色,直勾勾看过来,仿佛要吸走人的魂魄。
    “殿下……”她软了嗓音,脸上也浮现出几分媚色,将手向着纪瑛腿间摸了过去。
    然而没等碰到纪瑛,她脸上的媚色便被惊恐所取代,“啊——”
    只见纪瑛阴沉着脸,突然发狠般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倒,接着撕开她的下裙,毫不留情地便挺身刺了进去。
    感受到自己的欲根毫无阻碍地捅进了肉穴的最深处,纪瑛顿觉嫌恶不已。
    抬手狠狠给了她一巴掌,没有丝毫缓冲地便激烈肏干了起来,“贱婢,竟然已经不是完璧之身。”
    纪瑛年纪尚小、方及十五之龄,然他胯下的那根阳具,到如今却已是长得粗硕不已,丝毫不逊于那些已经及冠的男人,足够令女人欲生欲死。
    他阴着脸,不断重复着抽插打桩般的动作,不断用自己的肉棒鞭笞着婢女的肉穴,却只觉得意兴索然。
    倒是那婢女、顶着红肿的半边脸,反而被他干得又痛又爽,一声声媚叫越渐高昂了起来。
    味同嚼蜡般地发泄完了欲望,射过之后,他便一脚将那婢女踢下了床榻,“滚。”
    阖上眼、倒回了床上,右手手心似乎还残留着那种被细软指尖划过时的痒意。他想象着,若方才肏的人是白天那个盲眼不言的少女……
    纪瑛发现,自己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