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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早就等着这天,他列了一大堆清单,吩咐贺锦年留在无剑峰,好好照顾阿绥,然后带着莫长空,兴高采烈地去采药了。
    奇木秘境里的绝大部分药材都不值得争抢,所以有很多年轻的修士,男男女女,调情打趣,气氛欢乐,就像一场踏青的盛会。
    他们上次来的时候,发现悬崖底部有处位置隐秘,被藤蔓围绕的的石窟,外面有结界,怀疑里面有宝物,只是临近秘境关闭,没有时间探索,留下遗憾。
    这次,石窟尚未被人发现。
    两人躲开众人,小心翼翼地清理藤蔓,强行撕开结界,神不知鬼不觉地潜了进去。
    洞窟里别有洞天,是一位老医仙临终前的仙居,他留下手书,说是身负重伤,时日无多,便在奇木秘境关闭前进来,在里面研究药物和医术,度过残生,把成果留给有缘人……
    这些事情和剑修没关系,也看不懂。
    最重要的是,这里的东西是无主的!
    师尊快乐地起来,找到几件医修的法器,还有很多丹方,说是拿去高价卖给医修门派,补贴无剑峰的生计,也算完成老前辈找继承人的心愿了。
    古老灯台里的烛油早就烧完了,怎么点也点不着。
    洞窟里的光线很暗。
    师尊拿出一盏小油灯,到处摸索,还叮嘱有夜视力的莫长空看仔细点,掘地三尺,别漏了值钱货色。
    莫长空随口应下了。
    奇木秘境是他早就想好的猎场,隐秘石窟更是比想象中更适合设置陷阱,他随便挑了个药柜,在芥子空间里悄悄取出妖鹀内丹,犹豫许久。
    师尊在角落找到一个小木盒,里面全是鲛人珠和各种宝石,挺贵重的,他激动地回过头,看见徒弟在暗处发呆,催促:“长空,快点!别被发现了!”
    莫长空迅速把妖丹放了进去,做了些手脚,又悄悄画了个禁锢阵法,封住柜门。
    师尊走过来,询问:“这柜子怎么了?”
    莫长空不安地挪开视线,心虚道:“打不开。”
    师尊发了横财,很兴奋,没留意异样,他拉了拉柜门,发现上面有禁锢的封印,毫不犹豫地拔出剑,用剑修的规矩来处理。
    暴力拆解!
    “师尊,”莫长空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胸腔了,满屋子都是心魔幻象,脑子一片混乱,不知是悔还是怕,他用所剩的最后一丁点理智和良心,告诫,“你要不要再想想,柜子太旧,弄坏里面的东西怎么办?”
    “放心,”师尊安慰道,“我劈过很多次类似的柜子,经验丰富,不会弄坏东西的!”
    话音未落,他轻轻一剑划过柜门……
    柜门落下,整个柜子散架了,里面的东西全部倾倒地上,玉简、药材、丹瓶……还有一颗圆溜溜,亮晶晶的琉璃“宝玉”。
    “宝玉”碎了,散发出如兰似桂的奇香。
    师尊懵了,他看着自己手里的剑,百思不得其解,正要检查这玩意是什么的时候,忽然听到背后传来粗重的呼吸声。
    他缓缓回过头去,惊恐地看见黑暗中,莫长空的眼睛变成了血色兽瞳,死死地盯着他的身体,仿佛盯着至高无上的美味。
    这样的眼神,这样的反应,每个男人都懂。
    他终于明白碎掉的宝珠是什么东西了。
    妖鹀内丹,雄性妖魔会失去理智,不分对象,疯狂配偶……
    他家长空,天赋秉异,修为强悍,神力惊人,精通战斗,也许是世上最强大的雄性妖魔。
    平时,骄傲自豪……
    今天,完犊子……
    师尊慌了手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长空,你深呼吸,保持冷静,别乱来。”
    妖丹的效果比想象中强。
    莫长空意识到不妙,他苦苦忍耐,趁着还没有彻底失控,挣扎道:“师尊,快逃……”
    师尊赶紧转身,往石窟外跑去。
    洞窟外,传来了仙子们嬉闹玩耍的声音,洞窟内,是处于特殊时期的危险妖魔。
    师尊终于想到了后果,僵硬地停下了脚步。
    他不能逃……
    莫长空正在发狂,宛如野兽,不分敌我,会对无辜者做出不可挽回的伤害。奇木秘境里有很多弱小的人类,会被直接撕碎……
    他绝不能逃!
    哪怕付出任何代价,都要把莫长空困在这座石窟里,直到妖丹药效褪去。
    师尊没有别的选择,他只能拔出剑,狠狠击向岩壁,无数乱石落下,封住洞口,然后凌空结印,划出禁锢阵法,将自己和疯兽一起困在里面。
    没有太一碧灵丹……
    阵法很快会被撕碎……
    他走投无路。
    油灯被打翻,昏暗的光线也被重重碎石堵住,鲛人珠洒满一地,石窟里陷入彻底的黑暗,只剩下贪婪的兽眸和欲望的呼吸。
    师尊颤抖地伸出手,将失控的野兽搂入怀里,轻声安慰:“长空,别怕,为师救你……”
    猎物已落入陷阱,走投无路。
    冰冷的唇吻上了渴望已久的肌肤,锋利的牙轻轻啃咬着美味,宣告着进食的开始
    师尊顺从地任凭野兽撕碎了衣裳,他太纯洁,懵懵懂懂,并不知道男人之间可以做什么,他太天真,也不知道世上竟有那么无耻的畜生……
    他以为自己不是女人,出不了什么大事,虽然害怕,却没有反抗,让对方为所欲为,期望能唤醒神智。当他真正明白对方要做的事情时,才彻底慌了神,试图阻止。